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红艳发肿的嫩穴里被她扭得直往外冒淫水,一对饱满的奶子挺翘着奶头摇颤不停,抖琐着的小阴蒂被余庆碾在指间肆意搓揉,强烈的刺激让秀儿的眸中不停垂泪,忽然纤腰一软,吟叫一声扑进他的怀中。
“不要......啊啊......余二哥......来了......呜啊......泄了.......泄了......啊......”惑人的浪叫声下是她因高潮而痉挛的娇躯,抽缩的两个软穴越咬越紧,余福跟余祥遭了‘无妄之灾’,齐齐粗喘了一声。
“娘子有三个夫君,不觉得一直少了些什么吗?”余庆继续用手指逗弄那颗微微颤抖的小骚珠,每揉一下都能让怀里女人打起激灵。
少了什么?秀儿的脑子已经迷糊许久,更何况此时她正陷在高潮里。她泪眼朦胧的承受着余庆施予她的这份磨人的快感,思考彻底停滞。
“姐姐都被二哥碾着阴蒂泄了,怎么还不明白吗?”余祥的肉根还在被不停收缩的穴肉紧紧吮着,哪能容她拖延。他拉起她的一只手腕往他二哥腿间一送,“姐姐摸摸看,那是什么?”
手心被烫得本能一缩,秀儿含泪的双眸怯生生的向那处看去。他......他不是才射过吗?还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女人被余庆那根巨兽吓得呼吸一停。她知道了,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不要吗?”余庆也在同时低头看她,看她躲开的小手,还有游弋不定的视线。
余庆的手还在不断逗玩着她腿心敏感的花肉,那粒挺翘的阴蒂也没有被他放过,他好似不急,揉弄两下花肉,再不轻不重的掐着阴珠扯动两下,泛起的麻痒不足以令她焦灼却把她的情欲引到了不上不下的地方。
今夜的情事让一直自卑的秀儿有了正式成为他们的妻子,正式被他们接纳了的感觉。她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之处,可为了他们,也为了自己,她已经不想总在原地患得患失,他们愿意靠近她,也愿意等她,那她为何不能朝他们奔去呢?
秀儿抬起了手抚上那根让她惧颤的狰狞巨兽,沿着上头盘踞的青筋慢慢地上下撸动,灵活的手指按压在龟头与肉茎连接的系带处反复摩擦剐蹭,直到她听见了余庆压抑的低喘声,也看见鼓鼓胀胀的大龟头从铃口处吐出一滴凝珠。
“这是谁教的?”余福占着位置优势自是把秀儿的动作全看清了,她那手法老练的,是个男人见了肉根都要本能的勃起。
秀儿被他那一声问的脸热,俏脸埋在余庆怀里咬牙将身体里涌动的情潮抑制下去。她好歹也与他们成亲数月,再是蠢笨也不至于这么久了连男人哪里舒服都不知道,就像他们也早已摸清她哪里最舒服一样。
“姐姐为何不回答大哥?谁教的手法,反正我可是没教过。”余祥环住她的腰,托住她的一只嫩乳轻揉奶头。
“恩......”秀儿酥酥颤颤的发出一声呻吟,知道自己若是不答,他们定是要寻着这个由头对她肆意妄为,忙满脸羞红的娇细道,“哪用谁教,我、我舔你们时......你们哪里舒服......我怎可能不知......唔......”
“是不用人教。”余庆的指尖轻轻碾过秀儿的阴蒂,在她哆嗦的娇颤中沉声道,“娘子明明会了那么多,轮到我却只想用手来应付吗?”
“呜......没......”她扭着细腰似拒还迎的带起了一波影响屋中所有男人的酥麻细痒,而她本人更是羸弱,尝惯了男人滋味的两穴立刻缩紧,骚淫的吞吸起两个男人未曾退出的硬根。
“别再逗她了。”余福粗喘一声,“今夜既已如此,我们也不必再为谁多谁少心存芥蒂,她是我们的妻,只要她点头应了,怎么爱她操她都凭自己把握,只不许伤了她,我以后也不再多话,你们......只真心待她便是。”
“姐姐可听见了?”余祥贴上她的后背,“大哥说我们今后想怎么操你都行了。”
她才没听见。秀儿回头去看他,开启了嘴唇想让他注意余大哥话里的重点,是‘要她点头应了’才行的。
可余祥何等精明肚黑,不等她开口已经先声夺人,“姐姐难道不想让我碰了吗?我做错了什么?姐姐真要撇开我?姐姐不喜欢我了吗?不要我了吗?”
秀儿被他一连串话问的无言以对,脑中刚组建的话语一下乱了次序,她突然想不起来自己刚要说什么了。一只大手在此时磨过她的脸,她看到了余庆。
“不愿意了?”
问着话的余庆脸上看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要不是她手心还圈着一根‘突突’勃动的肉棒,她都要以为这人在听见她回答‘不愿意’的时候会立刻抽身而退。可此时她也算是对他有所了解,她要是敢说‘不愿意’,他九成九会用尽手段迫她改口称‘愿意’。
心口热热的发烫,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也不想逃过。这三个男人哪个单独出去都是适龄闺秀的佳配良婿,偏偏让她一人全占了,她今生还有何求?
她伏低身体,嫩唇在余庆那颗比鸭蛋还要大上一圈的龟头上落下一吻,吮净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