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怎么脱的呀?」
白布被彻底打开了,暴露出姑娘洁白的身体,她骂着,泪水再一次冲出了眼眶,顺着脸蛋流到地上。
「不就是死吗?吓唬谁呀?」
「万局长,看来不让她落点儿残疾是不行了。」
侯登魁命令摆上酒宴请万德才喝酒,两个人一边喝一边想着该怎么样让这女人屈服。
但侯登魁终于败下阵来,他再想不出什么好招儿可以让她屈服。
「这个老流氓,什么时候都不忘了玩儿女人,入
万德才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砂锅捣蒜,反正也就是这一锤子买卖了。
她再次被放倒,侯登魁突然一拳打在她鼓胀的胃部。
「那她要是死也不跟你呢?」
大大的。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先眨眨眼睛,等骗他们出去了,尿完了再说。」但那不是她的性格,她是那种宁折不弯的女人。
「我们给那女的洗了个澡,可是您不是说她武功了得,不让我们给她解开手脚吗?怎么给她换衣服呢?」
「曹姑娘,你不要怪我,等我救下你的性命,慢慢的,你就会感激我。」侯登魁嘴里说着,脸上一副柳下惠的表情,眼睛却紧紧盯在姑娘的身体上。
液体把桂芝的裤子完全浸透了,又顺着两条小腿流进鞋里,流到地上。
「可我不能眼看着你死啊!」
但这一次可不再是尿尿了。这次一下子就给她灌了两壶水,她感到那水已经堵到了嗓子眼儿,呼吸都感到了困难,稍一用力水就会挤出来。
桂芝知道,已经无可挽回了。她放松了已经收缩得疼痛不堪的括约肌,同时两行清泪从一双秀目中流了出来。
回到侯府的客厅,老座钟的指针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他们竟然连中午饭都忘记吃了。
「哈哈,出来啦,出来啦!」打手们狂笑起来。
桂芝虽然流着泪,却仍然笑笑,她心里想,还怕什么,最多不就是多尿两脬吗?
几个妖娆的女人已经给她喂过饭,大鱼大肉着实不错,曹桂芝来者不拒,她要攒足气力接受新的挑战。
「那好,你让我好好想想,咱们先出去,叫我那几个干女儿来收拾收拾,这里太味儿了。」
姑娘哭了,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一样哭了,在女人最大的耻辱面前,谁能不原谅她们感情的脆弱呢?即使她是一个信念坚定的巾帼英雄。
「还有你侯大爷想不出来的办法?」
「少来这套,你们认错人了。」
「快呀,再不合作可就尿出来了,那时候想合作也已经叫我们看到了。」
「噢!」遭到突然袭击的曹桂芝一声惨叫,一股水箭从嘴里忽地喷了出来,接着便是又一轮剧烈的咳嗽。
「是啊,收这么个干女儿应该不错吧?」
她一遍一遍地被折磨着,痛苦地惨叫着,大便也失禁了,屋子里布满了臭味儿。
她扭过头,心里打好了主意,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发一言,看他怎么办?
「哦?她们都会武?」
「什么事儿啊?」
「侯某人喜爱英雄,更喜爱姑娘这样的女英雄,侯某在江湖上闯荡多年,至今内勒乏,要是你愿意同我共效于飞,我愿扶你为正室,同享荣华富贵,怎么也比你天天东奔西跑,和那群整天吃不上、喝不上的穷鬼在一起强,你说是不是啊?」
「这群女人,光长着一张漂亮脸蛋儿,脑袋比猪还笨。」侯登魁一边向万德才劝着酒,一边说道。
(六)
他们开始用力压她的肚子,一直把水全都压出来,然后再重新灌水。
「不!」万德才拒绝了侯登魁的建议,「杨主席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行!算你狠!老子佩服!」侯登魁竖起一个大拇指,虽然他同她是敌人,但是,他却不得不佩服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对手,「不过,看来你这水还得再喝。」
但她无法阻止一个强装良善的淫棍,他打开了裹住她胸脯的白布,握住了她胸前一对柔性的玉峰。
男人们从地牢里出来,四个年轻妖娆的女帮众按照侯登魁的吩咐走进地牢。
「嗯……」桂芝用鼻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哼叫,那是她为保全自己女人的体面所作的最后的努力,但那液体终于摆脱了她的控制,她感到裤子热乎乎地沾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干爹。」一个女人嗲声嗲气地走进来。
桂芝咬着牙,双手紧攥着拳头,嘴唇轻轻抖动着,她感到那酸胀的部分已经由小腹内部扩展到了肌体的边缘,就要突围而出了。
「那怎么办?」
「万局长,我看你是有点儿书生气。她是什么人?是共党要犯!要是我这一手成功了,政府就白白多了一个人才,少了一个对手。要是不成功,干一个女共党,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早晚不是要枪毙的吗?咱们不说谁知道?」
「那她的衣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