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衷于法医的他,更像在摆布着一具尸体。
强奸痛楚,和皮肉被燃烧的刺觉,双重痛苦,我只能哇哇大哭,不敢触碰下体。
季堰抱着两条腿夹在腰上,一边插,边伸手去拿抽屉里的一根蜡烛。
他点燃了一根白色蜡烛,往下倾倒流出蜡油滴上阴蒂,炽热的灼痛渗破皮肉,一滴滴倒在阴蒂上,黏住尿道口,高温渗透流在脆弱的阴户,形成一滩白泥。
“嗯!怎么越滴夹的就越紧。”季堰嗤笑,掐住紫肿的脸蛋:“爽吗,这样看起来才完美。”
烧灼成褐色的皮肉,被蜡油滴成了白色,我痛的五指抽搐,牙齿咬住下唇,咬出鲜血,顺着齿隙流的满嘴都是,额头迸沁冷汗。
救命,救命!好痛啊!
“我在问你话,就给我回答!”季堰拳头砸在我的小腹,氧气都被打了出去,脑子昏沉涨涨,我呕吐着窒息,抓着空气,他冷漠的反问:“爽吗?”
我拼命摇头给他看,季堰摸着被扇烂的脸皮冷笑,眼里黯然失色,掐着我膝盖的伤口:“我倒是爽得很,被人蹂躏的这张脸,简直在求着我说,好好的虐它一番。”
“你真应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流着血和眼泪的脸,多好看啊。”
我的小腹抽搐,痛到五脏六腑紧缩,以至于连哭声都不敢放肆,唇齿里的血液越挤越多,绝望的承受侵犯。
他操的速度渐快,肉棒摩擦着打出一层层的血沫,穴口崩裂涨圆,裹着肉棒的x壁,抽疼一阵阵夹紧它,每抽一次都涌出一股新鲜的血液。
我痛的全身痉挛,牙齿放开下唇,控制不住激烈打颤,若是他仔细听,必能听到舌头里哆嗦的求饶声。
“放了我,放过我。”
突然加快速度的抽动,翻烂的穴儿可怜插肿,蜡油滴满阴蒂,他干脆直接把蜡烛上的火焰压到阴道上熄灭,房间里充满着我的撕声尖叫,瞳孔里聚集的血色,让视线都变得模糊不堪。
疼晕后,我只记得他最后射进在子宫里的精液,无数次乞求他放了我。
被胳膊强行勒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吊在半空,双手缠绕的麻绳,吊在房顶一根梁柱的正中央,我一丝不挂,下体还有蜡油的紧绷和火辣感,甚至低头就能看到从胯下流出的血。
顺着腿根一路往下,再从脚尖滴落。
我无助蹬着腿哭泣,每一次动弹,胳膊酸麻的拉扯感,有种断掉的错觉,腹部被揍的青紫斑斑。
季堰拿着手里点燃的蜡烛朝我走来,他穿着居家睡袍,温柔的模样,看不出任何凶残的端倪。
我恐惧望着火焰,拼命摇头:“痛,我痛,别烧我。”
“事后你想要什么东西都可以。”他将蜡烛移到我胯下,继续燃烧着浓密的耻毛,移到小腹,往下倾倒着让蜡油滴落:“但现在是我享受的时光,不要扰乱我的心情,否则你一定爬不出这里。”
直到耻毛燃烧的一根不留,皮肤被火焰烧至焦h,我踢着腿在半空中挣扎。
像个沙袋,他朝我重拳打腹,一遍遍凌虐着脆弱的身躯,把肚子打的凹陷,我颤抖哭着骂他是个畜生,掌掴的巴掌将我扇的在空中晃动。
血在地板滴成殷红的花,从嘴里和下体流出,我越骂他,他越是兴奋。
眼前看到了在拳击场中,他眼红疯狂的一幕,拳打脚踢的虐待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我。
他是个变态施虐狂,将我吊在空中观赏,在没有彻底玩废,甚至是他的兴趣消失之前,我都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他摆布。
哪怕被从空中放下,呕着血,撅着屁股朝门口颤颤巍巍爬,我也爬不过他的长腿。
他三两步追上,拽住一只脚拖回去,手指无援的扒着地面,指头在地上滑出四指血痕,触目惊心。
惨白失色双唇哆嗦,看着门的方向,越来越远,我听到他再次拿出打火机,咔的一声,浑身一颤。
只见他扔掉我的腿,一边走来,慢悠悠道:“既然想跑,那这次就烧膝盖。”
“呜!不!”我恐惧的吐出满嘴血液,那是被扇掉的一颗牙齿。
“下次烧哪,我倒是很期待,如果你敢用手挡,那下一次被烧的位置就决定了。”
我僵硬不敢动,他用脚将我的身体踹翻,躺平在地上,看着火焰落下,我像颗枯草,在点燃的烈火中被烧的g枯,化为灰烬,浑身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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