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死地,那就一辈子做个不会说话的傀儡,你还是皇帝,也只能是皇帝。”
他们脱去伪装,赤裸相见,爬湿AnG抓住她的四肢,任由如何挣扎,像是在看笑话。
被控制住的肢T,闵文姜压在她身上,将性器捅入血淋淋蜜洞,破了雏冲撞起来。
身躯被撕裂,隗娥恶瞪双目,通红出血,劈开她身体的剑刃,一抽一插。
“如何?”
“比想象中的还要爽!”
“我看出来,一直吸着你呢。”
耳边的谈笑声,隗娥哭喊,拼了命要拔出自己身躯,胳膊被摁住动弹不得。
闵文姜在她受伤的脸上甩过去一个巴掌,哭声非但不停还更凶。
冀辽早已忍的手痒,不断挥上她的脸,凭他的力气来说,打了十下不到,隗娥就再也叫不出声了。
晁坚岑拨开她脸上碎乱的发丝,抓住她发根往上提:“陛下,不听话可是要挨打的,最好别惹我们,既然怕疼,不应该讨好我们吗?”
讨好……
扇的浑浑噩噩,隗娥眼前已经分不清了他们三人,屋内烛火摇曳,她只觉得自己在被野兽撕裂成一片片啃噬,成为他们嘴里的肉,逐一咽下肚。
隗娥从未想过,自己坐上的皇位,会终有一天变成他们的禁脔。
三人交替交媾,趴在她的身体喘息,每c一次,开合的血流便不停的往外冒。
用力撞她,比隗娥从唇齿里叫出淫荡的话音来,仰长雪白脖颈,香汗淋漓,秀眸痛的眯起,一丝不挂的身躯,落满男人吻痕咬印,胸前的泥泞咬出血。
“哈……哈!哈!”
换了姿势,强迫她跪起,隗娥无助的将头栽下,能看清交媾处的血顺着她的腿根流。
正在操她的冀辽使了蛮力,粗大肉棒怼进深处,肚子又裂开迹象,她痛苦弯曲腰身。
一只手被闵文姜握住,放在了那根血淋淋性器上搓动。
“救命……”
来到嘴边的那根性器,晁坚岑一手摁住她的头,欲望中他凶残不近人情,低吼命令:“张嘴!”
床榻摇晃,有散架的冲动,她几番有咬舌念头,被嘴里的粗大胀开喉咙,蛮横捅到嘴里深处,一遍遍呕出声。
一连几日,隗娥都没下过床,第五日时,她被操神志不清,不肯进食,不肯说话,不管不顾朝着门口冲。
即便好几次被拖着腿抓回来,扇她的脸,隗娥都没放弃。
“真是被操傻了是吗!”
闵文姜掐住她脖子,对她的不服管教恨得牙痒痒。
隗娥眼里失去光,一直盯着门的方向,依旧不停的在挥舞双臂,朝外逃跑。
冀辽从屏风后取下了一把剑:“都起来。”
晁坚岑看好戏的笑了,坐在桌前,剥着蜜瓜,送进嘴里。
闵文姜松开手,便被她挣脱往外逃,不等她跑到门口,一把剑直接插进了她的腿中。
血与肉的融合声音清晰,利剑刺穿了那条腿,她狠狠栽下,痛感来袭,隗娥抱着左腿咆哮,嚎啕大哭,气噎喉堵。
冀辽没将剑拔出,这条腿废的容易。
“你没有机会了,自找的后果。”
她痛哭的嘴里都流出了血,晁坚岑疯狂大笑拍起了手,像个疯子,确切的来说,他们三人都是。
隗娥惧怕他们,一边嚎一边抖,抱着被插入剑的腿还不忘求他们:“放了我……我不要皇位了,都给你们,求你放过我。”
“我们的陛下真是被操糊涂了。”闵文姜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狰狞目光一把抓住她的秀发拉起:“看来这条腿连皇位也坐不稳了,今后别说上朝,你就是想出这屋子也不行。”
“我会跟那些大臣们说,陛下沉迷后宫,日夜荒淫无度,无心管理朝政,只要有我们在,谁也不会把你拉下皇位。”
捧起她泪水流满的脸蛋,看着闵文姜眼中欲望兴奋的Y毒:“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亲爱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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