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大少爷让我问您——”
“唔啊——”
……
门外吴妈的声音与齐旭骚出天际的响亮浪吟几乎是同时响起,胡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她猛然翻过齐旭的身子,抡起手臂狠狠的一记甩在他的脸上。
“啪!”
可谁知他仍好似不知悔改,口中紧接着又飙出另一声更加放浪的糜乱淫叫……
“嗯啊~沁,我要——”
这一次估计门外的人是彻底听清楚了,吴妈的声音立即戛然而止,被吓得一下子收住了声。
胡沁被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齐旭他明明知道门外有人,偏偏还叫的这样大声、这样骚浪。
是不是恨不得被整栋的人全都听到,好一起来围观欣赏他这副衣衫半褪、露着屁股发春的淫乱模样?
她紧钳住他衣领的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一片雪白,双眸被怒火烧的已经看不出一丝原色,完全充斥着血红。
“你——”胡沁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冷静,要冷静,绝对不能在冲动之下做出伤害到齐旭哥哥的事。
所以她一再的努力深呼吸调整自己情绪,可是最终还是失败了。
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此时此刻这种不知是妒火,又或是愤怒的情绪。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几乎是从齿间蹦出来的一字一句,大力摇晃了齐旭几下身子,渴望唤醒眼前这个似乎已经完全沉浸于情欲之中的他……
“想要阿沁抽我的贱屌,抽我骚屁股~嗯啊——求阿沁,快~痒啊,骚病犯了!齐旭哥哥的骚病犯了啊!”
“屌头、尿道什么的好痒啊!淫逼也痒!骚穴更是痒——它被内裤撑的好胀好满,唔啊~浴刷被完全坐进去了,干到吸饱骚水的内裤了,它胀的好大啊~嗯,已经在肚子里顶到骚子宫了——唔啊,要啊~阿沁,好想要啊,痒啊~”
偏齐旭此时好似淫娃荡夫附身了一般,满面潮红、双眼迷离、神色糜乱,还好像麻花一般扭动着身子,不住的冲着胡沁挺高腰腹,摇晃着屁股。
被绑在小腹上的大屌不住的“嗤嗤”冒水,那根被挤出大半的尿道棒还在被他的骚马眼紧紧的咬着尾端,一直随着他的动作左晃右摆、摇摇欲坠的淫嬉着……
他双手攥着胡沁的衣角和袖子死死的拉着,甚至还想上手去扯她手中握着的皮带——
“抽我啊,阿沁,求你。你送我皮带不就是想抽我的骚屁股吗?我给你抽啊,齐旭哥哥撅高骚屁股给你随便抽好不好?求你了,给齐旭哥哥治治骚病吧!”
……
耳听着这些越来越下贱不堪的淫词浪语,胡沁的脸上升起的失望神色也越来越重,唇边渐渐喃喃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胡沁言语中的痛楚似乎终于唤回了齐旭的些许清醒,他的双眸之中一闪而过几分澄清。
但很快——
也许是没有勇气面对回到现实中的一切,他又放任自己继续沉沦于欲望之中……
“还有浴刷啊,刷柄进去扩张的不够啊,内裤还排不出来,阿沁把它拔出来用它来狠狠艹我啊!会好爽的!刷头那么粗那么大,骚屁穴被它撑的快爆了,快裂了,被它疼爱的好爽!里面的贱肉更骚,痒的更厉害!需要用浴刷头狠狠刷它们,艹它们才能解痒!啊啊,嗯啊~求阿沁,求你了~快艹我啊,干我的骚屁眼啊……”
……
胡沁实难想象,眼前这个好似淫娃熟妓一般向着外人放声高吟的荡夫浪男,真的就是自己心中的那个对外高贵冷欲、不可侵犯的挚爱未婚夫吗?
他就是自己一直渴望变得足够强大,好去用心去呵护保护的那个隐忍而善良的齐旭哥哥吗?
是的!他亲口告诉过自己他是双性人,也亲身用十年前那一晚的经历告诉过自己,他是有多么容易发情发骚,他的身体是多么的淫乱不堪。
可即便如此,他这么多年来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却依然还是那个禁欲冷情的他,冰清玉洁的他,克己复礼的他。
因为她一直坚信,不管双性人的身体本能多强大多骚浪,但她的齐旭哥哥都一定会很坚定勇敢的去努力对抗、克制淫欲。
虽然自己刚刚的确用了很多过分、狠戾的言辞去指责他、羞辱他,但她更多的不过是因为在发泄自己被背弃欺骗的怨和恨,因而才会如此口不择言。
可谁曾想,竟是自己想错了,原来本质上的齐旭哥哥就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骚贱烂货吗?
他的那些淫乱放荡、不知羞耻,原来不只是对着自己才会表现出来。
而是面对所有人,他都可以一样这么随意随便……
甚至胡沁开始想,是不是无需是一个人,哪怕只是一个活的生物动物,他也可以一样如此发春发情?
一时间,胡沁几乎是疯魔了一般,不管不顾的拖着齐旭的身体,拽着他跌跌撞撞的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