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溶溶嘴巴颤抖,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贺盱抱着她靠在自己怀中,无奈将口袋里的房卡递给了黎温茂:“喏。”
不收拾一顿的话,可出不来这个酒吧大门。
黎温茂接过,一手将姜颖扛起,大步往外走。
她被扔进了房内,地上滚了两圈,在地毯上爬不起来,黎温茂甩上门,单膝跪在她身边,压着她的脑袋往下摁,地板上摩擦的脸部,用力变形。
“我可怜的颖颖啊,自己都这样了,怎么能还想着救别人呢。”
他说话吹出的热风,朝她耳腔吹来,笑的不由自主:“你是什么圣母吗,看来没掂量过这样做的后果,那现在就由我来教你,不听话的东西,应该被怎么收拾。”
姜颖的眼泪从变形的眼角流入地毯,全身被扒的干净,痛入骨髓强奸,她膝盖在地面往前爬,即便嘴上没叫,身体却在歇斯底里的反抗。
“看来你的腿没被我收拾贴服。”
黎温茂拔了出来,一脚踹上她的腰,将她身体翻平在地面,穿着鞋子,往下跺她的膝盖,发怒的使劲踹到骨头发出声音。
她哭的撕心裂肺,双手无助去抓他的腿,反被一脚踩住了手指。
“啊疼啊,疼啊啊!”
脚底的骨头踹到变形,膝盖的肉跺到面目全非,黎温茂咬着后槽牙,低着头看,一脚一脚的往上施虐,整个地板都发出了声响。
“我不敢了,放过我就这一次,啊……啊啊我不敢了!求你,呜呜呜我求你!”
姜颖挺x仰头惨叫,痛到骨裂失去直觉,冒出鼻涕狼狈,抓住他的腿,毫无作用。
两腿骨折,他抱着她的腰从后入,尸体一样挂在他的身上操的前后晃动。
忘记是怎么回到家的,她痛着醒过来,是医生在帮她接回错位的双腿。
黎温茂在她的脖子绑上了一条狗链子,轻轻一拉就令她窒息,姜颖怕的直打哆嗦:“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他冷漠用手捂着她的膝盖,稍一重的力道,姜颖就会害怕发出难听的声音。
“给我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再踏出这屋子一步,没我的命令敢出去的话,这两条腿我随时断了。”
“是,呜呜是,是我记住了!”
贺盱下午来还卡,心情看着好了不少。
“姜颖呢,你昨晚怎么收拾的。”他上来就问,眼睛望去二楼的房间。
“在楼上,链子拴着她。”黎温茂倒着冰水,打量着贺盱:“看来是有好事了。”
“那当然了,多亏你到的及时,没让她坏我事,这么跟你说吧,昨天她是对我有求必应,今早还哭着求我别走。”
黎温茂喝水笑出了声:“我看你是情绪上头,把她绑起来挂在悬梁上了吧。”
“还是你懂我哈哈哈。”两人之间的癖好有共同相似之处,这点玩法,他们互相还是了解的,让贺盱更好奇的是:“你今年真打算要结婚了?一张证绑着她,她可就一辈子逃不了了。”
“当然,结婚的日子都定好了,你呢。”
“我这个,别说是结婚了,现在让她出来见人都得跪着,昨晚可能是我太凶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看看她现在什么反应,别枉费昨天教她了那么多。”
贺盱痴痴的想,转动起拇指上的板戒,眉头一皱眼露凶煞,声色低沉:“她要是敢不跪下,我就把她脸扇烂。”
二楼传来哐当一声,紧接着是链条激烈的抖动,黎温茂放下水杯,脸色微变。
贺盱晓得他的反应,笑笑道:“我先走了,你打人时候得留着一口气,她要是晕过去,就前功尽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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