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无事发生地继续走着。
常识修改过后的世界,巨大的屏幕上播放着百泽优高潮时的画面,红色丝绒的布景中,他不着寸缕,却戴着各种名贵的珠宝饰品,像是一个尊贵的婊子,大开着双腿骑在男人狰狞的性器上,一脸陶醉地用女穴吞吃着肉棒,乳首悬挂着的串珠银链,像是水滴一般飞洒着。
许多男性游客津津有味地驻足观看,还拿出手机录屏,想都不用想,百泽优这种羞耻淫荡的表演,很快就会通过互联网传遍全球。
好在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个全国知名的艳星此刻就出现在了东京的街头。
百泽费了好些功夫租到一个短期公寓,他的父母已经接连发来无数电话短信,从质疑到威胁,最后是撕破脸皮地发布最后通牒:“再不回到京都,就断绝关系,将你从家族除名。”
被洗脑的家人,根本不会明白如果回去,百泽优要面对怎样的淫辱和折磨——他宁可抛弃养尊处优的人生,选择现在这样贫穷的自由。
百泽优的身份已经不能用了,脸也不能大方地露出来,文凭更是没有,百泽优能做的工作相当有限,好在那个好心的房东介绍了一份在社区收发邮件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好歹可以勉强维持生存。
父母那边已经对他心灰意冷,不再联络,让百泽优惊讶的是,自始至终,那个男人,加藤健,从来没有联系过他一次。
实在是有些不安。
加藤不是那样简单就会放弃的人……会不会他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天?
百泽优只能祈祷,他找到了新的玩物,已经玩厌了自己。
但是,一周之后,加藤的阴影就将他的生活彻底笼罩住——习惯了被男人cao弄的双性身躯格外饥渴,早已经肉棒中毒的百泽优就像是进入发情期的雌兽一样,渴望着被男人硕大的肉棒插入,捣出身体里淫骚的汁水来。
即便是心痒难耐,但是百泽优还是苦苦咬牙坚持着,洗澡的时候都选择用冷水惩罚一般地冲刷着下体,希望可以让情欲冷却下来。
累积下来的欲望,终究有喷发的时候。
“嗯啊……受不了了,好舒服……小穴想要更多……”
百泽优红着眼圈,咬着枕头的一角,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手指塞入女穴和后穴之中毫无章法地插弄着,这样粗浅的玩法,只能暂时纾解百泽优的淫欲,身体的最深处依然是骚痒无比,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自慰的次数,很快从一天一次,增长到了一天三次,再之后,他就像是一个性瘾症患者一样,没有工作的时间,他都独自蜷缩在床上,用手指给自己带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这样下去,该怎么办?”
狭小的廉租公寓中,弥漫着腥甜的骚味,百泽优刚刚换下的被单又被他自己潮喷的淫水弄得乱七八糟,他靠在床边,低声喘息着,突然听见隔壁的邻居大叔敲了敲墙壁:“小伙子,从哪里搞来的骚货,叫得我都硬了。”
“……”
百泽优顿时脸红地跳下床,这才意识到自己高潮时还是叫了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不敢回应,匆忙收拾好床单,关灯强迫自己睡觉。
这一晚,他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梦中,他穿着春合高中的制服,走在空无一人的校园中,看天色应该是清晨,他作为学生会长,提前来学校巡查执勤
百泽优尝试着使用前端的性器自慰,解除催眠禁制后,他自己的性器也恢复了原来
这样的幻梦在尾声会重归现实,加藤带着冷笑嘲讽道:“会长果然是天生的婊子,连做梦都梦到自己挨cao,你这种淫荡的本性,就算恢复了身体也只会到处求人cao你的屁股吧?”
乘客们都向百泽优投来厌恶的目光,他只能低下头,委屈地啜泣着,任由身后的男人摆布,最后真的当众潮喷了出来。
他开始觉得食物索然无味,那些香喷喷的美食,在他眼中都不如梦中那滚烫浓稠的精液诱人,走在街上,看到甜点师挤出奶油裱花,他都会觉得下体一阵骚动,买下纯白的奶油蛋糕后,他无意识地直接用舌头舔着上面的奶油——质感和味道与精液截然不同,他失望极了,瞬间失去了食欲,将蛋糕扔进了垃圾桶中。
百泽优拼命摇头否认,可还是耐不住肉棒插入的瞬间,舒爽地呻吟出声,酷似加藤的男人一边狠狠用肉棒抽插着湿漉漉的女穴,一边高声羞辱着百泽优:“哼,老子的鸡巴有这么好吃吗?骚逼含得这么紧,非得让我捅进子宫是吧?”
加藤允许后,他就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用嘴巴拉开加藤的裤链和内裤,接着在校门口一脸享受地用唇舌吞吃着那根腥臭的肉棒,直到加藤把浓稠的精液射到他的脸上。
“他说的没错……我不能再这样追逐被插入的快感的。”
梦中,他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在地铁上被长得和加藤健一模一样的男人猥亵,他被困在地铁门边,臀缝被男人用肉棒摩擦着,衬衣被扯开,露出大半胸乳,任由男人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