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童姥回到了灵山,他向金凤天汇报了自己和冰血天王谈判的整个过程。
金凤天听了之后,感到不可思议。
“一碗动脉血?”金凤天在喃喃自语:“他要精灵族每一个人一碗鲜血干什么?”
“掌门,属下不知道,”灵山童姥在提醒:“冰血天王说,你、翠绿梦珠和残松直三个人知道这个答案,也许你们三个人在一起可以解开这个谜团。”
“嗯,你立即把翠绿梦珠和残松直叫过来。”
“是。”
翠绿梦珠和残松直很快就来到了金凤天的书房。
金凤天对他俩说道:“冰血天王要在精灵族的每一个人身上抽取一碗鲜血,才答应撤军,我想知道他要这么多鲜血干什么?”
“每个人一碗鲜血?”翠绿梦珠和残松直都在喃喃自语:“一碗鲜血······”
“我想起来了,”残松直突然叫道:“大概在一年之前,在地球上的沙漠之中,冰蕊无意中用自己的一滴鲜血解开了一只巨兽军的诅咒,让它恢复了血肉之躯。”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应该是两年之前,冰蕊在搬运酒坛的时候划破了手指,让自己的血滴入酒中,就是那一滴血解开了一只巨兽军的诅咒,使他恢复了血肉之躯。”金凤天恍然大悟:“难道他要用精灵族人的血解除被诅咒了的巨兽军?”
“不可能,”翠柳梦珠当然也想起来了,但她马上否定道:“巨兽军一旦恢复血肉之躯,它们就变成了毫无抵抗力的地球人,冰血天王怎样可能自己解除自己强大的军队。”
“梦珠姑娘说得对,我也认为冰血天王不可能让巨兽军恢复血肉之躯,”灵山童姥说道:“巨兽军是被诅咒了的灵魂,它们无血无肉,没有人能杀死它们,所以才这么强大,恢复血肉之躯的军队只能算地球上的军队,地球人不堪一击,这绝不是冰血天王想去做的事,他应该另有目的。”
“非常正确,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一个声音从门外传了来进来,随着声音走进来一个老头。
金凤天一见连忙叩拜:“师傅!师傅您老人家来了。”
“叩见祖师爷!”大家见金凤天跪下来叫师傅,知道来人绝不简单,也跟着跪了下去。
“你们都错了,”来人正是苦生老头,他安然接受众人的叩拜,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大家起来,接着说道:“你们都错了,冰蕊的血不是精灵之血,精灵族人的血不能解开巨兽军的诅咒,只会使巨兽军更加强大。”
“冰蕊的血不是精灵之血?”金凤天难以置信,她疑问道:“冰蕊不是精灵之母的女儿吗?不是冰血天王的女儿吗?她不是精灵族人吗?”
“我是灵山的守护人,对灵山的每一个卫道士都很清楚,精灵之母是有一个孩子,不过生下来就夭折了。”老头很自信:“我可以肯定,冰蕊不是精灵之母的女儿。”
“夭折了?”金凤天感到不可想象,问:“师傅,那冰蕊是谁的孩子?难道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我怎么知道她是谁的孩子,当时我认为精灵之母失去孩子悲伤过度,就偷了别人家的婴儿当作女儿以平衡自己的心灵,所以我就没有过问这件事,至于冰蕊是谁的孩子?这要去问她的管家。”
“管家?师傅,精灵之母的管家是谁?”金凤天在追问。
“真幼稚,你师傅会关心一个卫道士的管家是谁吗?你应该去问灵山童姥。”苦生老人对徒弟的提问感到好笑。
“回祖师爷,精灵之母的管家是天机老人。”灵山童姥赶紧回答道:“只是一个修为很平常的老实人。”
“那就奇怪了,”金凤天不依不饶,继续问:“师傅,您知不知道,冰蕊从前用自已的血无意中解开了一只巨兽的诅咒。”
“不知道,你们以前的故事我怎么知道,我也没兴趣知道,我担心的不是巨兽军而是冰血天王。”苦生老头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冷血丹不融化,我是不会打开圣门的。”
“童姥,天机老人你了解吗?”金凤天终于明白师傅不是一般人,不会关心这些小事,她只好问灵山童姥:“精灵之母的管家是不是来自灵山?”
“回掌门,天机老家伙只是精灵之母的管家,没有人会在乎他,我作为卫道士的头领怎么会去注意他的存在,我只对我的卫道士比较了解,其他的人我没有注意。”灵山童姥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金凤天感觉这里面大有文章,但自己现在就想搞清楚灵山上的事情,基本上不可能,不得不又回到原先的话题,问:“师傅,您的意思是只有冰蕊的血能解除巨兽军的诅咒,而精灵族人的血不能,是不是这样?”
“不知道,我说过我对冰蕊不了解,我只知道被诅咒了的巨兽军对精灵族人的血液非常感兴趣,至于是为什么·······”苦生老人故意拉长了声音。
他突然转身问翠柳梦珠:“梦珠姑娘,你是诅咒门的掌门人,我想听一听你的解释,为什么巨兽军对我们精灵族的血液很感兴趣?甚至可以增加巨兽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