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也忍着呛人的味道,倔强的站在了烟雾之中。
自从知道了治疗自己怪病的方法,所有人都一直站在烟雾里面,任由烟雾包裹全身。
因为比起忍受这呛人的味道,显然生命更加重要。有村民在烟雾中站了大概十几分钟,终于是有些受不了。
七爷告诉他们可以先出来透透气,然后再进去。
熏够一个小时,今天就足够了。
可以持续几天多次进行。
当然,虽然我们没有村民们那样执着,但是我们也站在了烟雾里熏了一会儿。
很快,身体里再次传来那种刺痛的感觉。
七爷告诉我们,应该是那些公虫子受不了,想要逃离我们的身体里面了。
又坚持了几分钟,我明显感觉到身体轻松了许多。
其他的村民也都反映,自己身体好像变轻了。
接下来我们又去到了那座埋葬村民老祖宗的坟山,我们用烟雾将整个坟山都包围了起来。
不过这时,我们却再也忍受不了那呛人的烟雾了,大伙儿都躲到了山下背风的地方。
最后,为了谨慎起见。等到坟山都已经熏遍了之后,村民们又重新回到已经散了烟雾的村子。
他们每一个人拿着一个铁桶进入各自的家中,对家里的角角落落,进行了全方位的熏杀。
做完这一切的事情之后,已经是深更半夜了。
原本村民们是打算当天晚上就把家家户户的古董拿出来,让七爷挑选。
毕竟很多村民的脸色,在熏了野狗子的烟雾之后, 就明显的发生了变化。
这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但是七爷却是说时间太晚了, 明天一早再说吧!
我们又要了大量的野狗子,说是要给七爷的,茅草屋也熏一点。
一些村民二话不说,直接背着好几背篓野狗子, 还帮忙将东西送到了七爷住的地方。
村民们跟我和七爷道别之后, 纷纷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而我俩折腾了一天,也实在是够累。
于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有点燃了一些野狗子, 让烟雾缓慢的绕在屋子里面。
然后我俩就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里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感觉神清气爽, 身体那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也完全消失了。
看来, 那种奇怪的虫子,的确曾经在我的身体里面寄生过。
幸好及时找到了解决的方法,否则我有可能就跟那些村民一样, 莫名其妙的诡异死亡了。
像我这样的人就算是死了,应该也没有什么人会关心吧?
毕竟连我的父亲都是那样的人。
我突然想起了很小很小的时候的事情,想起了那些,我应该早已经遗忘,却莫名其妙的印刻在了我的脑海之中的,那些事情。
我回忆起了自己被骗进杂技团里的生活, 以及在鄂鱼哥组织里的生活, 最后我想到了七爷。
那个性格有点古怪,却对我一直很好的老头儿。
那个眼神很真诚,跟我以前遇到的那些人都不太一样的七爷。
我真的就成为了他的徒弟。
以后要跟着他去盗墓吗?
那么我又会有什么样的经历呢?我能学到什么新的手艺呢?
我突然开始期待起来。
也就是,我从五岁多一直到12岁多, 都待在马戏团里,从12岁多到15岁多, 一直都在鳄鱼哥的组织里面。
到了15岁多后面,我跟着七爷学了四五年左右的手艺。
那段时间是我一生中, 在遇见你们之前,最幸福的时光。
在这几年里, 我跟七爷走南闯北, 去了很多的墓。
七爷这个人脾气很怪。他盗墓有一个规矩。
只盗恶人墓,那些好人的, 他一概不动。
同时就算是盗墓,他也尽量不会破坏墓里面的格局, 用他的话来说,盗墓也是一门艺术。
另外那种无法出手的大家伙, 必须留给国家进行研究, 他也是不会碰的。
他只偷恶人的东西。这就给他的盗墓增加了一定的难度。
首先我们在进行盗墓之前,要对那人的事迹进行一定的调查,做的前期工作跟侦探差不多。
我们必须得了解他的一生,然后才动手。
其实七爷并不贪财,他做这些更像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把这些经历当做一种探险。
有时候哪怕我们只搞到一点小东西,他也会很开心。
在七爷身上我学到了很多东西, 关于盗墓的, 关于做人的。
说得直白点,我觉得他就像我真正的父亲一样。
可是, 就在我二十岁那一年,我全部的幸福,都在那一天化为了泡沫。”
张强说到这里, 似乎是回忆起了很痛苦的事情。
他的身体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