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希诺也提出了解决办法:下一次探访期他会跟其他两国使者错开时间,只要没有祭司的暗中监视,他就可以每晚溜去给伊尔萨讲爱情故事。
想想就很期待。
不过伊尔萨是个很注重当下感受的龙,没得到小精灵的拥抱,他都委屈坏了,独自回城堡找吃的去了。
希诺小心翼翼地扫视周围,发现祭司们都没有跟在身边,他小跑快步跟着伊尔萨进了城堡。
等拐进一处封闭的长廊拐角,希诺伸手抓住伊尔萨手腕。
伊尔萨停下脚步,疑惑地转头侧眸看向身后的小精灵。
“你头上好像有汗没擦干。”希诺极小声地喃喃一句,漫步绕到伊尔萨跟前,抬手用袖口轻轻擦拭(伊尔萨脸颊。
空气仿佛一下子粘稠起来,把他们俩围在一个私密的空间。
希诺能感觉到伊尔萨每一下呼吸胸口起伏的细微变化,他看向伊尔萨双眼,擦汗的右手指腹划过伊尔萨脸颊,一路向下,有意无意地扫过他颈侧,直至胸口,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伊尔萨眼睛亮起来,他兴奋地靠近一步,低头紧紧盯着这只突然有些不一样的精灵。
他抬了下手,似乎想搂住精灵,可想起昨晚自己的承诺,最终还是乖巧地用力逼迫自己垂下了手臂。
希诺仰头看着他,抿嘴坏笑起来,往后退了一步,伊尔萨立即跟上一步。
希诺淡金色的眼瞳转了转,调皮地连退两步,直接后背贴在了墙上,他挑眉用口型对伊尔萨说:“我好像逃不掉了?怎么办?”
伊尔萨一双藤紫色的眼瞳又燃起昨晚那种极为热烈的光泽,同时,那种龙族在激动状态下语言能力下降的状况又发生了,可他此刻很想跟这只精灵说些什么,他的嗓音变得闷哑又含糊:“伊萨很想抓住,现在,那那这样子就不行。”
伊尔萨根本没办法表达准确的想法了,只低低哼笑了两声,上前一步,抬手撑在墙壁上。
这下伊尔萨真的不会让猎物逃掉了,一双紫瞳紧紧咬住这只精灵。
希诺突然很开心地笑起来,靠着墙得意地左右晃了晃身体,他猜想让一头脑子很好使的龙兴奋得失去通用语表达能力,多少有点接近雌龙频率的效果了。
然而好景不长,其他几头龙的脚步声很快从楼梯出传来。
希诺急忙直起身,搂住伊尔萨脖子,“周围没人,你都不抱我一下?”
说完,就迅速踮起脚尖,轻轻咬了一下伊尔萨左耳耳垂,而后火速松开手,转身逃跑了。
一整个下午,伊尔萨都开心得时不时轻笑一声,搞得格雷加尔满是疑惑地一直盯着他看。
可惜不能把小精灵咬他耳垂的事告诉格雷加尔,不知道为什么,伊尔萨直觉这件事比伸舌头更了不起,他现在想召集各国使者和全体议会成员严肃公开宣布:希诺咬了他左耳耳垂一下。
但希诺一定不答应,现在不能像任何人炫耀他们之间的亲密举动,伊尔萨可以在一年后的公开会议上不经意地提起:希诺第一次咬他耳垂,是在星历一百一十七年九月五日上午。
“你究竟在傻笑什么?”格雷加尔忍不住发出疑问。
“傻笑?”伊尔萨用高高在上地目光仰着下巴,俯视大坏龙:“莉娜有没有咬过你耳朵?加利。”他甚至不再称呼格雷加尔“加利哥哥”了,伊尔萨感觉被咬过耳朵的龙,拥有了和大龙们平起平坐的辈分。
“她为什么要咬我耳朵?”格雷加尔觉得这头小龙可能在哪撞傻了脑子。
“看来没有过。”伊尔萨用遗憾地口吻炫耀道:“妈妈有时候很温柔就会咬爸爸耳朵,伊萨见过,这代表很爱,莉娜或许还没那样爱加利,”他表情得意地拍了拍格雷加尔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加利说不定过三五百年她也会咬你一下。”
“啊……你是说那种时候她会失控做的事吗?”格雷加尔意外的看着这头龙少年:“你怎么会知道这方面的事?”
“哪方……”伊尔萨还没问出口就立即意识到如果自己听不懂会显得很没见识,他赶忙一脸了然于胸:“伊萨懂得比你知道的还多。”
格雷加尔歪头茫然注视他,顿了顿,回应道:“如果你是说在那种时候的话,她更喜欢咬我肩膀,其他位置也咬过。”格雷加尔说着还解开自己衬衣第一颗扣子,扒开领口,给伊尔萨展示若隐若现的牙印:“这是她昨晚咬的。”
“……”伊尔萨晴天霹雳,嫉妒使龙发出质疑:“昨晚咬的现在还有印记?难道莉娜姐姐的咬合力比狄卡罗哥哥的猎犬还强悍?不应该,别是加利哥哥自己拿尾巴烫出来的永恒印记吧?”
“我有必要这么做么?”格雷加尔露出个十分欠捧的假笑炫耀道:“要不是你提起这件事,我不就一辈子没机会展现这个印记了么?这样的未雨绸缪风险和收获不对等,我不会这么做。”
“呵。”伊尔萨咬牙切齿地冷哼一声反驳道:“伊萨只说咬耳垂,加利哥哥就扒领口,加利哥哥已经等待这个机会很久了吧?哪怕伊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