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一听萧遥果然是阐教门人,心中不免窃喜着:“此人是阐教的,再好不过,阐教仙力纯正,对自己正是受之有益。”西王母心中喜悦,俏脸上仍是漫无表情。言语冰冷的低声道:“小贼是阐教的,哼哼,便宜你了。”萧遥原以为这宫装丽人西王母要放过自己,却不成想这女人左手卡住自己的脖子的手掌并未放松,而且她的右手竟然去解自己身下长裤的裤带,萧遥心中一惊,口中急急道:“娘――娘娘这是――这是做什么――”
西王母口中冷冰冰的低声呵斥道:“闭嘴。胆敢动一动,本宫立时就杀了你,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本宫要干什么,哼,可便宜了你这小贼。”萧遥听得她语气严厉,自是假装不敢出声,生怕引来杀声之祸。萧遥是谁?圣人啊!稍微释放一**气息,还不吓死西王母啊。
西王母随身跟进,一下蹲伏在萧遥身畔,左手一下捏握住萧遥的脖颈上面,冷笑道:“看你刚才抵挡的正宗仙力,你是阐教的吗?”
萧遥被西王母冰凉软滑的手掌攥握住自己那蠢蠢而动的宝贝,被那只手掌极为温柔的上下套动着,西王母那凉意十足的、柔软滑腻的圆润指肚圈套住自己宝贝粗大的头冠,轻缓的起来。萧遥惊异的那敢吱声,只好强力的忍住那嫩滑无比的纤纤素手给自己带来的阵阵。那根本是疲软无力的宝贝经西王母的一阵揉搓套动,瞬时被焕发出雄壮粗硬之极。西王母手上虽是情意绵绵,令人欲火中烧,可是那艳美绝伦,尊贵端庄的清丽面颊上却仍是没有一丝的神情,反之是让人觉得阵阵寒意。她握住萧遥渐渐耸立僵直的宝贝身躯,拇指前端挤压搓摩着那越发粗圆的枪头,另外四支手指则紧紧圈住萧遥青筋暴鼓的宝贝茎身,又有节奏的缓缓上下捋套。
萧遥一听,心中不禁暗暗苦笑。西王母低头看去,只见萧遥那小腹下黑漆漆的弯曲森林中间,一条粗大、古铜色的宝贝半软半硬的横躺着。西王母芳心中不觉得一动,心道:“这家伙的宝贝还未坚硬便如此粗大,真是少见,自己修练‘九天神魔宫’以来,也曾吸取过二十余人的龙元,都未曾见过像这般的粗壮。她暗自心喜着,右手从宽松的衣袖中伸出,雪白修长、宛如葱管般手指,握住那根弹性十足的粗长宝贝。
西王母按在萧遥脖颈上的手轻揽自己华丽宽松的长裙裙裾的下摆,萧遥只觉眼前一花,香气扑面,那西王母已经双脚分别踏在自己腰臀两侧,她的下肢蹲坐在自己大腿之上了。令萧遥万万想不到而惊异的是,西王母长裙之中,竟然未着一丝半缕,光溜溜柔软滑腻且冰凉的浑圆臀瓣紧贴在自己大腿的皮肤上。她那宽大的绸质华丽尊贵
萧遥他正在暗自感叹,忽觉得腰腹下微微一凉。萧遥心中大大的惊惧,原来西王母解开他的裤带,已然将他长裤褪到膝盖处,自己那光溜溜的下身显露在外面,他不禁羞得脸色涨红,口中不成语句的叫道:“娘娘――娘娘使不得,我――我还是处男!”
西王母美丽清澈的双眸中寒光凛凛,“本宫说过,你再敢出声,就立时杀你,小贼你给我记好了。”
西王母其实在她心中也是惊异萧遥那惊世骇俗的巨大男人宝贝,她只觉得自己纤长娇嫩的手指只能将将圈握住那魁梧雄壮的宝贝身躯,那浑圆粗壮的枪头宛如鸭蛋大小,枪头下方是棱壑分明的厚重一圈沿壁棱角。西王母眼见得萧遥充满的火烫的宝贝在自己的手中粗大、坚硬无比。她娇丽动人的俏脸靠近萧遥的脸庞,话音仍是低沈而幽冷的言道:“小贼,这样是不是舒服的紧呀――你看你那宝贝长大了不少,哼哼――这根物事倒也罕见的很,下面就要为本宫所用了――”
,竟也如此淫亵,真是找死。”她自然不知道萧遥刚才正做着鱼水交欢的春梦,然后又被自己那倾国倾城的天然丽质所震慑,她正要发作,又心中想到:看这个家伙是个修道人,年纪轻轻,那腰腹之下高耸凸起,想必那宝贝粗壮定是有别于常人,我正在练那“九天神魔功。”何不吸取此人龙元,一来对自己神功有助,二来此人龙元尽失也就活不成了。
想到此处,西王母娇喝一声:“本宫才不信你这谎言,小贼,我看你是找死!”话音未落,袍袖挥舞,身形美妙的左掌画出一道圆弧,袭向萧遥胸口,萧遥见到西王母突然施以辣手,慌忙双掌外迎,故意装作什么都不会,西王母的掌心当即结实的印在萧遥胸腹之间,萧遥直觉得中掌之处痒麻麻的,自己的身体飞了起来,直落入两丈开外的山花树从中间。因为落下之处尽是繁茂的花树枝叶,再加上地上厚厚芳草,萧遥摔倒的倒不觉如何疼痛,只是压倒一大片花树,心中郁闷,浑身无力。
萧遥见西王母要下杀手,心中当即有些动怒,不过戏要演全套的,萧遥语声颤抖道:“娘娘,小贼却是阐教云中子门下,不过小贼真是冤枉,我,我真的只是来找人,不是之处,还请娘娘见谅。”
西王母言语之时,从她薄薄的香艳红唇中呼出清香的口气喷扑至萧遥的脸颊上,萧遥只觉得香浓四溢,好似春风拂面。他胸腹中欲火激荡,阵阵热流急窜至全身,他的脸上宛如醉酒一般火红如炭,小腹下直挺挺耸立的宝贝变得愈发胀硬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