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里行驶,不容易找到合适的野战场所。
袁丁凯知道宁博一向图刺激、图新鲜,他没往人少的地方开,他把车停去了附近一家大型商场的露天停车场。
面对宁博邀约的3p,袁丁凯不多看后排一眼,停好车就开门下车,走到了远处等候。
他已经在霍扉婷身上栽了一个跟头,不会再傻到二次在她身上栽跟头了,保持目前的形势,明天还能平安飞回国内,可听信了宁博的话,那霍扉婷就将是他生前碰过的最后一个女人了。
霍扉婷的裙子掀至胸以上的部位,露出扯开了内衣的乳房,侧躺蜷缩在后排座位,宁博跨站在她的身上方,一只腿半跪在座椅上,一只脚站着,搓着阴茎,兴奋问道:“想不想被我cao?”
“想。”
“有多想?”
“想二哥的鸡巴,想到下面发湿,擦都擦不干。”
听到她终于叫自己二哥,宁博出了一口气,拉过她的手握住阴茎揉搓,让她提前感受到阴茎的形态。
直至搓硬,宁博摸过她的胸,从她侧面将分身送了进去。
顶端进来瞬间让霍扉婷下身酸胀,她的手立马抓住了宁博撑在身体两旁的手,阻止着宁博的前行:“不要全进,太长了,会伤到宝宝。”
“你没怀宝宝前,我也很少全进你,担心什么呢,我像是那种会伤害我们孩子的人吗?”宁博的手指勾过她垂下的鬓发,轻轻耸动着,让那根沾上了她淫液的肉棒自由在湿润的小穴里出入。
霍扉婷双手抱住宁博撑在脑袋旁的手,在小幅度的摇晃中,享受着身下那股增多的暖流给全身带去的舒服。
与其说是她用身体讨好宁博,不如说是宁博在用身体服务她。
宁博很少有这么温柔的时候,不,是从来没有过。
他一向把她当成宣泄情欲的工具。
挤开的花穴经粗黑的肉棒不断摩擦,春水泛滥一片,几个月以来的干旱,终于迎来了一场甘霖。
袁丁凯站在路边,看着那辆劳斯莱斯几乎没怎么晃动,但能透过车窗,看见车内宁博被情欲充斥通红的脸。
那里面一定很热。
身下的女人是他躁动的因素。
袁丁凯一想到霍扉婷的滋味,骂了一句操。
霍扉婷是袁丁凯在床上见过最骚的一个女人了,什么都会,什么姿势都想尝试,将他榨的精疲力尽,两条长腿盘踞缠绕在他腰间,让他在下床前,一度觉得寺庙才是自己的归处。
袁丁凯计算着他们的时间,从时间长度上来看,霍扉婷看起来真的像很久没碰男人了。
曲歌近过来,都不睡她的吗?还是说,大着肚子,不方便睡?让宁博捷足先登了。
车旁陆续有经过的路人,外国人对车内那对怀了孕都要做爱的男女感到不奇怪,只对他们的亚洲面孔感到小小的惊讶。
在老外们的眼里,亚洲人都是含蓄内敛的,他们不擅长表达爱。
他们欧美人可以脱光了衣服躺在沙滩上晒日光浴,可他们亚洲人做不到,这就是文化的差异。
霍扉婷不抵触车窗外来回走动的人影,不介意被那些眼睛看到,她的身体反而被那种羞耻、低俗的道德感把持,让宁博出现了从未在她身上感受过的超爽体验。
于是,宁博的身体与她的身体一拍而和。
她被宁博抱起来,胸贴在窗上,那扇车窗就像一个透明展示柜,全方位展示着她被cao时那一对胸的形态。
谁都可以看到她的胸,还可以看到男人下体后入撞进抽出的激烈,袁丁凯能看见,那些陌生人也能看到。
肚子里的胎动与宁博插动的节奏一致,霍扉婷在鼓声点点的胎动里,张开双腿,被cao到想喷尿了。
她推开从身后插进体内的宁博。
那股水不是像尿那样流出来的,而是喷出来的。
还没有喷完,宁博强行插入,堵了回去,在她耳边说道:“骚货。”
霍扉婷一口气没匀过来,就被宁博全插了进来,车都抖了抖。
“骚货,你这么骚,说,背着我偷了多少个男人?”
宁博抓着她的两个奶子揉着,亲吻她脖子问道:“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吗?”
霍扉婷咬唇,发现喷了后,被宁博全插进来,又疼又爽,小穴里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喷涌激动。
“问你话,孩子是我的吗?老实回答,我会原谅你,不然……”
宁博掰着她的臀瓣,重重一撞:“不然,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了。”
霍扉婷夹着那股未流尽的尿意,闭上眼呻吟出声。
真爽。
这是有史以来,和宁博做的最爽的一次了,这几个月来的空虚与饥渴都找到了归宿。
袁丁凯抽着烟,实在看不惯贴在车窗上的霍扉婷被宁博cao的骚样,这个女人,把他、把宁博、把曲歌近、把那些男人们都当作玩具一般,她玩了这个玩那个,看不到动心动情,就知道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