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对不起,琴姐,实在是太爽了,我顶不住了。”张叔边笑着边凑到妈妈的耳边,伸出舌头舔着妈妈耳垂,轻抚着妈妈的丰臀抚慰着她。妈妈不理他,再次向我这边望过来,我是一动也不敢动,气也不敢大声喘。
“我的好弟弟啊
“小家伙又起来了,你是不是想把姐姐操死在这里啊。” “姐,你就再赏我一回吧,这不能怪我啊,只怪姐姐你太诱人了,没办法,那次偷望到你和厂长‘办事’时我就想和你来了,只是现在才有机会,姐,明天就回去了,你就再让我上一回吧。”张叔在说“办事”二字时特别加重了语气。
当妈妈正式转过脸前,张叔已全身压在了妈妈雪白的肉体上。 “琴姐,真不用套啊?”张叔在插进去之前还问了一下我妈。 “不用,这几天不是危险期,前两天不也这样,要上我就快上吧,磨磨蹭噌的,要天亮了。”妈妈不耐烦地催着张叔。
张叔这时更加的用力,插妈妈插得又深又快。妈妈推开张叔的头,头向上仰起,不敢大声叫爽的她,双手抱头,抓着自己的头发,到最后,更是一只手手指插进张叔剪着平头的短发里,另一只手勾着张叔的脖子狂吻着张叔的眼、嘴、鼻子、脸部。
在操了几百下后,张叔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但插入的深度却更大了,妈妈也被这种操法征服了,她只觉全身开始发热,只想下边的肉棒更加深入,她拉开原本在张叔大腿内侧的一双脚掌,两脚踩在了张叔的屁股,很用力的踩着,力求让张叔的肉棒更加深入她的肉穴。
“小张、轻点,我儿子会听到的,姐姐什么都给你,只要你想上姐姐,姐姐就让你上,你要姐姐从什么姐姐都会给你做的。只要你现在轻点,啊,天啊,爽死了。弟弟,轻点,姐姐支持不住了,天啊。”
两人相互拥抱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但这种感觉坚持不了多久。因为妈妈只感到小穴中本已松软下来的肉棒又再硬起来了。她笑着打了张叔一巴掌。
“那琴姐我来了。”张叔提枪上马,扶着大肉棒对着妈妈本已湿润的小穴狠命地插了进去。
张叔在妈妈趴好后,压在了妈妈背上,弯弯的肉棒在妈妈的丰臀上磨擦着,上边还有不少妈妈的淫水和张叔精液的混合物。张叔在妈妈后边将手从腋下伸到前边把玩着妈妈的双乳,两边的食指不停地玩弄着妈妈的乳头,嘴巴在妈妈赤裸裸的背上吸吻着,伸出舌头轻舔着。妈妈上边被搞,下边被顶,只好趴在床用手臂按在嘴上不让哼哼声过大吵醒我。 做足准备功夫后,张叔将妈妈的屁股扳开,拉得肉穴像张开了一个洞。他长吸了一口气,肉棒一下子就插到底。妈妈爽得轻咬着手臂,从鼻中哼出甜美的鼻音。
“姐,你不是骗我吧,弟弟我想上你你就让我上,姐,你是我的女神,我要上你,我要在你家上你,在办公室上你,在车间里上你,在厂长室里上你,操死你。”
妈妈与张叔的动作令我回到了现实,两人小心翼翼地移动着,妈妈在下边趴在床上,腰杆部放了个枕头,将腰部垫高,屁股高高的,妈妈的屁股是全身长得最好的地方。
妈妈在张叔插进去后,长舒了一口气,张叔却将嘴凑到妈妈嘴边,再次与妈妈吸吻起来,两人摇摆着头,相互迁就着。张叔沉重的鼻息,妈妈因为嘴吧被堵而从鼻中传出的轻吟声,使我更加兴奋。妈妈下边打开了双腿,在张叔的腰间盘了起来,双脚掌放在张叔的大腿内侧,双手抱着张叔的背,任由张叔在下边操着她迷人的小穴。
张叔和妈妈亲吻了两分多钟后,终于又分开了。张叔趴在妈妈背上,两人的手肘都支在枕头上,张叔双臂紧抱着妈妈的双臂。妈妈披散在背上的瀑布般的长发被张叔拨到一边,他从后边靠着妈妈的头,鼻里闻着妈妈的发香,下体与妈妈的屁股激烈地碰撞。
两人的嘴分开了一点,只见妈妈的舌头被张叔吸了出来,张叔用力含舔着,一只手放到妈妈雪白的脖子下,将妈妈的颈部轻轻托起一点,妈妈的头发像瀑布一样落在枕头上,他的下边还是不停地操着妈妈的小穴,一点力度也没有减少。
两个狗男女真不知羞耻。原来妈妈和厂长还有一手,怪不得妈妈在离开厂后只送了一千元就可以重回单位,还当上了比原来岗位更好的厂长助理,原来妈妈那次是牺牲色相了。妈妈晚上还经常穿着挺艳的衣服到外边应酬,是厂长买的衣服给她,连内衣都有。这个老色狼。
在张叔操了她百多下后,她颓然倒在床上,不动了。而张叔也在妈妈高潮后将他的精液全部送进了妈妈的小穴中。
“你作死啊,这么狠,想将我的乳房咬下来啊。”
这时的张叔也不敢立起身子,只好趴在妈妈身上,双手也不再握着妈妈的乳房,他将妈妈的头扳过来,两人再次激烈地吸吻着,但这次因体位问题,两人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深吻了,只能舌头与嘴唇相互亲着。妈妈向后顶着屁股,双腿紧闭着,让张叔的肉棒更有紧迫感。
狠命地向妈妈的深红色的乳头咬了下去。妈妈痛哼了一声,手上更是一紧,用力的捏了张叔的屁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