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刚从回收室那里过来,好像并没有看到最新送过去的尿液样本。”
徐一宁边说着,边掀开一旁挂在床边的记录本,上面记录着关于胡沁最新的夜间排尿情况,足有800ml。捋着那行俊秀整齐的字迹一直看到最右——时间是凌晨五点。联系上那只新换的尿袋内的尿液存储量,数字应该大差不差。
“我,那个刚刚换完,”齐旭窘迫的有些不知所措,他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关注这个,只能胡乱随便找个理由搪塞着,“只是,只是还没来得及送过去。”
“哦?”
徐一宁合上记录本,没再继续追问。
但齐旭知道,她并没有相信自己的说辞。
他甚至还能感觉到徐一宁的目光正在有意向自己的下身扫去,他立即敏感的换了个姿势,微微佝了佝身子。
链子此时还在胡沁的手里勾着,他只能继续大力拽着拉长自己的阴蒂,完全不敢随便松开手。
下身几乎硬了整晚,虽然他穿的这条卡其色帆布裤子不算宽松,将它束缚的很紧。
但经过刚刚的这一系列刺激,它早已变得更加怒胀,整整一大坨彰显着存在感。
还好齐旭的另一只手在徐一宁他们进门的瞬间,来得及抓起刚刚扣在床边的书,横挡在腿心处勉强遮挡着。
“也对,我听说你是齐氏的大少爷,让你来做这种事情的确是委屈你了。”
徐一宁看似漫不经心的步到胡沁床头,查看她的身体情况。
可实际上却是在不断的迫近齐旭,让他没有选择只能一直后退。
简单报出几个数据和专业术语,让身边的人做好记录。徐一宁做完了样子摘下听诊器,转过身面对着齐旭,瞄了眼他手上书的封皮。
“基督山伯爵?是本好书。不过,它好像不太适合给病人来读。”
齐旭闻言将书更加紧密的贴在自己身上,有些欲盖祢彰的遮掩着自己。
他完全不敢看徐一宁的眼睛,手心的汗混着之前还残留的淫水越来越湿滑,他几乎已经握不住链子了。
“我记得我和胡总说过,以病人现在的情况随时有可能醒来,理应由家属来陪床。”
徐一宁继续道。
她给齐旭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明明两人的身高几乎是无差的,但齐旭却因为心虚愣是在气势上矮了对方一截,以至于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不断想要后退去躲避她的视线。
可是,他的那颗蒂子已经被扯到极限了,再多的一丝一毫都无法拽的更长了。
甚至逐渐从疼痛转为了麻木,慢慢失去知觉——最后,他几乎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它还存在了……
可是他和胡沁之间的距离仍在被迫不断增大,胡沁的手都已经被他从被子里拉了出来了。
偏偏徐一宁仍旧还在字字紧逼,不断追问着他。
“所以,你现在呆在这儿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是作为一名未婚夫,想要照顾自己的未婚妻。还是觉得她为你中枪,感到愧疚?”
“再或者——”
又退了一步,齐旭察觉到自己的大腿后已经碰到了另一张床。他的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你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干涸的喉咙火辣辣的疼。齐旭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了,他已经没办法再躲了,必须做一个回答。
可就在他微微张口,决定说出他心底真正的答案的时候——
“因为他是我未婚夫!”
“噗——”
“叮~叮~叮~”
箍在骚阴蒂上的那枚指环终于撑不住了,被硬生生从那块已经被玩的软烂模糊的淫肉上拔了下来,跟着又从齐旭的裤腰里被扯了出去……
软肉“噗”的回弹,打在两个囊袋上痛的齐旭一个激灵。
指环也被瞬间拽回到胡沁手边,“叮叮当当”的磕在床边的角铁上,随后又连着链子一起滑落到了地上……
他似乎是难以置信,非常缓慢的转过头——
那个稚气未脱却又透着无比坚定的虚弱声音,再一次从徐一宁身后传了出来——
“因为他是我未婚夫!而我是他的未婚妻!他留在这儿是想要照顾我,就这么简单!”
好容易得到解脱,但齐旭此时却已经完全顾不得去安慰一下自己那颗被折磨的几乎要烂掉的骚蒂子。
他一个箭步推开堵在自己眼前的徐一宁,迈到了胡沁的床前,将眼前这个还在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的小人一把搂紧怀里。
……
“大小姐醒了!大小姐醒了!”
……
屋子里的人这才全醒过神,一下子欢呼起来。各个都忍耐不住的喜极而泣,手舞足蹈。
就连一向自持的护士长也难得失了稳重,快步跑了出去,一路冲向前台。她赶着去打电话,通知胡卓辰这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