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尽量错开许蔚然在许家的时间,他好像特别喜欢看我露出丑态,即使我躲开他,他还是能够精准的逮到我,然后开始对我释放大量的信息素,美其名曰是要让我能够正常发育。
我自然不信他的鬼话,何况每次在我受到他信息素影响而身体发软时,他就会对我上下其手,当我打起精神挣脱开后,他又会笑得很奇怪,好几次都要问我有没有什么感觉。
虽然沉默着拒绝回答他的问题,其实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变得像其他omega一样,有时候半夜醒来,身体会不由自主的发热,严重时身下的睡裤会一片湿意。
我厌恶着这种好像被迫改变了身体结构的感觉,因为曾经见到omega发情时候的样子,我实在难以接受自己也会变成一个到处饥渴的让alpha标记的淫荡omega,而且我母亲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发情时恨不得直接去街上随便找个男人来干自己,何况她还是被标记过的,没有钱买抑制剂就沦落成了万人骑的婊子。
一路上想着又要回许家便懊丧不已,我虽然刻意放缓步伐,却还是走到了门口,我正要进门时遇到了张伯伯,他似乎有事要出去,我向他笑了笑便要进门,他却将我拉到角落里,提醒我道:“小少爷,今天二少爷带着顾家公子来了,您尽量不要出来抛头露面。”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等他离开后我站在门口踌躇不已,因为许蔚然一直给我的印象是放浪不羁、生性风流的性格,所以我便以为跟他玩到一起的人也不会是什么正经的人,不过我倒是听说过顾家,若说许家是屹立商场的传奇,那顾家就是纵横政界的神话,有媒体说过两家要是联姻,定能震惊全国,可惜的是这两家从未有omega诞出,不禁令人惋惜不已。
心中对那未曾谋面的顾公子下意识的便产生了一股怯意,我想了想还是决定等他离开徐家之后再进门,于是我背着书包去了后花园。
其实八岁过后,我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所以在看到那一整片百合花海已经变成热烈奔放的红玫瑰后,我心中还有些可惜,其实我总觉得百合很衬许承言的气质,如今变成了玫瑰倒是蛮符合许巍然的品位,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看我不顺眼,故意让人换的。
我看了看已经无处可躺的玫瑰花丛,自嘲一笑,即使被接回许家又如何,我还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抬头看着身旁的树,它在我来许家时还是一棵小树苗,如今竟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我抬起胳膊抡了一下手中的书包,它刚好挂在了粗壮的树枝上,搓了搓手掌心后,我攀着树干爬了上去,爬树我还是很在行的。
在树上坐稳后,我从书包中找出太宰治的《人间失格》,陈旧的味道扑鼻而来,我最是喜欢这种古朴的气息,承载着无数思念与回味的文字跃然纸上,好似在讲述我鲜活的另一段人生。
然而,正当我看得出神时,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许是天性使然,我害怕被人发现躲在这里,于是抬起腿将身子整个隐没在了茂密的树冠中。
这时有两个人的交谈声传来,我从树叶的间隙中看到许承言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人走过来,先前我总以为许承言是那种温润如玉的性子,实则说起话来却带着一股威严的气场,直到看见他身边的青年,我方才知道世上有一种人,即使不说话也自成一派冷然的气质。
青年的样貌自不用说,他应该是有其他国家的血统,皮肤很白,是那种透着莹润光泽的白,高眉深目,薄唇轻启间,声音中充满了漠然的气息,倒是一双眼睛还是黑色的,望进去就像是无底的深渊。
因为隔了一段距离,我并不能完整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出来好像在商讨着宴会适宜,不过看许承言的神色,似乎出了什么问题。
恰在这时,我的腿有点酸,于是我挪了一下脚,却不小心被树枝挂住了裤子,动作间扯得树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的心跳停了一拍,急忙看向那两人,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许承言倒没什么反应,反而他身边的青年好像看了一眼这边的方向,我的额上瞬间冒出冷汗,正想着从树的另一边悄悄离开,那青年却不知对许承言低声说了什么,许承言应了一声后便自己走了,独留青年一人向着我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我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不是在生气,如果说信息素也可以判断一个人的情绪如何,可青年却并未释放任何信息素,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许蔚然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展现自己的魅力,像是一只花孔雀。
我心中祈祷青年只是来欣赏景色,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可下一秒他的声音便让我重新面对现实。
“出来。”
没有刻意恐吓的意思,然而只是无任何语气的两个字,却仿佛让我如坠冰窖。
我试图挪动身体从另一边逃走,可是裤子被树枝挂住又让我动弹不得,正当我急得满
而我因为情动,身体瘫在树下动弹不得,喘着气想等待体内的燥热散去。
大约过了半小时之久,我确定了自己身上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