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霞醒来,发现自己如愿以偿地,穿上了洁白的婚纱;自己的面前的香兰,也穿着警服。
只可惜,香兰还是那套情趣制服,她穿得是淫荡的情趣婚纱:
白色的蕾丝束腰,托起暴露在外的乳房,下面是白色的开档吊带袜;脚上是白色的高跟鞋,脚踝被捆在手腕上,裹着丝袜的两条大腿高高抬起,毫无保留地露出赤裸的阴部。
可儿在一旁看着两人,她的枪伤已经愈合,身上还残留些许蠕动的寄生虫。
“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看你们一个是Alpha,一个是Omega,我就自作主张,认定你们是情侣啦!”可儿转头对琉霞说,“怎么样?还合身吗?”
“你想怎么样!”琉霞无力地挣扎着。
“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可儿双手合十,笑着歪头道,“那就是见证一下俗世所谓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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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是这样的:”可儿说着,拉过一条细细的鱼线,打了个绳扣,套在香兰半勃起的肉棒上,“等一会儿呢,鱼线会拉紧,香兰警花,你要用肉棒把线拉住,如果脱落的话……看到那边的机关没有?手枪会打烂你新娘的脑袋。所以香兰警花,你要尽可保持肉棒够硬哦。”
“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毒瘾缓解后,香兰神智稍微清醒了些,“放过她可以吗……”
“啊呀呀……”可儿露出无比惊讶的神情,“我可是毒贩,她是缉毒警,你让我放过她?我巴不得你们两个人全死掉呢!”
“那就把我们都杀了!”香兰激动地说,“为什么还折磨我们!”
“香兰警花,我是这样想的……”可儿抱住香兰的脸,伸手玩弄她的肉棒,“你的新娘子,是直接因你而死,还是直接因我而死,两者之间的冲击,肯定大不相同吧?”
“你这个……你这个恶魔!”香兰咬牙道。
“诶呀,”可儿笑道,“你就这么说出我本来的身份,有什么用呢?要我夸赞你吗?”
说罢,可儿启动了机关,鱼线拉直,绳扣勉强挂在香兰的肉棒的冠沟上,随时有脱落的可能。
香兰穿着粗气,扭动身体,尽可能不要让绳扣脱落。她越是紧张,肉棒就越发疲软。
“唉,我也是心软呢。”可儿笑了笑,她寄生虫连接成的肉棒,从内衣里探出头来,“第一回合,难度稍微降低点吧。”
可儿走到琉霞身边,拍了拍她的大腿,妩媚的笑道:“新娘子,叫得骚一点哦,好让咱们的香兰警花一直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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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儿的肉棒自带滑溜溜的黏液,无需润滑,轻松挺进琉霞紧张干涩的下体。
“哈啊啊……”巨物插入,花穴大开,琉霞难过地呻吟着。
“我的肉棒,很温柔的……所以不可能会痛哦……”可儿说着,轻摆柳腰,缓缓抽插。
“不要!不要!”虽然已经体验到快感,可琉霞处于矜持,嘴上强硬的抗拒,“快拔出来!一点都……呃呜……都不舒服……”
“呵呵,嘴上这么说……”可儿轻轻拨弄琉霞暴露的双乳,“奶头兴奋地翘起来了哦……”
“呜呜……你不要说了……”
明明是如此屈辱,如此可悲的处境,琉霞却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身体淫亵的本能令她耻辱不已。她一边娇喘,一边留下难过的眼泪。
香兰也看不下去了,低下头痛哭失声,哀求可儿说:“求求你,放过她吧……你怎么cao我都好,但是琉霞她,呜呜呜……”
“喂喂!别忘了规则哦,香兰警花!”可儿提醒道,“哭哭啼啼最扫兴了,你的肉棒要是软下来,你新娘子的命可就没了哦。”
“那,那我该怎么办……”香兰哽咽着说。
“所以就好好看着……你的新娘子,被我cao得千娇百媚……像个绿帽奴一样,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地勃起吧……”可儿又附身问琉霞,“你跟香兰警花做过没有呀?她的肉棒又短又小、肯定没有我的大肉棒cao得你舒服吧?嗯?”
“不——不舒服!”琉霞涨红了脸大声抵抗,“拔出来!拔出来呀!我讨厌你!”
可儿笑了笑,加大抽送力度,肉棒变得又粗又大,插得琉霞花穴里浓汁溢满,水声渍渍。
“哼、哼唔……不要……”
琉霞要紧牙关,强忍着不叫出声。肉棒在她身体里冲撞同时,还裂出无数细小的肉鞭,撩拨骚痒肉穴里的每一寸褶皱,肉穴里骚痒难耐,仿佛有溢满地水球就要涨破……
可儿停下动作,擦汗喘息:“呼呜——你这人真没劲,不跟你玩了……”
肉棒抽出,带出汩汩爱液,胀满的爱意瞬间归于虚无,就要登顶的琉霞,一下子落到低谷。
“哈啊——不、不行!”琉霞下意识地开口,“继续cao我呀,我……”
“嗯?你说什么?”可儿坏笑着问。
琉霞半张着嘴:快感与尊严、本能与理智,她该选择哪一个呢?
“哈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