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门铃声响了好久,盛一凡才从梦里清醒。
他刚睁开眼,就听到门“嘀”一声被打开,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一个穿保洁服的阿姨就大咧咧走到床边,眼睛眨也不眨地和他对视。
“小伙子,我按了半天门铃了,以为屋里没人了。”说话间她眼神飘乎,在房间里环绕半圈,微微吃惊的表情后,目光又回到盖着被子的盛一凡身上。
“先出去。”一张嘴盛一凡嗓子疼的厉害,根本发不出来声音。
他试着抬手,手臂刚伸出来就看到手腕处一片青紫,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伤了。
“两点退房,你不续费我要打扫卫生的嘞。”
“我续费,先出去。”
“年轻人花样多,搞什么的嘛......”阿姨抱怨着出了门。
他适应了好一会才回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宿醉的头痛只是最小的不适,他动了下身体,整个腰部以下像是被硬物碾压过的疼。
尤其是下体和后穴,他强撑着半个身子,开了床头的灯,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掀开被子。
阴茎虽然疲软,却肿的明显,他拿手摸了一下,一点点外力就让这脆弱的命根子酸软难受,有种尿失禁的错觉。
他试着坐起来,臀部刚完全接触到床面,就忍不住“啊”出了气音。
太疼了,像是硬生生挖去了一块肉一样,疼的他根本坐不住。
他不记得杨上做了多久,模糊的片段中他好像也射了不止一次,不知道是噩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
杨上在这场强取豪夺的性事中像个禽兽,他射在盛一凡脸上、身上、下体甚至是后穴里,把他旺盛的精力和千万子孙抹遍了盛一凡的身体,恶心至极。
盛一凡生理性的干呕,胃酸层层上涌,顶的他眼眶发热,他这一觉,睡的太长了。
他半趴着缓了缓,勉力扶着墙去卫生间简单清洗了下自己,尽力让衣服遮盖住这一身的痕迹。一夜的风干让这间小屋子看上去很正常,记忆却随着他的目光一点点复苏。
真他妈的,流年不利。
他在心里骂了几句脏话,拿了手机和房卡去退房。
“您好,3202多余的房费从押金里扣,这是退的押金,您收好。”
“这钱不要了。”想到这五百是杨上的钱,他摸都不想摸一下。
“先生,还有这包药,是您的...朋友给你的。”前台斟酌一下,那个充满含义的“老公”,她实在讲不出来。
好看的男生,怎么都只喜欢好看的男生呢。
说着拿出一袋装着各种盒子的药,隔着白色袋子,盛一凡只看到了个“布洛芬”就皱起了眉头。
“他来了留给他吃吧。”盛一凡哑着嗓子说完这句话,忍着疼大步走出了酒店。
阳光普照让他安心,这个地方他很少过来,或者说任何需要花大钱的地方他都不会去,想到自己这个鬼样子,抬脚上公交车都费劲,干脆心一横,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早知道那五百,拿着了。
他在出租车上,看着前面来回跳动的公里数和金额,心里不止一次冒出过这种想法。
眼前的现实是,他被人上了不止一次,浑身是伤,此刻还要搭上两天的饭钱从这么远的地方回大学城,还挂了上午的课,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而此刻的杨上,正在宿舍睡的正香。
早上七点多就被辅导员电话轰炸叫回来登记这次贫困补助的名单,他只来得及交代酒店买点药留给盛一凡,再把押金留给他就走了。
这小子被自己干了一夜,又射了那么多次,不一定爬得起来。
想到一夜的疯狂和盛一凡禁欲的脸却彻底纵欲的骚样,杨上回味无穷,你情我愿的床事固然快乐,这种征服强制的刺激更让人欲罢不能。
可是他也很累,得补个觉。
控制一个成年男生本就不容易,让他乖乖臣服任人操干更是难熬,杨上和盛一凡闹了一夜,爽是真的爽,累也是真的累。
强制口交和无套内射都是他之前没用过的招,盛一凡抱着他叫老公,疯魔似的一边舔着他的阴茎,一边用手抠着后穴抽插自己的样子,简直是想一次硬一次。
所以他也射了一次又一次,药物作用下,盛一凡热情的可怕,几乎不给他一点休息的时间,又哭又笑间,两人都玩嗨了。
他是被电话铃吵醒的,酒店前台客气地说房客退房不要押金,已原路返回微信,他糊里胡涂应了一声就又睡了过去。
四点左右,王炀跑回宿舍叫他起床,最后两节大学英语,灭绝师太的课翘了后果太严重,哪怕杨上左右逢源,维持了一个系的人际关系也不敢轻易惹她。
好在睡足了觉的杨上此刻神清气爽,洗漱后就去了教室。
盛一凡,已经端正的坐在座位上了。
刚才还犹豫着要想点办法给他请个假,结果正主来的还挺及时,杨上心下疑惑:要么是他体力太好,要就是自己技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