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越冷着脸,推了洛樊楼一把,“傻愣着干嘛。”
洛樊楼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双手紧紧地握着美男子的手臂,看清他眸中满是邪气的冷意,顿时满心发寒,唯恐他把自己交了出去,极度惊恐中,洛樊楼无师自通地低头凑上去,一下子含住了美男子那凸出的喉结,讨好地拼命吞咽、吸吮着那块性感的骨头,以这样的方式,努力地乞求着美男子不要交出自己。
“……”没想到关山越看起来比陆战豪年轻,居然是他的叔叔。
一瞬之后,美男子收回视线,对洛樊楼重新露出冷淡的轻笑,道:“好奇我跟陆战豪的关系吗?”
“……”洛樊楼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幸而陆战豪并没有跟美男子吵起来,他低声咒骂般说了句什么,隔着门听不清,随即脚步声离开了门口。
“叩叩”的敲门声。
他话音刚落,洛樊楼倏而反手握住那推他的手,脸凑上去,凑到关山越的面前,鼻尖贴着他的鼻子,嘴唇蹭到他弧度优美的唇瓣,刹那间,跟他呼吸交缠。
“……”
空气瞬间变得剑拔弩张,洛樊楼浑身发寒,心想听这个话风,他面前的美男金主难道是……陆战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爸的续弦、或者二奶、甚至情人的儿子?
“走啊。”
“哦,对了,我再发你一个修补处男膜的红包。”
,一动也不敢动,情欲水润的眸中满是对洛樊楼的羡慕,美男金主的大鸡巴,原本应该是他来骑的,却被这个半路杀出的师哥截胡了,真是……
关山越偏着头,支着脑袋觑着他,一字字冷冷道:“我爸是陆战豪的爷爷,我是他亲叔叔,我跟他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你来勾引我,陆战豪早晚会知道。”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
美男子仰着脖子轻笑一声,玩味地看向洛樊楼,轻声对着他徐徐吐出低语呢喃,“瞧,你的金主找你找得要疯了,我现在让他进来,让他看到你在这里主动骑我的鸡巴,把你勾引我的事情告诉他,你觉得怎么样?”
“不要……”洛樊楼拼命摇头,泪眸湿漉漉地望着美男子,哀求又可怜,唇瓣如同花朵轻颤,“求求您,不要把我交出去,陆战豪一定会弄死我的,我不想被他肏,我只想做您的人,求求您……”
陆战豪在门外冷哼一声,扯着嗓子痛骂:“说谁烂货呢?啊?你妈才是烂货,生出你这个杂种!”
洛樊楼心里诧异,美男子真的姓关?为什么他对自己说他姓陆,听口气,他跟陆战豪之间可不陌生,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美男子眸色一凝,嗓音一下子变得冰冷,可怕地杀气四溢:“你再说一遍?”
洛樊楼的确好奇,但哪里敢问,料想这种有钱人注重隐私,唯恐踩到对方的雷区,于是只是羞怯地低眉垂眸,不敢说话,美男子似乎满意于他的乖巧,终于微微偏头道:“告诉你吧,我刚才骗你的,我爸姓陆,可我不姓陆,我跟着我妈姓,姓关。”
关山越幽深的眼珠缓缓地转动,仿佛在欣赏着洛樊楼的恐惧,接着道:“你现在站起来,出去,还来得及,我就当,今天晚上没见过你。
陆战豪狠狠啐了一口,怒吼,“姓关的,看到洛樊楼了吗?”
就那么近距离深深凝
洛樊楼听到自己的名字,更加怕得发抖,花穴跟着收紧,他兜里的手机早就响过了,被他摁了静音,听陆战豪火气冲天的语气,不知道他找自己找的有多暴躁急迫。
“姓关的!说话!你是不是把我的人抢走了!”陆战豪砰砰地砸在门上,“不说话是吧,我去找人来开门。”
美男子喉结一动,他那个地方敏感,被洛樊楼吸吮得舒爽,半垂眼帘,低头俯瞰,瞳孔里映照着洛樊楼淫贱可怜的样子,终于嗤笑一声,对门口道:“谁抢
你去跟陆战豪道歉,说你刚才肚子疼,一直在厕所里,然后用你这骚屄伺候好他的鸡巴,你的骚屄这么会吸,他会原谅你。”
“……”
“呵……”
洛樊楼抬起头,看美男子盯着门口,眼中还泛着猩红的杀意,令人胆寒。
说话间,关山越唇间的热息喷薄在洛樊楼的脸颊,带着一股凉丝丝的薄荷冷香,洛樊楼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小心翼翼地望着他轻唤:“关先生……”
门都快被砸烂了,洛樊楼心里跟着怦怦直跳,美男子才终于慵懒地抬高音量道:“关小爷也是你叫的?陆小豪,没大没小,叫爸爸!”
美男子抬手,第一次触碰到洛樊楼的脸颊,修长手指在他脸颊上轻轻地抚摸,仿佛有了一丝情意,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一边对他淡淡地说:“我叫关山越,平时,你就叫我关先生,看我心情好的时候,你可以叫我越哥。”
关山越,洛樊楼一下子能猜到是哪几个字——关山万里不可越,谁能坐对芳菲月。
“呸!”
洛樊楼当然怕,怕得浑身一个哆嗦,寒毛倒竖,瞳孔盯着关山越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