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将她的头往下摁,砰砰两下,额头撞得流血,头晕眼花。
黎温茂烦躁一啧,撸动着刚拔出来潮水多汁的肉棒,弯腰抓住她的脚踝,单膝跪在地上。
姜颖痛到身体抽搐,指甲划在光滑地面,黎温茂一鼓作气,从后顶入,连续抽插几十下,汁水咕叽蔓延,身下流成河,肉唇翻出来浅粉嫩红,样子可口。
她扒开一条门缝,穿着不合身的男士衬衫,内里真空,探出眼睛和耳朵往下看。
亲昵的称呼让她脸红燥热,见到对面刚坐下的姜颖,不安的抓住他衣袖问:“你知道姜颖吗。”
在她思考时,姜颖的视线冲她而来,蔑视的恶毒,警告着她,就像贺盱说的那样,攻击X十足,卓溶溶开始有些害怕。
姜颖包扎好断了指甲的手指,洗干净脸,暴露着脸蛋青色的伤口瑕疵,苍白凄惨。
“车都不会好好开,废物。”
她忍着敏感,手指在她膝盖那块淤青上打转:“都这么久了,伤口还没好,今天可逃不过了啊。”
姜颖将胳膊搭上眼睛,大口哭泣着呼吸起来,她怎么没能早点看穿这个变态。
一切都是黎温茂的帮助。
啪啪十下巴掌,姜颖喊的凄惨,哀痛欲绝,扒着地面往前跑,黎温茂攥成拳头,一拳砸向她的腰侧怒骂:“给我憋着蠢货!”
盱侧头看着她,深情的桃花眼把她蛊惑的心脏乱跳。
“嗯,可都是托你的福,要不是你这么乖,她可不会在顶级医疗房,当成家一样住这么久啊。”
不久,楼下传来声音。
聚会结束,黎温茂喝了酒,换姜颖来开车。
膝盖跪在了冰凉大理石地面,压着淤青她痛到崩溃,把脸埋在臂弯中哭泣。
额头大片青紫,仿佛是厄运降临,她看着天花板,想死的冲动不是一两次。
肉棒没进子宫里,宫口他插得凶怒,知道哪里能让她最疼。
“啊……呜!轻点,轻点!”她嚎的撕心裂肺,脚趾拼命蹬着地面想跑。
姜颖抓紧了方向盘,手心与真皮摩擦出咯咯声音,被他听到。
手指朝她的大腿根一路摸去,肉到底裤,摁住小豆子,姜颖哆嗦把方向盘打歪了,急忙又回正,车子忽然滑了一下,黎温茂皱着眉收回了手。
他坐在副驾驶,手不老实的摸上她的腿,撩开裙子往上掀,姜颖不由的夹紧腿根。
从沙发翻滚落地,一整侧的胳膊和大腿吃痛到掉泪,姜颖强忍哭泣,胳膊支撑在地上努力往前爬,眼泪一滴滴掉,她满背的淤青咬痕触目惊心,脖颈后更是严重。
“好好开车。”
她被当成了沙包一样对待,对黎温茂而言,她就是个泄欲机器,不会玩坏的,随便治疗一下拿出来就能接着用,不会管她心情,随心虐待。
她的不听话全都化为了巴掌,抽打在她紫色的屁股上,那里皮肉经不起挨打,一拍就出血,这样反倒让他打得更厉害。
“你妈的身体怎么样了。”
“很好了。”
贺盱来了。
精致的妆容毁了,泪水融化的满脸痕迹,嘴皮被撕g成一块一块,口红也成块状,眼线晕染开在眼尾成灰色,卷翘的睫毛也衬托不了无神的双眼。
“问你借张卡,Swee
“啊啊啊!”
“骚水都流的这么多了,你的腿和比哪一个不诚实,再跑我插烂你!”
“你看什么呢,小丫头,看的这么认真。”
她的脾气终化为乌有,被黎温茂抓着头发又在地板上砰砰磕了十几下后,没了声音。
只是这张嘴还管不住,C起来就他妈哭的烦人。
“知道啊,我们在一块经常玩呢,她很漂亮吧,这女人的美带攻击X,不是一般人还真收拾不来。”
黎温茂从后面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拉,不耐烦:“我说过让你听点话了吧!”
贺盱夸她漂亮?难不成他也喜欢姜颖。
“所以今天也得表现乖点。”
像垃圾一样用完就扔在了床上,黎温茂说要跟她结婚,让她一辈子活在他的胯下,不如让她去死。
黎温茂脖子上挂着毛巾,随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找我做什么。”
姜颖崩溃把脑袋贴着地面,手指用力往下摁,忽略了长长的指甲,当撇断的那一刻,血水和红色的指甲一同断开,像鲜血一样的指甲颜色,做的比真几乎都分不清是指甲在融化,还是新鲜血液在流。
黎温茂搂着她的腰,把她拖回来,姜颖无助用手扒在地面,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印,撕心竭力怒嚎。
脚踝粗的肉棒,插进汁水蔓延的肉穴,咕叽一声,红肿的肉唇紧紧吸附,生怕到手的肉棒跑了一样,调教多年的身体总算是见了成就,一插就流水,一摸就发骚。
他坐在沙发上四处张望,看到地板上的血,对刚从健身房里出来的人笑笑:“你又把姜颖打的不敢出来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