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酒吧的至尊卡。”
“怎么着,你钓到想要的人了?”
“就差你这张卡我就能钓到她了!”贺盱洋洋得意:“卓溶溶这女人就是个傻白甜,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一点防备,我就算是把她拉去卖器官都行。”
黎温茂从钱夹中拿出卡扔给他:“看来你是挑了个不错的听话货色。”
他吊儿郎当翘着腿,两指夹着卡放在嘴边亲吻:“可能,会比你的姜颖听点话?”
“她之前也很听话,挨打就不听话了,费事的还在后面呢,你得多点耐心调教。”
“行吧,我接受你的意见,希望这女人是真的不会让我花太多心思教她听话。”贺盱玩弄着方正的卡片,弹着指尖,舔了舔唇瓣:“不然我不知轻重,不见血可不会停。”
姜颖扒着门发抖,生气又害怕。
大学时,她单纯的相信,黎温茂说对她一见钟情,引诱她到手之后才暴露出本性,对她X虐和折磨,不把她当人。
身体被调教的离不开他,对姜颖贬低辱骂,让她到现在也以为自己是个废物,没了他活不了,她又恨又怕,不能再看着另一个人掉进这种火坑。
与他一样,贺盱是个变态,他喜乐玩弄女人,甚至两人时常在一起出主意,怎么调教出一个满分听话的女友,姜颖深知反抗的后果,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做爱做到疼死。
Sweet酒吧只在周六晚上八点开门,那里相当于一个顶级俱乐部,拥有会员卡才能进入,高端的私密包间,在里面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发现。
姜颖戴着帽子和口罩,蹲守在酒吧外的停车场,她坐在车里看到了贺盱,牵着卓溶溶的手从车上走下来,帮她背着挎包,一副好好先生模样。
他们走了进去,姜颖摘掉口罩也一同跟进,门口的保镖认识她放行,黎温茂作为这里的投资人之一,经常带她到这里,房间的私密程度随意怎么折磨,她的哭喊都不会有人听见。
走进这里,她全身排斥,带了口罩继续找人,酒吧内激光乱闪,音乐声震耳欲聋。
莫约半个小时,卓溶溶从卡座里起身了,显然是去洗手间的路,姜颖躲在柱子后面连忙跟上。
“您好,先生,还需要加酒吗?”
“来杯最烈的。”
“好的。”
贺盱将J尾酒放在嘴边,看着卓溶溶的背影,嘴角情不自禁抬起。
快了,马上。
她背后闪过一个人影,贺盱眉头一皱,立马坐直了身子,将酒杯放下。
那人怎么那么熟悉?
卓溶溶正在洗漱台前整理着头发,镜子里从她身后突然出现的女人,把她吓了一大跳。
“你——”
她刚转过身就被掐住了脖子,女人纤长的指甲抠进了她的肉中,柳叶眉拧的可怕,眼神狠毒:“我不是都告诉过你离他远点!你taMadE,知道在这里什么后果吗!”
“咳……滚开,滚开!”卓溶溶被掐的脸色憋红,大力拍打她胳膊。
姜颖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一路往后撵,两人撞进了洗手间的隔间,锁上门,她恨铁不成钢。
“你为什么不听!你觉得自己有几条命!”
“要你管你个疯子!你都有黎温茂了跟我抢什么人,贺盱喜欢我,你管得着吗!”
她要用指甲挖烂她,卓溶溶痛的叫出声,捂着脖子,眼泪一阵打转:“呜,你滚开啊!”
“跟我走。”姜颖抓住她的手臂往外拉。
“我不跟你走,你就是个疯子!”
“疯子?对,我是疯了我才会冒着危险救你,我再三警告你离他远点,贺盱可不是什么好人,他把你玩死!你以为他会真的喜欢你?”
卓溶溶咳嗽着,眼神半信半疑,她生气起来的模样简直恶毒到可怕,额头上还有一块伤口:“我……我凭什么信你。”
“你就是不信也得信!我没时间在这跟你耗,你能进到这里,走出去都不一定四肢健全!”
“我不跟你走,我相信贺盱!你就是个疯子,他对我很好,我不会因为别人三言两语就背叛他。”
“你简直就是无药可救!”姜颖对着她吼出了声,卓溶溶吓得僵直在原地,双唇打颤往后退。
她察觉到自己语气太重了,深吸平复心情:“不是那样的,他——”
砰!
“啊啊!”
隔间门从外面被踹开了,卓溶溶尖叫往角落里躲,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
黎温茂抓住姜颖的头发,往墙壁上砰砰两下,撞得她头发散乱往下跪。
贺盱趁机将卓溶溶拉了出来,抱在怀里拍背安慰:“没事吧?”
“呜……她,她,她。”她恐惧的看着那两人,关系根本不像在同学会上那样和睦恩爱。
黎温茂转过头来,凶残的表情立即变脸成微笑:“不好意思,她精神状况有些问题,今天出门没来得及服药,不这么做的话她冷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