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撑不住,他松了力道,点头说道:“你说的对,我确实逃不出去,就算我是个战功赫赫的将军,也是随你们玩弄低贱的男子。”
“咳——咳咳咳!”鱼幺幺握住自己酸麻的脖颈,大口喘息。
“既然陛下如此钟意我,那我便随了陛下的心意,不是想要这男根吗,我给你!”
双腿忽然掰开,没有一点停顿的插入,在干涩的淫穴里挤压冲击,她痛的脸色大变,抓住他的手臂嘶声尖叫:“停下!停下!”
兰德怒气汹涌插进去,拔出来,反复如此,外侧两瓣软肉拉扯变形外翻,她从未如此恐惧过,声嘶力竭叫喊。
兰德捂住了她的嘴巴,压着她气势汹汹撞进去,恨意不减:“不是喜欢它吗,陛下,我在满足您,既然您下的药,那就要亲自承受!”
他的每一句话里都恨不得嚼碎,从牙缝中挤出来仇恨,男根冲没着花唇,变形不断,她细瘦脚跟绷起,鱼幺幺肚皮疼痛,异物猛烈冲c,要被万马分尸之痛,她生不如死。
“唔……唔!呜呜呜!”
呼喊声被一只手竭力堵住,她一个堂堂女帝,怎么能落到被欺凌的地步,可即便她费尽全力,竟也动不了他一根手指,悬殊的力气,生出一股可怕。
“陛下!不知我这位将军服侍的您如何,与陛下您后宫中的那些男子有何不同?”
她满眼堆泪,双腿岔开在他的腰上,痛的不断后仰,绝望的手,无助抓着他胸膛,滑落根根分明指印,望着寝宫外,试图呼喊奴隶前来解救。
兰德偏偏将她的嘴压的死死,甚至连同呼吸也堵住,兰德手臂和胸前被她挠出大量的血印,操进去的男根顶出了鲜嫩的血液,宛如被鬼附T,直撞不停。
她已奄奄一息,肚皮浮出的痕迹,甚至让兰德也觉得惊讶,手指按上去,被夹的舒服无比,相比之下,她痛的满头汗水,即便手放开,也叫不出了声音。
“呵,您还真是个风流女子,哪像位女帝,被做成男物还差不多!”
她脸红铺满绯色,歪着头,口涎一滴滴流出来,c时撞出哀欲的喘声,泪水蓄满。
“你就不怕,朕把你满门抄斩……”
兰德暴行的动作停止,他思考了一瞬,掰直她一条腿架在肩头:“若是这样,陛下可得想好了,是现在被我活活操死在这榻上,还是留着一条命,继续享受你的荣华富贵。”
他话音里扬扬着自信,对她的威胁竟然熟视无睹。
“一个昏庸的女帝,朝堂上多少人对您不满,应该就不用我说了,您可舍不得杀我,若是我起兵谋反,您也未必承受得住。”
“你……敢!你敢!”
“我有何不敢。”他冷笑猛插,插的淫穴流血,y肉翻出,插的榻上人痛Y狂哭,哀哀求饶。
胯下的精水狂流,血从插裂的x中一股冒出,她四肢就像被人切割了动不了,结束之后仍痛的撕心裂肺。
见他穿好衣襟要离开,鱼幺幺声音虚力命令他:“叫太医,快去……”
兰德整理着袖口,漫不经心瞧了她一眼,和满身的精液,穴口布满掐痕淤青,撇开眼。
“陛下在这多休息便可,何必劳烦太医,您亲自下的药,您还不懂吗?”
说罢,他拂袖离开,身后人嘶哑声喊的肝肠寸断,他也终不回头,甚至关锁了房门,连下人也都一并撤了下去。
陛下常常在后宫痴迷男色,不上早朝已经不是一天的事了,但偏偏今天是兰德将军归来,重大宣扬一天,女臣们都知道陛下最喜爱这位将军,想将他纳入后宫,今日突然不见,当让人惹得有几分疑心。
朝堂上,兰德将军也在其中,跟那些女臣们等了片刻,不见陛下上朝,便都退朝了。
一位女臣过来拦住他:“你可知,陛下要将你纳入后宫一事。”
兰德对她弯腰敬礼,冷淡道:“不知。”
“那你现在知晓了,这事自然不妥,望你能回绝陛下。”
“回丞相,我区区一介男子,自然不能回拒陛下。”
“你只管拒,剩下的无需担心。”
他应下,转身离开,暗自勾唇,如他所想,这臣民里,对女帝不满的人可不止一位。
回到寝宫,榻上的人在痛中睡去,又在痛中醒来。
粉身碎骨的剧痛,她被活活c醒,面对压在她身上的男子,恐慌的发觉这是个酷刑。
“出去,出去!”鱼幺幺痛到崩溃,推着他高壮身躯,纹丝不动。
“陛下可知,这里夹的很紧,哪会像您现在一脸抗拒的表情呢,莫不是在勾引我?”
兰德笑容J诈,对她更是狠狠撞进去,施展着自己强大的X物,比得她一遍遍哭饶。
“我不要了!拔出去,拔出去啊!”
“陛下连自称都忘了,您不会真的要沦为一个卑贱的奴吧?”抽插的男根成一兵冷器,凶猛的刺穿她血水,她哭的撼天动地,腿间布满他手指压出的淤青。
一片雪白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