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秀儿难以置信的扭头去看他,她感觉自己的后穴已经胀得快要裂开,不痛,却是实打实的恐怖,“夫君?啊......你......呜......别、别再入了......太大了......啊......”
“会疼?”余庆的呼吸贴在她的近前,炙热而又浊重,他停下继续碾蹭的动作,那绵密的穴肉水腻腻的缠紧他的肉根,酥麻的快感从龟头顶端一路传导到他的腰椎,他早已忍不下去,“哪里痛?告诉我。”
秀儿望着他,好像是第一次见着他如此动情的样子。以前的她要么看不到,要么不敢看,现在见了,一股莫名蚀骨的灼麻就突然从他们俩人相交的部位蹿开,舒服的让她打起哆嗦。
“不痛......呜......没有哪里痛......”水汽在她眸中汇聚,两只扒开臀瓣的小手不自知的更加注了力道,白嫩嫩的臀肉被她抓出了几个惑人的凹窝,“啊......是、是夫君太大了......呜......好胀......”
娇淫的女人露出了尤为催情的骚样,蠕动收绞的后穴里紧吸着他的粗根,余庆伸手制住她的脸蛋,让她再不能躲开视线,劲瘦蛮横的腰身猛地向前一顶!
她是他的女人。也许晚了一些,但不要紧,从今往后他会狠狠的占有她,将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的骚穴全部印上属于他的痕迹。
“啊啊......停......啊......太快了......呜啊......夫君慢点......啊......”秀儿反应不及,后穴瞬间就被男人操击的发了麻。
灼烫的巨兽在一串快插后终于全根没入了女人软嫩的菊眼里,余庆快速的耸腰顶胯,激烈地撞击着开始慢慢溢水儿的淫穴。秀儿的脸被他捏住,他盯着她,也不许她私自错开视线,慢慢地,秀儿羞耻的咬紧下唇,浪叫声硬被挤成抑制的‘恩恩唔唔’。
她不肯出声,余庆勾舔着自己的嘴唇露出一个任谁见了都觉‘不好’的邪气浅笑。
“唔......”秀儿颤抖着缩起肩,下一瞬她立刻僵直了背脊,两条修长的白腿彻底离了地面,破喉的淫叫声再忍不住了,“啊啊......不......呜......余二哥......呜啊啊......”
余庆的暴戾永远带着令女人始料不及的迅猛,尤其是他不在抑着自己将那爆发的力量尽数展现出来的时候。他操得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狠,硕大的龟头将她缩紧的肠结都操得泛起灭顶的酥麻。浑圆挺翘的圆臀被他从女人手里撞脱,嫩弹的肉波颤抖的让她想抓都抓不稳。
秀儿无力的趴伏在桌上,两团嫩乳被压扁在桌面上,来自身后强势的撞击将她在之前就饱受磨砺的小奶头碾在桌面上蹭来蹭去,即使还隔着一层衣裳,也阻挡不了那又酥又痒的快意逐渐攀升。
“呜......不要了......夫君......啊啊......秀儿不要了......呜呜......”紧致软嫩的肠肉在男人凶猛的操干下不停抽搐,内里被大龟头磨得越来越湿滑热烫,秀儿的淫叫声里带了哭腔,而这,更加激发了余庆对她的欲望。
后穴与前穴里产生的快感不同,前者更为敦厚,后者则更为直率。可不论是‘敦厚’还是‘直率’,到了余庆手里全部都被摧残成细碎而又尖利的极致酸胀。
无边无际的狂浪欲海将她拍击在飞升或坠落的边缘,撕碎了她的理智,敲破了她的矜持,秀儿陷入滔天的快感里无法自已,泪目模糊的看不清人脸,可只要余庆不松手,她就只能淫荡的望着他,翘着自己的小屁股迎合着他的抽插,菊眼被粗戾的肉根捣操的越来越软,她受不住的失声哭淫,“夫君饶了秀儿......啊......太深了......呜呜......秀儿要被操坏了......啊啊......”
“操坏你?”余庆吮净了她眼中承载不下的泪花,给了她霎那间的晴明视野,“我舍不得。”
“呀啊——啊......轻些......呜......啊啊......好可怕......啊......”粗长胀硬的巨物撞开了菊穴最深处的肠结,整个巨大的龟头毫分不差的全都插了进去,秀儿涣散的意识只有些微还在运作,余庆进犯到最深处仍不改凶狠的疯狂顶操,体内突然迸发出的灭神快感让无措的女人怕的眼眸都瞠圆了。
狰狞的凶兽连根没入女人淫浪溅水的菊穴里,持续不断的飞快操撞将哆嗦的肠肉磨砺的热烫炙人,膨胀的大龟头毫不怜惜地撞开肠结,强势粗暴地戳击着深藏在深处的嫩肉,隔着一层肉膜的小子宫被顶的酸痒不止,泛滥的淫水滴滴答答的从穴口里往外淌,又被男人迅速拍击的卵袋击打的四散。
秀儿泪珠溅落,哭叫淫啜的声音被男人操得断断续续连接不上,黏着的肠液积在艳红的菊穴口上形成一圈绵白的细沫。
“啊啊......不行了......呜......夫君......救我......呜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