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面前男人脸上的神情在痛苦、迷醉,还有羞耻、激爽中不断的来回切换、转变——
一直到现如今一步步的走向全然痴态,胡沁慢慢感觉,自己似乎也逐渐开始沉浸了其中……
不!这怎么可以?
胡沁猛然停住动作!
她怎么可以突然享受起玩弄齐旭哥哥的过程呢?
怎么可以因为看到他被自己所给予的一切不断推向快感的风口浪尖,被自己折磨的在高潮边缘不断勉励忍耐,而感到满足,感到愉悦呢?
不!她绝不是这样的变态!
胡沁开始恼羞成怒!更加大力的艹齐旭的贱屌,整个鞋尖都陷进了淫浪的骚马眼里,将它撑的几乎要烂了……
她绝不会喜欢上玩弄齐旭哥哥的。
他是自己的爱人,她是要保护他照顾他的,而非把他像个性奴猪狗一般,压在身下任意的蹂躏折磨,践踏他的肉体、精神,让他崩溃、绝望的哭泣求饶。
让他逃脱不了自己给他织就的肉欲之网,只能不断地跪卧趴伏在自己脚下,求她继续狠虐凌辱自己……
不,这绝不是她想要的。
齐旭哥哥是因为病了,他得了骚病,所以才会变得这样淫贱。是因为他是一个双性人,他的身子是天然骚,见人就忍不住发浪。
而自己现在是在给他治病的!治疗他的骚病!
更是在狠狠的惩罚他警告他,告诉他要记住到底谁才是他真正的主!他绝不能再像一只野狗贱奴一般,见到人就任意的摇尾巴晃屁股,骚呻浪吟……
想到这儿,胡沁不禁眸光一暗,狠狠的又一皮带抽在了齐旭的贱脸上,冷冷的警告道,
“记住了!下次若是再敢在别人面前浪叫,艹进你屌里的就不再是我的鞋尖,而是鞋跟!我会艹废你的这根东西。再堵住你嘴和眼睛,把你关在笼子里,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性奴隶。被人日夜围观你的双性下体,玩弄你的一身骚肉,甚至还要让猪狗来艹你,让——”
“唔~”
齐旭的浑身突然筛糠一般的抖个不停,激烈的快感在他的体内不住乱窜,他竟被胡沁骂得濒临高潮了!
嘴里两边的肉已经被他咬烂了,味蕾里充满了甜腥的铁锈味。
他死死忍耐着面前触手可及的高潮,忍耐着那绝顶快感的诱惑和勾引。
不断地告诫自己——不可以,现在绝不可以!
可是,胡沁还在对他持续的输出言语羞辱,不断地对他进行辱骂刺激。
内心的欲望渴求变得越来越大,被爱人侮辱的羞耻浪潮几乎就要将他完全淹没了,他终于忍不住——
“阿沁——嗯啊~”
满溢的骚吟从他口中再次倾泻,胡沁倏地被惊醒,她再度反应过来——
什么?她刚刚都在说什么?
什么主,什么奴?
她,她,她——她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胡沁难以置信,自己怎么会将这样的话脱口而出!
谁知就在这时,齐旭竟忽的抱住了胡沁的脚,将她的鞋尖“啵”的一声拔出。跟着,又用细窄的鞋跟对准自己的贱屌眼,毫不留手的狠狠插了进去——
“啊!”
只第一下,就是尽根没入!
爽!极致的爽!
齐旭大叫着,他的腰腹几乎是完全不受控的自己弹了起来。淫浪的,自主的,想要接受心爱之人的鞋跟凌虐!
可这爽中,更是夹杂着极致的痛!
几乎痛的还在齐旭体内激荡着的高潮临感,顺间就退却了!
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是整个人倏地从几千米的高峰,直接跌落到了裂缝深谷!
可是快感却还仍然存在着,它们失去了发泄出口,无处可去。
只能不断地在齐旭的体内冲撞,愤恨的报复他的怯懦和淫贱!
怯懦的得不到允许绝不敢高潮,淫贱的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尊严淫欲都送给另一人,在脚下践踏凌辱……
胡沁整个人已经都僵住了!
她刚刚的确说要用鞋跟干齐旭的屌,但那只是说说而已。自己是在吓唬他,告诫他要管好自己的一身贱肉,不要胡乱发情。因为自己会吃醋的,她疯狂的吃醋,难过她的齐旭哥哥原来竟可以对着任何人都是一样的骚——
不不不,是她的齐旭哥哥怎么可以这样骚?为什么不能好像她从前所认知的那个他一样,冷静克制,禁欲自持?
可她没想过要真的用鞋跟干他的屌!
虽然他的屌头肿硕的比鸡蛋还要大,马眼骚的足足能吃进去自己两根手指,尿道更是被玉棍拓的又湿又滑……
可是那里本质上依然只是条细窄的肉管啊!
它非常脆弱敏感的,很怕被划上、撑裂……
自己的鞋跟哪怕是极细,但是也足有一公分宽窄,切面还是个一条圆弧加三条直边组成的近正方形。边角即使再圆润,但是和柔嫩的尿道相比,也是锋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