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墒:……
陆墒:果然好不要脸。
他垂眸凝视着最后一句话,脑海里不由浮现出那晚池殷强吻他的那一幕。
…
不是强吻。
在池殷的循循善诱下,他听话地张开唇缝,当时他是清醒的。
非常清醒。
清醒到池殷舌尖是如何轻撩过他的上颚,他又是如何试探地咬住池殷肆意妄为的舌尖…都记忆犹新。
心跳声清晰,清晰到似乎在脑仁里轰鸣。
陆墒解开了睡衣的第一颗纽扣,他起身把房间的灯光调暗,找出池殷惯常穿的纯白睡裙。
他走到浴室门前,低咳一声,水流声渐消。池殷仿佛带着蒸腾热气的声音传出:
“有事?”
“你带睡衣进去了吗?”
“嗯。”
陆墒抿了下唇,把睡衣又放回衣柜。他的记忆力非常好,但可能是由于紧张,他把刚刚看过的第一点忘得一干二净,于是又把藏好的书拿了出来。
嗯,吹头发和夸老婆好看。
水流声停止,陆墒赶紧把书塞进床头柜。
帮着池殷吹好头发,陆墒想着书上内容,在池殷站起身的一瞬间往前迈了一步,环住了池殷的腰。
他的喉咙瞬间干燥,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你…”
池殷挑眉回望。
陆墒觉得这本书坑人,他不知道池殷这张脸还有哪个地方值得特别拎出来夸夸的。
明明哪里都好看。
好看到他快喘不上气了。
陆墒偏头有些尴尬地照着剧本背诵:“你真好看。”
“我哪天不好看?”
“…哪天都好看。”
池殷不置可否地扫过环住腰的手,“有事情?”
陆墒:“………”
“……嗯。”
“说吧。”
陆墒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这样了。
他不应该抱着池殷,亲亲她的耳朵耍些无伤大雅的流氓,然后再不要脸式撒娇骗个晚安吻吗?
怎么就成会议交流了??
怎么回事!
池殷看着陆墒垮起来的小脸,垂眸轻笑起来。
真是,一点都藏不住。
她就着陆墒圈住她腰的手转了一圈。两人面对面站着,距离不过是鼻尖呼吸纠缠的距离。
池殷抬眸,循循善诱:“你想要什么?”
陆墒不自觉地动了动手指。
少女纤细的腰让他此时的心弦绷住,皮肤都跟着绷紧。
怎么好意思说。
陆墒虚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今晚天气很好。”
池殷弯着唇角,“那你出去吹个风?”
陆墒连忙拒绝:“不。”
池殷抬起手,绕过他的颈后,将他搂住,“那就抱我去睡觉。”
陆墒又不想。
他不想池殷睡觉。
他明明看了好一会儿书,怎么就白学了。
陆墒垂下头,怎么看都是一种放弃抵抗的姿态。他难受地动了动身子:“等会再睡。”
“你亲亲我。”
“好不好?”
他这次是真的不清醒,被亲到不清醒。他把池殷举高,让她双腿可以盘住他的腰,让她可以垂着首亲吻他。
他踉跄地半跪在床上,把池殷压在床上,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摁在她的头侧。
然而…
明明是桎梏的动作,他的所有感官却全然被池殷掌控。
云不是云,雾不是雾。
池殷的喘气声像漫天散落的绒羽,在他耳廓轻撩,在两耳间回返,耳膜都犯起痒。
最后,这个吻以池殷翻身半跪在他身上结束。
“学会了吗?”
池殷撩起长发,浴巾散落大半,陆墒余光扫过,人间极致。
他连忙别过视线,鼻尖一痒。
他捂住鼻子结结巴巴:“学、学会了。”
“我是要当场检验成果的。”池殷歪了下头。
陆墒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片晌,他放下手,哑着嗓子道:“好。”
…
凌晨的钟声敲响,陆墒浑身是水的从淋浴间走出,水珠顺着紧实的胸膛留下,划过漂亮的人鱼线,身体的热度几乎可以将水珠蒸腾。陆墒把身体擦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因为动情稍稍泛红。
他屈起食指,嫌弃地敲了敲镜子里的自己。
丢不丢人?最后还是被勾得不知东南西北,被吻得五迷三道。
不过…
乐在其中。
之后几天,《同归》的热度在热一待了半个星期,陆墒积极把相关舆论往传统文化上引,中央也乐见其成。
随着池殷简化改编版本的分享,一些没有学过舞蹈的人也在各大社交平台上积极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