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刚才辛苦了,现在请让我来服侍您吧。”
体位在尼禄的引导下发生转变,安妮本以为这个死种马想玩那种淫邪的犬交后入或者抱cao,没想到他竟然只是温柔地抱着安妮一起侧躺着,所谓的最普通的传教士姿势。
被他这样从后面环住,温暖厚实的胸膛紧贴在后背,鸡巴也时轻时重、时缓时快地抽插着,但总体的节奏是极度温和的。
虽然很舒服,但是不是安妮想象中的那种感觉——
她闭上眼,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奶子确实是被有技巧地揉搓着,小逼也被大屌深深地顶弄着,尼禄滚烫的唇吻也很殷勤地从脖颈吻到肩膀,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
可是真的很不对劲。
“嗯……哈嗯……”
但是安妮现在的大脑又一次被情欲搅得混沌,此刻除开放纵享乐,什么也不想思考。
王女柔媚的呻吟显示出她此刻的舒爽,尼禄享受着这难得温存的交合,他抱住王女,竭尽所能地压抑自己想要干坏她、羞辱她的粗暴欲望,转而用自己所知道的最“文明”的方式让她在自己怀里慢慢化成一滩春水。
他很清楚安妮的快感带在哪里,游刃有余地用鸡巴戳弄着,不仅是小逼,她的奶子、锁骨、腰侧,他都很清楚怎么做会让她爽得身体发颤。
完美的娇躯在他的掌控下时不时可爱地抖动瑟缩,王女还会发出撒娇般的呻吟,小逼里面的淫水在频繁的抽插间搅动得越来越黏腻。
“殿下,您的每一个地方都好美。”
他贪婪着嗅闻着安妮发丝的清香,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为罪奴,此刻却堂而皇之地在王女殿下的床上尽情拥抱她。
——而且不是催眠,不是强奸,更不是他擅长的强奸变成合奸的把戏。
是安妮殿下允许他做的,是殿下要求他侵犯自己,并且要射在里面。
简直就像是任性妄为的妻子索求丈夫的身体呢,殿下。
他在心里默念,愈发觉得他们此刻的交合与新婚夫妇晨起时的欢爱没有差别。
一种愉悦的征服感和他说不上是什么的情愫将他的新房填满,那种酸而甜美的心情与下体快要爆炸式的快感结合在一起,让尼禄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做爱”的快乐。
“呼嗯……殿下,您里面又咬得很紧了……”他呼吸急促起来,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啪、啪的交合声清晰响亮地回荡在室内,伴随着一点粘稠的水声,“我们一起高潮吧,殿下。”
安妮已经被这如同温水煮青蛙式的快感吞没了,她浑身滚烫发热,像是醉生梦死般地闭着眼在床上侧卧着,红唇微张,探出一截香软粉舌,不断哈出热气,鼻腔里则一直发出甜腻的哼声。
她完全意识不到尼禄对自己说了什么,只感觉自己被那根鸡巴顶得离高潮越来越近,最后像是被抛上云端一口气坠落——
“哈啊~~——!”
短短半小时内的二度潮吹!
嫩逼抽搐着绞紧,逼口早就被磨得红肿不堪,挂着还没干透的淫水露珠,新一轮的潮吹却已经到来。
汹涌的热流浇在尼禄的龟头上,他被高潮小穴吸吮得也难以把持,马眼一送,积攒多时的浓厚精液在王女尊贵的小逼深处喷发。
“这就是殿下想要的。”
尼禄扣住安妮的腰,让她的小逼含得更深,微凉浓稠的精液不断注入,刺激着湿热的逼肉再度紧张收缩,像是贪吃的小嘴津津有味地吮吸种马的精液。
“您下面的小嘴真馋啊。”尼禄笑道,他还没射干净,简直就像是在王女体内排泄一样爽得头皮发麻,“一直吸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开。”
“啊嗯……太多了……”安妮还没有被这种程度的精液内射过。
开什么玩笑?这家伙是人类吗?
质感、数量、时间……完全就是畜生级别的射精。
她被射得鼻尖发酸,感觉小逼真的要被撑爆了似的提心吊胆:“你故意的吧,明明,呜嗯……明明昨天不是这样的……”
昨天只是正常年轻男人的量而已,为什么今天又多又浓,射精的时候就像是插了把水枪在小逼里面怼着内壁狂射?
爽死了,真的要被射坏了,嫩逼大张着颤抖起来,从湿漉漉的交合处吐出一圈浓浆,只有安妮自己清楚里面还含了多少。
“啊,我只是满足殿下的需求而已。”尼禄故作委屈,跟条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大型犬一样用鼻梁蹭着安妮的肩膀,“我已经很努力了。”
很努力地爆射中出,小逼都塞满了,却还在啪叽啪叽地往里面挤入属于自己的浓精。
这下殿下的里里外外就全是我的味道了。
尼禄这辈子没有这么痛快过,之前报复贵族的交媾不过是动物般的打种,今天尚未cao开子宫却还是射出平时三倍有余的精华,有一种他要把脑浆都射出来的极致快感。
安妮睁大双眼,被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射精快感激荡得说不出话来,仿佛自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