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鸾殿偏殿
风隐一进门便见两个大肚子的男人,屁股对屁股的跪趴着,正是左松明与周廷御二人。
风隐走进了一看,俩人下身还有一根软管各自链接着他们的性器。
俩人气息奄奄,精神萎靡,旁边站了人都没发觉。
“咳。”刘嬷嬷咳嗽一声,二人听着她的声音陡然惊醒,这才看见站在一旁的风隐,高俏的身影逆着光,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侍臣参见陛下!”二人瑟瑟发抖的叩首。
这个动作让他们的肿胀的腹部贴在地面上,下身的性器也被戳得生疼。风隐不发话,他们连头也不敢抬。
本能的恐惧着一句话就能让他们生不如死的女人。
“免礼。”风隐绕过二人,在高首的软榻上坐下。
“刘嬷嬷,你给她们肚子里装了什么?”
“回陛下,只是一些润肠的汤药。”
“他们含了多久了。”
“昨儿个下午喂的,约莫有七八个时辰了。”
“啧!”风隐挑眉,“给他们吃东西没,怎么看起来病怏怏的。”
“回陛下,就昨日早晨开始喂了三次水,今天的还没喂呢。”
“行,朕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众宫人告退。
风隐走到俩人跟前,伸手在左松明的肚子上按了按。
“啊!”谁知左松明直接惨叫出声,身后的周廷御也跟着吃痛呻吟。
二人的肚子大得仿佛怀胎六七月份孕妇,白皙的肚皮被撑得通红,中间的肚脐眼也被撑得凸出来。
刚刚风隐按了按左松明的肚子,俩人都吃痛。风隐这才发现俩人性器上软管的奥妙,这根软管一直被插到二人的膀胱里面,整整一天一夜俩人没有排泄,连进食都只是被喂了水。
这下俩人膀胱里的尿液越积越多,又因软管连着,一人释放,另一人就只有接着……
不过就靠尿液应该也痛不了这么厉害吧。
风隐轻轻敲了敲左松明的小腹,“你这里面还被灌了什么?”
即便这轻轻的碰触,左松明也疼得冷汗直流,“回陛下,刘嬷嬷说是宫中特制的甜酒。”
酒?啧,这刘嬷嬷可比朕会折腾人。
“你们俩这姿势又是何意?”
“回陛下,刘嬷嬷说让侍臣给您表演个拔河比赛……”
风隐闻言,掰开他们二人紧挨着的屁股,果见二人身后的小穴里各支出一条紧紧相扣的钩链。
这俩人肠道里被灌了这么多药液,整整七八个时辰一滴也没漏出来。看来是里面塞着个巨大的肛塞,而这肛塞也只能由这链子拖出来了。
啧啧啧,这刘嬷嬷折腾人的点子确实有趣。
“你们可知,朕为何要罚你们二人?”
“是侍臣抗旨忤逆,侍臣罪有应得。”二人同时叩首,眼泪随着他们的动作也疼得流了出来。
“知道就好。想必昨日你们二人也在此玩得很愉快。”
想起昨日同样痛不欲生的经历,二人不经意抖得更厉害了。
“既然你们有节目要表演,那就开始吧。若是讨朕欢心了,朕就不追究你二人先前的罪了。”
“谢陛下。”二人嘴上谢着,心里都没抱多大希望。昨天风隐在偏殿说得话,他们二人也听到了。
不死就行……呵,好一个不死就行……
俩人想着,开始一左一右往前攀爬,不过爬了两步,链子便拉直了。
俩人心里都顾忌着对方,一时谁也不敢先动。
“怎么了,看来你二人还真是情深义重啊。”
一边的周廷御听得这话,心里对左松明是万分愧疚。若不是因为他,左松明何至于此,受此痛苦!
“朕数一二三你们一起动,谁若是不动,朕就让你们二人互相代为受过!”
“准备好了就开始吧,一、二、三!”
三字一落,俩人果真一起往前爬了起来。
“唔!”
“啊!”
肛塞塞得又紧又深,二人一动便扯得生疼。
“周廷御,你动作还不快些!左松明的肚子都被水撑得贴在地上了。”风隐催促,转头又对左松明道:“左松明,可惜你看不到周廷御的肚子,都被那水撑得血管都能看清了,快帮帮他把那水泄了吧。”
“呃啊……”
“唔哼!”俩人都在使劲,可这劲儿一使,膀胱就控制不住了。
汹涌的尿液、酒水还有释放不了又回流的精液通通顺着软管到了对面那人的身体里!
“啊!好疼!”整个膀胱像是要爆炸,周廷御疼得直接摔倒在地,浑身都在冒着冷汗。
左松明听到他的惨呼立刻夹紧了双腿,制止不受肌肉控制的液体再次流出。
“陛下,请陛下开恩,让他轻松些吧!”左松明砰砰砰地叩首,不一会儿额头就被撞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