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连忙支起耳朵听,有好事者推了推她:“话说一半儿干啥呢?别是编的吧?再说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女子像是被激到了大声道:“我怎么就是假的了?我那位大妹夫就在季父做活儿的,人说了,是季家女郎因为在祁老那儿求学的时候,发现这位陆公子才学过人,又孝顺善良,故而缠了那祁老许久要娶他过门。奈何祁老觉得她定不是真心,死活没应,这季家女郎也是硬气,就与她老师定下君子协议,若是高中便三媒六聘迎陆公子过府,祁老不得阻拦。”
“然后呢然后呢?”有人催促道。
“而后那季家女郎不是离开京城两三年吗?不靠着恩师教导也愣是争气高中状元迎娶心上人过门了。季家女郎对那陆公子说道:我心仪的是你这个人,不是旁的外物,若是以貌取人,我对镜自照岂不是更好?”
“嫁女当嫁季南嘉啊!”有人感慨道。
还有几个布衣夫郎,听闻这故事都感动哭了。
精明的女子见众人都在感慨这感人的故事后便溜之大吉,揣着兜里的银锭子晃悠悠的找地儿喝酒去了。
这次季南嘉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上次成亲她喝到一大片,这次为了不出现无法洞房的事儿,她机智的将前十甲都邀请过来帮忙挡酒了。
毕竟以后都是同僚,抬头不见低头见。而季南嘉身世又是几人中最好的,大家自然捧场帮这个忙。
即便如此,季南嘉也没少喝。
被书砚扶着的季南嘉踉跄的走向新房,嘴里还嘀咕着:“就这还想喝倒姑奶奶我?”
陆向频身边小侍秉颂听见动静连忙开门:“姑娘这是喝了多少啊?公子担心了半晌了。”
书砚看着他拧着小眉,扁着了红通通的小嘴儿,在灯光下煞是好看。?цsんцτāйɡ.?ο?(fushutang.)
“宾客实在太多,加之那些同场的进士大多都来了,实在推不了。”
秉颂闻言看了一眼这小厮,见他面色红润认为她也喝多了便体贴道:“行了,扶到里间就行了,这边儿有我们呢,姐姐也快些去歇着吧!”
“嗳……嗳,那……我走了啊。”放下季南嘉的书砚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陆向频穿着红色亵衣,进来便看见躺在床上的季南嘉,一时脸上热意上涌。
季南嘉其实没醉,只是此刻终于觉得有些心安。
陆向频见她半天没动静,以为她醉的狠了,便也有些心疼她。
“醒醒,脱了衣裳睡吧,别这么躺着,明日容易头疼。”手还没触碰到季南嘉呢,就被她一把攥住:“哲成,我现在好欢喜。”
陆向频坐在床边,看着女子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如玉的脸庞在烛火下熠熠生辉,一双眸子此刻的柔情好似快要将他燃化了。
陆向频低头亲了亲季南嘉的眼睛:“我心亦然。”
季南嘉欣喜的搂住陆向频,却被他制止,季南嘉想挣扎……
很好,她拧不过他!
季南嘉很挫败,她来这也好几年了,已经习惯自己是是女人就应该一把搂起娇弱的男人,疼爱他们呵护他们。
可自己喜欢的这位……
刀枪剑戟玩的比自己不知道溜多少,就连马术二人每次跑马都是被他完虐。
季南嘉不知为何,在戚贤身边,她没办法软弱,她得是一棵永不倒下的大树,挺拔且强大,这样才能给他们父女安全感。
而跟陆向频,更多的是自己,偶尔的软弱任性,他都不会觉得惊奇,并且能理解。
而自己面对他,也不需要那么无坚不摧。
季南嘉捂着眼睛笑了笑:“今夜不该是你顺着我吗?”
陆向频则是拉着她起身转向浴房:“洗干净了再说,一身酒味。”
季南嘉失望的看着男人走在身前的背影不敢置信:“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千金值。你竟然不为所动,还嫌弃妻主浑身酒气?”
陆向频充耳不闻,伸手试了试水:“你自己来还是我来帮你?”
季南嘉哽住,这样的陆向频令她有一种压迫感,似曾相识,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季南嘉憋闷的自己脱了衣服,心想您这都给我整不会了。
然后盯着陆向频,缓慢的脱下鞋子,耀眼的红滑过洁白的肌肤,再浑圆挺翘的双乳微微顿住,堪堪挂在挺立起来的乳珠上。
“咕咚!”陆向频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他觉得自己好像玩过火了,并且引火烧身。
脱完上衣的季南嘉又慢慢的脱掉亵裤,陆向频觉得里边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有些难耐,开口道:“我…咳……先出去,你慢慢洗。”
刚转身就被季南嘉一把抓住挣脱不了,季南嘉赤裸着身子从后背抱住陆向频:“跑什么啊?不是你说沐浴吗?”
戚贤艰难道:“是你……嗯~”
季南嘉一只手紧紧搂住陆向频的腰,一只手不停地在男人身下作乱。
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