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很偏,除了马路上点着几盏路灯,其他的小路全都黑压压的。
马路对面的小摊也是最近才开,要不是沈鸣看房路过这儿,或许这偏地方,他都不会来。
小摊地方堪堪能站得住脚,但设施很新,没干的墙漆味冲的人发闷,很多东西也都不齐全。可这四下也就这么一家店,好在北冰洋摊儿里还是有的,沈鸣想想,还是要了一箱。
店铺大姐让沈鸣稍等,自己去后边拿货。
沈鸣发憋的难受,跑到门口路边透气。入秋后的晚上总是凉的彻底,瑟瑟的寒风无情的剥开云层,掀起阴冷。
冷风吹的沈鸣倒是清醒了些。
不知不觉间,离小摊也有些距离,主路上的光只映在这里个边边角角,多数的夜幕包裹着。
沈鸣缓缓神,准备返回。
其实不是他有意,是那声音太过突兀,而这里又寂静的可怕,才被沈鸣尽收耳底。
这喘声不甚好听,有很浓讨好的意味,听起来别扭又干涩。
沈鸣没有这种癖好,转身便要离开。
可抬腿间响起的磁性嗓音把他定在原地。
“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声音不大,但并不柔软,充满不可置疑的威严,却又带着女性独有的魅惑。
沈鸣觉得恍惚,这声音实在熟悉,熟悉到能感觉唇边还淡着烟。
他循着声缓缓靠过去。
正好能把自己隐在死角处,他探出头偷偷看着。
高渺还是穿着白衬衫,黑短裙,踏着平跟,一袭黑发寥寥在后边扎起来,露出白嫩的颈。
她面前跪着一个男人。
一个“半赤裸”的男人。所谓半赤裸,就是一半赤裸,他上身盖着姣好的衬衣,若隐若现的锁骨伴着喘息起伏。而下半身,却未着丝缕。
他两只腿分得很开,脚指痛苦的皱在一起,小腿上的肌肉紧绷着。属于男人的象征正被高渺踩在脚下。
细听,能听见微小的搅动声。
顺着声音看,能看到粗壮的按摩肛塞抵在男人的后穴,不急不缓地转动着。
男人被顶的眼前发昏,胸口一上一下起伏着,难耐的呻吟从嘴边泄出。
“乱发情的骚货。”高渺碾着男人发硬流水的阴茎,不咸不淡的说。
“是…是主人的骚货…”男人的手被绑在腰后,只能用头去蹭高渺示弱。
高渺没搭腔,伸手一把拽起男人的头,强迫他望着自己,脚下的力不由大了几分。
男人慌忙投去不安,“主人..轻点..唔…”虽嘴上这么说,但他的身体却是欲求不满,摇动着屁股,想要更多快感。
高渺盯着男人看。她喜欢看男人在她脚下发情的样子,喜欢看他们眼尾绯红,眼底是欲,却只能依靠她获得快感的样子。
“你的贱东西可不这么想。”她似有似无的用脚尖刮刮马眼,撇下一滩前列腺液。
“呜唔..要射了..主人,骚狗想射..”男人被激得浑身发颤,前后摇着肩,抖着身子。
高渺看着男人眼角逼出的泪水,心情大好,“你想怎么射?”她玩味的看向男人。
“被..被主人踩射…”声音软的像水,男人的脸不知是被情欲还是被无地自容染的发烫。
“骚货想怎么射?”高渺少见的耐着性子,加重了脚下的力气,逼问着。
“啊啊啊…”男人疼的钻心,可和这疼痛一并涌上来的还有即将高潮的快感,“骚货的狗屌想被主人踩射!被主人踩射!”他的声音破了魂。
高渺松开腿,缓缓蹲下,凑到男人耳边,右手替他撸了下,很轻的说着,“乖小狗,射吧。”
几乎话一脱口,地上的男人便脱了神,阴茎射出一股股白灼,被汗浇透的他歪歪斜斜地向下倒去,高渺揽过他,将他搂在怀里,揉揉头发,以示奖励。
沈鸣在角落没发出什么声音,呆呆地看着。
他没什么情绪,只是觉得,有些燥热,而这火越烧越旺,像是要吞了他,柴的发干。
这样的性爱,他不曾接触过,更多的是威威在上的雄风。而每每事后,却总是索然无味,要说射也射了,爽也爽了,但又像夏日的雨,下的痛快,可雨后却还是燥热无解。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被这场视奸所取悦,只是莫名想要尝试,那惴惴不安的感觉像火苗一样在心底剧烈的跳动。
突如其来的电话,惊扰了偷窥者的思考。
沈鸣手忙脚乱挂断电话,往墙后躲了躲。好似这样能稳定快要冲破胸口的心跳。
在高渺的声音响起时,他大气都不敢喘。靠在冰冷的墙面,感受着发烫的皮肤阵阵发抖。
高渺勾着嘴角,低声沉在男人耳边,牵着他高潮余韵的神经,“看来小狗发骚被人揩了油啊。”她灵活的手指在男人胸口画着圈,顺势往衬衣里钻去,“欠管教,乱发骚。”
高渺的声音加了润色的荡漾,处在应期的男人哪受得了这番撩拨,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