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出,洪国高层一片哗然。右相死的那所青楼是洪国都城十分有名的青楼之一,好多高官权贵都在那里消费过。
甚至有些官员的小老婆都是从那所青楼里赎出来的清官。
一时间都城好多官家世家子弟都仿佛约好了一般地死小老婆。但凡从那所青楼赎买出来的小妾都在同一时间得了急病,纷纷去世。
刑部的人手脚再快也没有达官贵人们的命令快,但凡被找上门来调查那所青楼出来的女人,得到的回道就只有一个:得了急症,死了!
洪皇震怒,下令今后但凡身上有品阶的官员不可以去青楼消费。如果官员敢嫖/妓,一经抓获,严惩不贷。
如果家里的妾室有妓子背景的,不论曾经是清官还是妓子,一律免职。
洪国上下掀起了一次轰轰烈烈的处死妾室的运动。
洪清远的政令一出,可算是给广大官员的正室妻子出了一口恶气。有了皇命圣旨在背后撑腰,正妻们再处理妾室那可不是因为自己善嫉,而是在保全夫君的仕途。
洪国的青楼产业也遭到的前所未有的重创,一时间门可罗雀。
就这样在洪国的正妻们挺直了腰杆,扬眉吐气的同时,洪国年轻的皇帝迎娶胡将军的女儿成为洪国新的皇后。
在胡凤飞进宫的前两天,雪飞报告洪清远,南城当铺有人留了东西,指明要交给二公子。
南城当铺还是洪清远在当皇子的时候开设的,专门为他传递消息的据点。几乎洪国每个城市里都有南城当铺。按理说,洪清远当了皇帝后,这种据点就没用了。
其他分布在洪国大城市里的南城当铺都已经关闭了,唯独都城这家,因为这是他跟那少年约定好的地方,所以洪国都城的南城当铺还一直开着。
“把东西拿过来我看。”洪清远立刻吩咐道。
雪飞命人抬进来一个箱子,因为是给皇上的,所以其他人也没敢擅自打开。
洪清远上前就要打开箱子,可是他一旁的亲卫抢先伸手打开了木箱。
“皇上小心!”在场所有人都扑向洪清远,雪飞更是自责,挡在洪清远的身前,被箱子里喷出来的白粉喷了一头一脸。
洪清远不敢相信徐多水会害他,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一时间,男人心里五味杂陈,就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
可是大家等了好一会,被喷上白色粉末的人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高先生被急匆匆地找来解毒,在捏了一点点雪飞和亲卫身上的白色粉末放进嘴里尝了尝后,神医斩钉截铁地说:启禀陛下,这就是普通的面粉。
洪清远都被徐多水的恶作剧给气乐了。
一边笑骂着:这小猴子!年轻的皇帝一边翻看箱子里面的东西。
箱子里装着四只小箱子和一幅画轴。
洪清远最先拿起了画轴,他轻轻打开画轴,男人的呼吸瞬间有些急促。就连一旁的雪飞都眼睛泛酸。
画中一个青葱少年骑着高头大马,弯腰偏头往一辆洪国款式的马车里张望。马车的门是开着的,马车里面坐着一个面色淡漠的俊美青年。
马上的少年画的并不是很仔细,执笔者只是了了几笔,勾勒出一个顽皮少年形象。车里的青年才是笔者真正用心着墨之处。
笔者在那青年的身上着实用尽了心思,几乎那青年的每根发丝都用心刻画。
洪清远当时的淡漠与孤寂一下子跃然纸上。
看着手微微颤抖的青年帝王,雪飞轻声叫道:陛下!
这是徐多水第一次见到洪清远的一幕,那少年居然一直都记在心间。
即便是一直做为旁观者的雪飞都不禁感动,当年主子在梁国做质子的日子里,唯有那少年真心关爱洪清远,随时把洪清远护在身后。
洪清远定了定神儿,“这家伙不是应该送一副自画像过来才对吗,我还不知道自己的长相。”年轻的帝王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语气中的娇嗔。
“陛下,你看!”突然雪飞叫道。
洪清远也只顾着看画上的两人,此刻才关注一旁角落的落款。
明明应该是写好了什么的落款被人恶意涂成黑色,连红色的印章都被墨汁涂黑。这看起来更像是泄愤。
“这家伙又在搞什么?”洪清远虽然不解,不过又端详了片刻后,小心翼翼地把那副画轴又卷了起来
洪清远嘴角带笑地看向箱子里的其他四只小箱子。
这些小箱子有三只款式相同,雕琢精美,感觉应该是礼物盒子,而最后一只差不多大小的方盒子却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木头盒子,连手工都粗糙的很。
洪清远拿起一只精美的盒子打开看到里面是一整套美轮美奂的头面,从发簪,耳坠,手镯,戒指。。。一应俱全,全金打造,上面的宝石都红色的漂亮极了。
这是一套洪国款式的女子头面,而且是已婚妇人的样式。盒子里除了头面没有只言片语。
洪清远只好又打开另外一只精美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