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福笑过了,突然觉得余庆说的话不无道理,他家的娘子太甜了,每日不可或缺,又时常让人惦念。
余祥又伸着舌头在她的嫩穴里舔舐了一圈,秀儿才刚被他用舌操软了身子,穴中嫩肉尚在抽搐就再次被他专注勾舔,不禁将那媚肉挑拨的缩颤几下,酥酥麻麻的挤出了几滴透明的淫水。
“唔......”秀儿忍着不敢再出声,就担心这屋里的三个男人真不打算吃晚饭,然后把她当成餐点生吞活剥了。小骚穴被余祥用舌头翻搅出了水声,两片花肉随着他刮扫的舌苔不断开合翻飞,他贪婪的吸住显形的阴蒂,像要在那上面吮出痕迹一般大力狠吸,极烈的酸麻爽利瞬间将她的眼泪都逼了出来。
她难耐的扭摆嫩臀,两条腿都不知何时分的更开了。余家这三个男人在性事上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见了她那无意识的骚模样鼠蹊处皆被勾出了一团火。
“放开她吧,先吃饭。”余庆抬手拍了拍余祥肩膀,若让他再这么玩下去,饭点过了不说,到时饿晕在她身上才是好笑了。
秀儿听见终于有人肯为她解围,简直想拜倒他跟前表示感激。
余祥又想到自己输了赌约,吸住秀儿的小阴蒂将那片嫩肉嘬的老长,直到极限才在她娇泣的浪叫声里猛松了口。
“啊......呜呜......”花唇与阴蒂回弹归位,秀儿浑身颤抖,险些又被他吮泄。
被加深了颜色的嫩肉还在哆嗦,三个男人目光全落到了她水腻腻的腿心处,余福喉结快速起落,伸手扯着她的裙子将那片惑人的春色遮住。
余祥看见落在她脚踝处的亵裤,弯腰拾起。几人都保持了沉默,唯有那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里带了些微浊意。秀儿伏在桌上,娇颤着缓了好一会儿才那阵麻痒强忍下去。
“我、我去端饭。”秀儿的声音又软又哑,脚丫落了地才发现自己腰腿软的差点支撑不住,坐在她身后的余祥伸手扶住她的腰,这才免了她虚软后坐的危险。
“我陪姐姐去,大哥跟二哥先坐着歇歇。”余祥搂着她的腰站起身,他知道这时该让秀儿也坐下歇着,可刚刚才开了胃的少年更像护食的野犬,根本不想跟她分开哪怕片刻。
余祥便拥着她,俩人紧靠着一起出了饭厅拐去厨房方向。
余福目送他们走远后才看向落座的余庆,“你们今天在村里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余祥好端端的要说秀儿欺负了他?”
“他能有什么事。”余庆牵唇轻笑了一声,抓起他大哥的手腕替他诊脉,“倒是大哥,你以为我不让你跟秀儿交欢是随口说说的?”
“当然不是。我怎可能怀疑你的初衷。”余福先是稳住神色,后又无力为自己辩解道,“可我哪里忍得住?十几日不见,她又那般可人,你若真要阻我,怎不在汤药里加点儿虚阳花?”
“你都那么说了,虚阳花还能有用?”余庆摸他大哥脉象平稳,知他也不是胡来之人,该是心中有数的,“这两日大哥可好生歇着吧,也让秀儿养养精神。”
余福与他对视一眼,又心照不宣的各自调开视线。
“我见秀儿也在服食汤药,我闻过那药液不是一般的滋补药方,你——”话刚问到一半,余福突然听见脚步声,他看余庆一眼把剩下的话咽下。
“大哥不放心我?”余庆也看向端着饭菜先后走至门口的俩人。
“哪的话?你就是再冷性也不会伤到自己女人身上,你哥我的医术虽比不得你登峰造极,但也不至于辨不清好坏。”余福朝他一笑,略带调侃道,“我是发现那里面至少三种稀世名贵的药草,你宝贝似的收了那么久,用了不心疼?”
余庆哑然,他大哥自他归家以后就不在医馆坐诊,害他都忘了他离家在外时大哥一直身兼多职来着。被余福戳穿作为,余庆耳根一热,就好像自己偷摸藏着的小秘密露了馅,但他是谁啊,表情收紧就又是一副淡漠样子,说出口的话更是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不过几味草药,吃没了再寻就是了,还值得大哥多嘴问上一句。”
余福看着端菜上桌的秀儿,笑道,“当然值得。”
余庆也看向秀儿,只是视线刚粘到她脸上又迅速撇开。
被两个人探看的秀儿脸颊还微微发烫,她的视线不敢往坐在桌前的两个男人脸上落,听他们说话也是云里雾里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放下两盘菜她又赶紧转身出去了。想到待会儿还要在那桌上吃饭,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要不会动了。
秀儿在家跟余庆、余祥相处了那么些时日,自是知道他们在外的那顿午膳很是应付,多数时候他们都是自带干粮。她以前吃惯了凉透的粗粮馍馍,干涩,粗硬,难咽,她自己吃怎么都成,可想着他们也要吃那样的东西就心疼。她说要去给他们送饭,可他们说那里很多病人,还有乌央央村人所以不让她去。她待在家里,便想着法儿把早膳跟晚膳做的格外丰盛可口,他们吃的干干净净她也很有成就感。
今天一家人都聚齐了,她跟余大哥两人特意多做了几道菜,本还想尽情享受一下团圆之乐,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