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把将门关上,黎彻扶着千纫雪坐下,道:“那个臭小子这般没规没矩,竟是折腾了你一下午,看看你都什么样了,走路都还要让人扶!”
说到这件事情黎彻就气,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揍元牧川两拳。
千纫雪微张着嘴听着黎彻脸也不红的说着这档子事,所以黎彻这是忘记了她是一个女子,还是他的女儿了吗?
当着女儿的面,说这些事情,真的好吗?
很显然,黎彻没有想过这些问题。第一次当父亲的黎彻,只想着千纫雪身边没有母亲,从小也没有受到父母的关爱,自然是事事都想要为千纫雪考虑到,包括情爱。
“爹爹,我……”
“你先不要说话,听我说!雪儿,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虽然咱们也不怎么在乎名分这种事情,可是你和那个臭小子到底是没有成婚,现在就那什么,不是便宜了那臭小子吗?”
“雪儿我告诉你,莫要轻易让男人近身,这样他就不稀罕你了,万一最后他腻了,那受伤的还是你。现在到了灵界,也算是到了那臭小子的地盘了,我听说他是岭南元氏的人,若是他父母知道你早就委身于他们的儿子了,定然会看轻你的。”
黎彻越说越激动,整一个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的模样。
“他家那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灵界对于我们来说太陌生了,我们在这里没有根基……”
“好了,爹爹,我知道分寸的!”
按着黎彻的手背,千纫雪手心都不由得出汗了。
黎彻叨叨起来,是真的受不了啊!
后面的饭吃得十分尴尬,黎彻满眼怒火的瞪着元牧川,而元牧川则是风轻云淡,当做没有感受到黎彻视线似的,很是淡定的为千纫雪夹菜,千纫雪的碗堆得都跟小山一样高了。
吃完饭之后,黎彻说什么也不让元牧川和千纫雪待在一起,愣是将元牧川赶了出去。
对此,元牧川想着黎彻到底是自己的岳父,不好太过得罪,倒是真的出去了,只是半夜有没有再溜到千纫雪的房间里,那就不知道了。上
次日一早,千纫雪和元牧川便是出了门,终于舍得出去打探消息了。
而黎彻则又是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了,他要打探的,可不仅仅是传送阵的事情。
“陵光城的城主是白氏家主的弟弟白海炎,为人暴戾直接,谁得罪他了,他就会直接下杀手,平均一个月,死在他手上的人能有二三十个。”
与千纫雪并肩行走在大街上,元牧川神情冷淡,嘴里说着的都是关于陵光城的事情。
“你都是怎么知道的,没见你出去打探消息啊!”黎彻可没有那么好心把自己探听到的事情都告诉元牧川,而元牧川昨天一直都和她待在一起,根本就没有时间出去。
闻言,元牧川扭头看向千纫雪,眼中带着一抹得意:“所以为夫是很厉害的,在不知不觉间就能够将夫人想知道的消息给收集起来。为夫如此卖力,夫人要不要给一点奖励?”
说到这里,元牧川登时将自己的脸颊凑了过去,其意思不言而喻。
娇嫩的手掌拍在元牧川的脸上,千纫雪往外推了推,很是可爱:“原来你是打着这样的心思才做事情的吗?唉,果真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
装模作样的感叹了一声,千纫雪一副难过失望的样子,惹得元牧川一把搂住了千纫雪的腰肢,还不忘在千纫雪的腰上轻抚两下。
这也就是元牧川的动作不明显,再加上陵光城的修士对这些事情也没什么大的感觉。要是放在北冥大陆的俗世当中,元牧川二人的动作,都可以直接拉去浸猪笼了!
“啪!”
一巴掌拍在元牧川不安分的手上面,千纫雪瞪了元牧川一眼。
“你真该庆幸爹爹没跟着,不然你这只手,可就别想要了!”
“如若岳父真的想要砍下为夫这只手,夫人可会心疼么?”微微挑眉,元牧川愈发放肆,直接将千纫雪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不过二人现在也没有站在大街中心,而是不晓得什么时候到了一个小巷口。
对于元牧川这个问题,千纫雪轻笑,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温情和妩媚。这样的千纫雪,让元牧川很是心动,若不是时机和场合不对,他真的想直接将千纫雪带回客栈,好生的温存一番了。
“砍了就砍了罢,左右我有生肌丹,还能让你这只作乱的手长出来。”目光落在自己腰间的大手上面,千纫雪的眸光淡淡的,有些发凉。
似是感受到了手掌的凉意,元牧川却并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搂得更紧了。
“夫人可是要想清楚,这新长的手不比原来的,恐怕不能像以前一样让夫人那般的快乐了。如此,夫人岂不是少了许多的乐趣?”
如此一番话,直接让千纫雪板起了脸,闪身从元牧川的怀中出来。
“我想,少了乐趣的,当是夫君才对!”
不再去看元牧川的表情,千纫雪穿梭在大街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