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能帮徐多水消灾解难,还是寺庙里的僧人给的,梁尚文也就不再解那玉牌的红绳了。
“是吗,能帮我们多水消灾解难,那可得戴着。这样好了,我把石珠的绳收短一些,这样就可以一上一下,互不相撞了。”梁尚文把石珠的绳子收短了些。
徐多水也把那墨玉玉牌重新塞回怀里。
不知道是不是对皇帝说慌徐多水太过紧张,他没有发现梁尚文在帮他戴石珠的时候,手指总是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脖子。
对于武人来说,脖子这样的要害之地一般是不会让别人碰触的。
不过,徐多水完全相信梁尚文,也就没有在意。
梁尚文帮徐多水戴好石珠后,手指看似不小心地触碰到徐多水身上的一处伤疤。
“多水,疼吗?”年轻的皇帝轻抚着少年身上的伤疤问道。
徐多水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但是他又不知道到底是哪不对劲儿,只能愣愣地摇了摇头。
梁尚文的手指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划过徐多水身上的伤疤。徐多水突然哆嗦了一下,梁尚文微微叹了口气,帮徐多水拢好了衣襟。
“多水今后要戴着仙石珠,这样你的伤也能好的快一些。”梁尚文哥哥一般对少年说道。
徐多水过了年才十八岁,对梁尚文他总是有一种依赖感,小时候在宫里住的时候,梁尚文对他就好像他亲大哥一样照顾。
面对梁尚文,他也只能点头。
过完年,徐多水虽然还是没上早朝,但是也开始逐渐接手禁卫军的军务了。徐威武在前几个月把禁卫军打理的很好。
他去了也就是个充当吉祥物的作用。军人都崇尚强者,徐多水此刻可以说是梁国最强的人,好多禁卫军官兵都把徐多水当成偶像。
不过徐多水的外貌欺骗性太强,谁能把个粉雕玉琢的小小少年跟一个杀人如麻的杀神将军画上等号?
不过在徐多水把禁卫军里的刺头收拾的几个月下不了床后,禁卫军里再也没人敢小瞧这个白白嫩嫩的少年。
与此同时都城里悄悄传出一个留言:原来被长公主诛杀的三皇子并不是真正谋朝篡位的人,给皇上下毒的另有其人。
当今皇上弑父登基的流言在都城里悄悄流传。
这天徐多水正坐在禁卫军统领的座位上悠闲地喝茶,刘树匆匆跑来找他。
徐多水伤好了之后,刘树和王奇都来看过他,但是,他发现两人可能是因为不在一个部门工作,原来常常一起行动的两人,现在却经常分别来看他。
“怎么有闲工夫跑我这来了?”徐多水直接问道。
“我是兵部的人,你是禁卫军统领,你不归我管吗?”刘树笑嘻嘻的凑到徐多水的面前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
“好好好,我归你管,刘大人到访有何贵干呀?要不要我把手底下的兵卒拉出来操练一番,给刘大人检阅检阅?”徐多水跟着打趣道。
“我哪有那么大的脸?现在连你们家威武的官职都比我高了。”刘树直接坐在了徐多水的桌子上说道。
“不对呀,上次从边城回来皇上不是给你升官了吗,升到几品来着?”徐多水问道。
“八品升五品,干的活儿还是一样。多水,要不要出去喝一杯?”刘树做了一个端杯子的动作。
“你是不是有事呀?有事说事,跟我你还嘘呼个什么劲儿呀?”徐多水靠坐在自己宽大的统领椅子上说道。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那我可就说了。其实吧也就是些没影儿的谣言,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让你知道的好。。。”刘树把最近流传的陛下伙同长公主谋朝篡位的流言说了一遍。
徐多水听完皱起了眉头,“你从哪听来的?这谣造的也不过过脑子,我娘长公主怎么可能背叛先帝。她要是想要背叛先帝爷,那当年还豁出命去救先帝爷干嘛呀?”
“话当然是这么说的,全梁国的人都知道,长公主最是高洁忠义,你这个忠义候就是长公主忠君的证明。
可是现在这些话传的很邪乎,你要提醒你大哥多加小心,你自己也要小心。”刘树担忧地说道。
他也是在酒馆听到有人这么说的,这事已经传开,他跑回家问他那个贵为右相的老爹,可是他老爹让他作壁上观。
刘树这人对徐多水是真的没话说,背着自家老爹和哥哥跑来给徐多水通风报信。
同时通风报信的还有一个人,但这个人报告的对象却是梁国的皇帝。王奇把自己最近听到的传言都报告给了梁尚文。
“长公主最是高义,她当年为了保我父皇登基那可是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呢!
这世上你说谁背叛我父皇我都相信,但就是长公主做出这事,我却是万万不信的。”梁皇风轻云淡地回道。
“谁说不是呢!三皇子谋反那可是长公主盖棺定论的,长公主为了挽大厦将倾,自己的性命都可以豁出去了,当之无愧巾帼英雄。
可是陛下,现在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儿的,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