仙奴是被饿醒的,床帐里拉着厚重的帘子,光线很暗。
她睡得昏昏沉沉的,连带着睡梦里,都梦到在被男人按着操,她不同意,还被男人带兵抓回来,又被按在床上狠狠的打屁股。
才刚一动,就感觉到下体处有温凉的液体涌出。
她脸上臊得不行,下意识地收紧了双腿,找了一块帕子垫在那处,才艰难地撑着身子从床上下来,哆哆嗦嗦的穿好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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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一看,外面竟然下雪了。
秋菊看她醒了,忙准备一直在炉子上温好的热水,洗漱整理了一番,小穴又上了药,这才去了书房坐着看雪。
她这一觉都快睡到傍晚了,起床后发现整个世界都变了颜色。
扬扬洒洒的雪花,伴着初冬的瑟瑟冷风,驱走深秋枝枯叶败的萧条,让人真亲切体会冬日独有的乐趣。听雨轩中听雪,没有听雨轩中听雨那样叮咚,烦碌,听雨轩中听雪更是一种亲柔,飘渺与惬意的声音。
彷佛昨天晚上男人带给她的,被深爱的禁忌之恋的错觉,在此刻都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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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她往书房坐着去了,邱嬷嬷忙把温好的饭菜端了过来。
又说,仙奴睡到现在,是宋阁老吩咐的,让他们不要上去打扰梅夫人休息。Zájǐáòsんυ.℃òм(zajiaoshu.)
所以仙奴这会子直接睡到了傍晚,都没人叫她。
秋菊和邱嬷嬷是知道情况的,昨天晚上他们折腾到凌晨才睡下,本来就不敢去多问,也不敢去打扰仙奴休息,只好把准备的饭菜热水衣裳温了又温。
仙奴暗暗叹口气,身边人太听宋世彦的话,也不知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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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奴吃了很多,到了晚膳时,自然是吃不下了。瞧着天色已黑,晚膳又公爹又没来,她悄悄松了口气,只喝了碗银耳莲子羹,就回房歇息了。
过一会儿,仙奴发现自己的小肚子酸酸胀胀的,去盥洗室一看,果然是葵水来了。
每逢变天,她的葵水总是会提前一两天到来。
仙奴心里揪疼了一下,说不清是欢喜还是忧愁,一股淡淡的伤感情绪涌上心头。
欢喜的是,最近七天她都不用在床上伺候禽兽公爹了,忧愁的是,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她没怀上,以后还得继续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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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世彦是过了酉时末才回到宋园的,大学纷飞,刚下马车的他不一会儿就披了一身雪白,旁边迎接的管事慌忙撑伞扫雪。
嫌管事碍事,他自己接过油纸伞大步往园子里走去,边走边侧头询问,听雨轩的人歇下了吗,得到否定的回答后,身体就开始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不知是他的自制力太差,还是他的这小儿媳妇长得实在太馋人,他心思总会被勾着走,恨不得天天拴在裤腰带上,呆在身边才好。
下午,他应国舅爷邀约去府上赴宴,喝酒喝到一半,出来了清一色的小姑娘,大冬天的穿着的衣服堪堪蔽体,一个个冻冻的瑟瑟发抖,我见犹怜。
在场的不少王孙贵族豪门子弟,不免怜香惜玉,举着酒杯开着玩笑说,给这些舞姬送些衣裘,大批天下寒士俱欢颜。
但在他看来,这些穿着清凉的舞姬,还如他那馋人的小儿媳妇,不是舞姬不好,是觉得都没有特别勾他的,没有梅青华这种勾得他心里痒痒的,想一直待在一起的,怎么cao都cao不够的。
活到这个年纪了,倒是越活越过去了。
他揉了揉眉心,颇有些烦躁地朝着听雨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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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奴刚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在擦护肤纯露,瓷白的肌肤在几盏油灯的照射下莹润得有些过分。
她穿了一身浅绿色绸缎亵衣,光滑细腻的缎面泛着光,将她衬得越发肤如凝脂,亮如春月,垂首梳妆的样子,就像一朵洁白柔嫩的玉兰花。
宋世彦看得眼神一暗,迈着长腿过去。
听到动静,仙奴侧头一看,发现是宋世彦,那张稚气俏嫩的小脸顿时一白,唇瓣轻轻蠕动了两下,“公爹……”
就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兔子,受到了惊吓,却来不及逃走,让人觉得有趣。
男人没有应她,走到她身后,俯身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粗粝的大手罩上她胸前的棉乳,掌着一团软肉重重地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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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奴被他揉得呼吸都乱了,镜子里映出的香艳一幕更是让她脸上止不住地发了烫。
太羞人了。
哪有人一来就捏着人家的胸揉个不停的。
身后的男人锦衣华服,风采逼人,即使做着羞人的事情,脸上的表情始终很淡。紧抿的唇角,显得侧脸的线条有几分生硬,看的出来男人今天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仙奴不敢惹他,尽量放松自己迎接这男人的侵犯。
男人擦觉她僵硬的身子逐渐变软,得寸进尺的,伸出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胸乳,两只大掌齐头并进,像搓面团似的,揉弄抓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