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羞红了脸,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发热发烫,腿间更是流出了一片淫水,明明这合欢散对她来说效果并不显着,可对上孟衍的眼睛时,安芷还是没由来的心跳加速。
她被压在桌上,忽然感觉有东西进来了。
却不是她渴求已久的肉棒,而是孟衍的手指。
男人的手指却在湿热的肉穴中胡乱搅动,勾出一股又一股的粘液,孟衍的手指微勾,摩擦着甬道中最敏感的地带,她身体脱力地趴在桌上,任由孟衍将自己的花穴玩弄得淫水泛滥。
“唔嗯……嗯……”她就像个任人摆弄的木偶,浑身无力。
“你明明可以拒绝喝那盏茶。”孟衍幽幽地说着。
“我……我不会拒绝你。”安芷低声说,说完后才意识到这句话中含着多少暧昧,她耳根通红,有些难为情地抿唇,肯定是这合欢散害的,不然她怎么会说出这种大胆的话来。
只是……她好像从来都不讨厌孟衍的触碰。
相反,他碰过的每个地方似乎都犹如火烧,灼热又难忍,让她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
安芷分明听到孟衍的一声轻笑,紧接着花穴内的手指便抽了出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孟衍翻过身来,整个人仰躺在桌上,男人掐着她细白的大腿,腿间已经淋漓一片,花穴正吐着亮晶晶的淫水,等待着宠幸。
孟衍低头,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安芷的腿间,他凑上去小心翼翼地将外面的花液舔干净,柔软的舌尖蹭过花核,惹得安芷浑身颤抖,无法言语的快感顷刻间爬满全身。
“啊啊……那里不行……”
“怎么不行,都这样了还不诚实?”
孟衍挑眉,用舌头探到安芷最敏感的花核,稍稍使劲抵住,那儿便和泄洪似的喷出好多水来,他都一一舔过去,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这才张嘴贴住粉嫩的蓓蕾,大肆吮吸起来。
他怎么变得这么会弄女人身子了,安芷眼角溢泪,无法将这个技术熟练的男人同那个纯情懵懂的少年重迭起来,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些失落。
这几年他身边一定围绕着形形色色的女人吧,连孟松月想倒贴上门,他都不为所动。
孟衍知道安芷在走神,恶趣味地用牙齿轻咬她的花核,这种刺激让安芷一下子就泄了身子。
“怎么,想别的男人了?他们会帮你这样弄吗?”他起身,抓住安芷的手腕将他拉至身下,已经湿淋淋的花唇便一下子贴到孟衍的性器上,隔着一层布料,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巨大的东西已经急不可耐。
安芷被孟衍的一番话激到,强忍住身体的瘙痒燥热,风轻云淡地说,“侯爷要是好奇,我下次可以仔细给你说说。”
“逞能什么,你一个处子,能有什么男人。”孟衍嗤笑,心里却已经埋了个疙瘩。
“处子又如何,你忘了我的寒疾吗,每年我都会找男人来帮我解决,他们至少比侯爷来得熟练。”
孟衍的手忽地收紧,捏的安芷手腕生疼,他红了眼,脸上还带着不可一世的笑意,冷声道,“行,差点忘了,你可是那个安芷,本事得很,我还在乎你的感受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都染上了愤怒,他的两腮发紧,现在的孟衍才让安芷觉得熟悉了些,斤斤计较,幼稚顽固,外表再怎么风流洒脱,他还是那个孟衍。
她喉咙发干,心里涌上一股酸涩。
如果那个时候她没走,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能永远活成那个肆意快活的世子,衣食无忧地活在王府的庇护下,成为一个纯良心善毫无城府的男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变扭固执,睚眦必报。
可她自己又有什么不同呢,安芷苦笑。
孟衍已经气的有些失去理智,不由分说地撕破了安芷的纱衣和娟裙,双手禁锢住她的大腿,他要彻底占有安芷,将她圈在身边,再也不能想其他男人。
一想到这空白的七年里有多少男人碰她,孟衍就嫉妒的发疯,爹娘死后他大病一场,被接去扬州养病,无论是那时候与病魔斗争还是后来与敌军在战场上厮杀,安芷一直是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久而久之也成了他的心魔。
他当然爱着安芷,但又恨她,恨她在他最脆弱最需要她的时候不告而别,一别就是七年。
七年后他还要可怜巴巴地求着安芷留在他身边吗?
孟衍不可能这么做。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永远都是效率最低下的办法。
“安芷,那些男人没我好。“
他得意地凑到她的耳畔边低语,将肉棒抵在女人的穴口,花穴经历过一次高潮,空虚难耐,大口大口吐着汁水,似乎是在迎接孟衍的肉棒,刚抵上便毫无阻碍地将龟头吞了进去。
“你看,你都等不及了。“
“你……唔……”
肉穴内的异物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推进来,破开甬道内的媚肉,肉壁上的褶皱紧紧包裹着滚烫坚硬的肉棒,慢慢被开发成了它的形状。
“嗯嗯……”她还是忍不住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