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辽将奏折用力放在桌上,冷飕眼神含义不明,令她毛骨悚然,面对她,就像对付一直雀鸟简单。
“啊!”
隗娥面露不悦:“你是不想去?”
“生气可不好,您这么美的脸,每日绷着恼怒,不如笑脸来的好看多了。”
“他好看吗,临死前还说,要是成功杀了我们,就成为服侍你的男宠呢,真应该好好夸奖他,你说对不对。”
他松开抓住她的手,从长袖里掏出一封信,往她脸上甩。
他闻言,不经意眼挑起浓眉,仿佛在看玩笑话似的,不把她的命令当成一回事。
“说!”
来的人是晁坚岑,不同前几次见他那般潇潇洒洒,他今日穿着可谓狼狈,华丽的锦服像是被水浸泡过,满身褶皱,还散着一股异味,脸色差到谷底,在黑暗中更是森气可怕。
隗娥甚至不确定他是否有杀意,冀辽面朝着她走来,恐吓让她后退,趑趄半步。
隗娥拍桌愤起:“这种事情岂能是你们做主!简直荒谬,今日没我命令,私自调取国库银两,明日是不是就要起兵谋反,后日这聊国就是你们的了!”
“若你能做到你所承诺之事,别说是区区面首,贵君朕也给你。”
“你想干什么,做爱0F吗!给朕滚出去!”
“参加陛下!”常年参战,他声音浑厚有力,一身朝服,也难以掩盖在盔甲中锻炼出来的身形,身臂壮阔,不言笑时,更是一副凶残模样。
“正好,朕有事找你。”
偏城洪灾的第七日,她除了每日要在早朝上面对闵文姜那张脸,让她生气外,心中也在期待着齐云的计划能不能成功。
这巴掌着实将她的脸打到清醒,隗娥疼的蜷缩,她虽是皇帝有权有令,可倘若他真做爱0F起来,那她也只是个躯壳。
“商议?你们拿朕当什么了!拿这朝廷当什么,是你们三人玩戏的地方吗!”
隗娥无助的捂住脸,她虽从事残暴,但绝不是眼前两人的对手。
晁坚岑蹲下,一把抓住她的秀发往后扯。
“陛下息怒,此次洪灾严重,这是经过商议才下定的。”
“做爱0F的人是你,记得你刚坐上皇位那几日,我就警告过你,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现在想谋反了,胆子大了不少啊。”
门外进来了冀辽,手里提着个破损的袋子,直接扔到了她面前,从里面滚落出来一颗人头,断脖的血还往外流,死不瞑目的脸,正是齐云。
处理完今日的奏折已是傍晚,她准备歇息,门外传来喧闹。
晁坚岑猖狂大笑,拍拍她的脸皮:“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若是没证据,会给你这一巴掌吗!”
,但不难看出对她的心意。
午膳刚过,冀辽便来参见她。
他目中惊喜:“谢陛下!”
“荒唐!”
隗娥低头看着自己刚才握剑的右手,现在就连发抖也不受她控制了。
“我还送给你个礼物,要看看吗?”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越来越兴奋。
今日倒是邪门,这一个个的全往她这跑。
奏折用力砸向他,冀辽稳稳接住,紧攥手中,手背突兀绷起的青色一路延展衣袖,他低头起身,雄伟身高面对纤瘦且渺小的她,可谓一根手指就能敌过。
“你现在是在对朕谋反吗?”
晁坚岑扬起手臂,啪的一掌,狠狠打在她脸上,把她扇的跌在他脚下,捂着脸,惊愕恐惧。
“这是我在半路拦截的信,两日前从偏城寄到你的手中,信上说,已
房门撞开,乾清宫内只留了一盏绣球灯,门外的人从阴暗之处进来,正朝她疾步,门口阻拦的公公连忙低头回避。
“陛下不问问臣,找来这里有何要事吗?”
他单膝落地,与在矮桌前的她平视:“陛下有何要事吩咐。”
她一个皇帝,居然敢被他调侃,隗娥拔出身后墙上的长剑,不等刺向他,冀辽两指夹住剑刃,竖在脸庞。
他没有回应,冀辽指尖稍一用力,那把剑就脱离了她的手:“陛下命令的事,偏城我自然会去。”他手握把柄,转身洋洋洒洒离开。
“看来我又不小心惹您生气了,不过还是望您能明白,老实本分的坐在皇帝位置上,享受该享到的福气,比任何事都要好,就连国家都由我们统领,您岂不少了很多烦心事。”
隗娥虽把这件事当作一个笑话,但也想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无用功,总比停滞不前的好,这权政能早夺回一日,她就能安下心,统领聊国奋战。
“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做的。”
“偏城的灾后重修,银两不足,需从国库扣除,您的后宫空置,这笔银两也有了使用之处,晁尚书特意让我来转告您,今日起,陛下的后宫乃至您的用食,一切从简。”
“偏城的洪灾确实严重,命你前去解决,此时定要严谨,将偏城的老百姓们安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