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桥与迦南走入院内,立刻皱眉道:“你们搞的什么鬼?”
“造势嘛,当然越大越好啊!”张金金摇起了折扇,笑眯眯地说:“我早就在中原放出消息,南魔和一部分北魔尊皇叔你为魔君,这次过来,当然要替你耍耍威风。怎么样,这里地方小,场面铺不开,刚才那一下只是让你先适应适应。”
“得了!”古青桥冷笑道:“不过是把我拱上去做个吉祥物而已,你还能真的听我号令?”
迦南却一挥手道:“你若是想当魔君,让你当又如何?总比阿萨博那小子强!这是北魔域欠你的,替你要回来,又有何难?”
古青桥噎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转头望向沐夕沄,却见他微笑道:“甚好!”
古青桥一时哭笑不得,带着迦南进了房,两人商量千年之约的路线问题。
屋外,张金金笑眯眯地打量着沐夕沄,“仙君看起来还不错,你……撑得住吗?”
“无妨,”沐夕沄淡淡地一点头,不愿谈论这个话题。
张金金见状话题一转,“怎么样,今天的排场可还够?”
沐夕沄点点头,“麻烦张兄安排了,地火的形势,现在如何了?”
张金金压低了声音,“地火已经开始蔓延,探查的都是我们的人,已经对外封锁了消息,再过两天,就应该会从各大仙门的灵脉处开始渗出。你可得做好准备,到时候仙门肯定大乱,各种说法都会有,你们首当其冲。”
张金金说着看了沐夕沄一眼,见白衣仙君的脸上无一丝怜悯担忧之情,不由得奇怪道:“当初你在月牙城提议为皇叔造势,又要我们压住地火初动的消息,一定要让地火烧到各门派中去,我还以为你是一时激愤,没想到现在事情解决了大半,你竟然还是想要各仙门受苦,这可不像你悲天悯人的性格啊!”
“悲天悯人?”沐夕沄冷笑道:“有人悲天悯人主动牺牲,就有人会视而不见坐享其成。中原的各仙门,远离危机已经太久了,总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为一己私利搞出事情来的数不胜数。若此次青桥直接便去了封印之地,各仙门根本就不会记得他做了什么,更不会记得,五十年前,他们又曾经对他做过什么。”沐夕沄目光坚定,“我说过,他受的冤枉,我会帮他讨回来!说到做到!”
大批魔族住进依云镇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中原仙门,各仙门都暗暗警惕起来。
这些天,药堂周围的人多了起来,为了能进入药堂看一眼情况,各种“病人”争着抢着来看诊。
黄泽霖吩咐下去,好生招待。梁痴等人使出浑身解数,查脉看诊,开药针灸,有病的开药,无病的开补药,药堂的生意倒是红红火火,只把那些查探消息的门派弄得发了愁,花钱不说还得想办法找不同的病因上门去。
一日凌晨,天还未亮,沐夕沄突然从梦中惊醒,眼还未睁开,便察觉有人悄悄从窗子里进了房。他嘴角微弯,假作不知,翻了个身朝着墙。
不一会儿,身后的床铺微微下陷,一双手伸出,将他整个抱在怀里。
耳后被温暖的唇一再触碰,沐夕沄受不得痒,轻笑着转过身来,把脸埋进古青桥怀里。
古青桥伸手抚着他的长发,缎子般的黑发引得手指一再流连。
一刻钟后,沐夕沄迷迷糊糊都要再次睡着了,那只手突然加了些力道,将他的头扳得仰起,温热的唇压了下来,带着些急躁和情动。
起初还是轻磨慢碾,舌尖却不由自主挑逗起来,沐夕沄微微张了口,让古青桥长驱直入。唇舌纠缠间,仿佛火花四起,两人的身体都燥热起来,渐渐有了变化。
古青桥的手慢慢下移,碰了碰沐夕沄的身子,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收回手来,捧着他的脸又狠狠吻了一回,猛一个翻身下了床,喘着气给自己到了一杯凉水,一饮而尽。
身上的温暖骤然离开,沐夕沄睁开眼,看着古青桥憋屈的模样,欠身伸出一只手去,拉住了他的衣带。
“怎么了?”小仙君的眼中带着一丝迷离,在青桥看来却是无尽的诱惑,“过来……”
古青桥反而退了一步,轻声道:“你身子还没好全……”
两只手都伸了出去,“来……”
古青桥的大脑已经转不动了,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到了床边,握住了沐夕沄的双手。
手上大力袭来,古青桥一个站立不稳,踉跄着倒在了床上,沐夕沄随即一勾一带,人已骑在了他身上。
“阿沄……”古青桥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滑动,双眼紧紧盯着身上的仙君。
“嘘!”沐夕沄伸出手指,微凉的指尖贴上灼热的唇,让煎熬变为无尽欢愉。
……
天亮的时候,秦乐迷迷糊糊地从梦中醒来,眼前什么东西闪着光,刺激着他的双眼。
秦乐翻身下床来到桌前,原来是秦家联络用的玉简。
这些日子,各仙门派来的探子想尽了办法,都未能探得新魔君的虚实,倒是频频见到迦南那个大胖子,每日上茶楼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