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苗苗睁开眼睛,花了好久的时间才从梦境之中清醒。
身子底下一片冰凉与黏腻,充分向他昭示着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梦了,而且是有关于黎棠的春梦。
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梦遗。
愣了一会儿之后,苗苗忽而抱紧了身上的被子,把脸也埋进被子里躺在床上滚来滚去。
春梦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了吧!
一定是被昨天的成人礼刺激到了才会……
等等,成人礼?
苗苗的滚动忽然停了下来,伸手去摸向自己的发顶。
没有,什么都没有,那里只剩一片柔软光滑的发丝。
怎么会这样?
苗苗连忙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同样的,那根漂亮的黑色尾巴也不见了踪影。
难道说他的成人礼完成了?怎么会完成?怎么可能完成?
记忆开始倒带,回到了昨天他昏睡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画面。
那是他无力地倒在阿银怀中的画面。
苗苗的面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和阿银……做过了?
心下一片冰凉,苗苗颤抖着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低头朝着下半身看过去。
那金色的贞操锁还好好地挂在他那小巧可爱的性器上,后穴也没有发红肿胀,用手摸上去时也可以感觉到那里丝毫没有被侵入过的痕迹。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苗苗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虽然并不清楚为什么耳朵和尾巴不见了,但只要没有真的和阿银发生什么就好。
最后那一刻兽化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以阿银和他之间那巨大的体型差,就算是阿银也兽化,想要和他做爱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除非阿银当真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死活。
但事实证明,至少在这一点上,他赌对了。
不过说到底,他究竟为什么要因为这件事而这么紧张?本身他回来族地就是来参加成年礼的,倘若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和任何人交合的话,那他何必一定要参加成人礼?
还是说回来参加成人礼其实不过就是一个借口,他不过是在逃避而已。
思绪一片纷杂,让苗苗从其中回神的却是下半身某处隐秘的穴道传来的快感。
苗苗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方才为自己检查后穴的手指压根就没有抽出来,在他方才走神的途中还在无意识地抽插抠挖着。
这样的动作让他的后穴早已经被刺激得一片濡湿,亮晶晶的淫水儿沾满了手指,看上去淫靡极了。
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苗苗有些懊恼地想要收回手,可手指只刚抽到一半时便被穴口紧紧地咬住了,那层层媚肉紧贴着手指不停地蠕动吮吸,根本不愿其远离。
穴道内没了填充物,空虚感随之而来,整个后穴的肉壁都在不停地收缩,迫不及待地渴望着被填满。
那样的力道好似把手指又一点点吸了回去,全部没入时直让苗苗颤了颤身子。
“嗯啊……”
快感让苗苗呻吟出声,手指情不自禁地继续了抽插的动作。
身体的欲望在涌动,可是贞操锁的束缚却让他的性器根本无法正常地挺立,于是那些无可排解的欲望便全部朝着后穴涌去,那肉壁因此而变得更加敏感,每一下动作时那种快感好似都成倍增长。
脑海中闪过昔日里黎棠帮他开拓时的画面,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再到三根,每一次抽插时可以听到清晰的水声。
“哈啊,嗯……”
苗苗的声音又甜又软,原本坐在床上的姿势一点点变化,他朝前趴在了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手指的抽插让他变得哆哆嗦嗦的,白皙而充满弹性的臀肉夹紧又放松,好像当真在迎合着什么人的cao干。
“啊……黎棠,嗯……”
只没用了多久,苗苗的声音开始拔高,似乎已经抵达了高潮的边缘。
“黎棠,快,快一点,就要,就要……”
他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屁股晃晃悠悠的,声音断续而破碎。
“苗苗,我们来……”
正在这紧要关头,房门却忽而就被一下推开,欢快的声音却在看清楚室内的画面时戛然
唉,早知道就不给苗苗推荐阿银了,换个谁不好,反正苗苗那么可爱,根本不愁没人要。
结果就成了一个恶性循环,误会好像再看不到解开的那天。
这可是一生中只有一次的成人礼,结果居然都没能得到满足,他家的小伙伴究竟得多憋屈啊!
“昨晚……”小橘猫试探性地开口,“阿银没能满足你吗?”
每一个兽人都是自幼便一直渴
难道说不是和他一样,是因为做的太激烈耗尽了力气才晕过去的吗?
那是小橘猫的伴侣,那只会学狗叫的狸花猫。
虽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