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哗然,从未见过贵族与仆人共骑的,更何况是王女和一个肮脏低贱的罪奴!
一些难听刺耳的话语传来,安妮不为所动,尼禄捏紧拳头发动能力,瞬间,所有人的人都眼神呆滞空洞地闭上嘴,像是一群木偶。
空气都静了下来,尼禄有些笨拙地翻身上马,马鞍容纳两个人相当吃力,两人的腰臀自然是紧紧贴在一起的。
换做之前,尼禄肯定会毫无忌惮地想怎么吃豆腐就怎么吃,可现在的王女他得罪不起,因此手很局促地虚放在她的腰侧。
“告诉你个好消息吧。”安妮靠在他胸膛上,牵引着他将双手放在她两腿之间的位置,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料,可以摸到两瓣柔软的嫩肉,形状清晰,里面渗出湿润的液体,将白色的裤子浸润成半透明,几乎是透出花唇淫荡的模样。
“我,里面什么都没穿哦。”
尼禄深吸一口气,他个子高大,垂眸便能看见安妮胸口的衬衣紧绷着,纽扣都要被撑开似的,两团雪白的奶肉大而圆润,肉感十足,他挪动手指,描绘出她花唇的形状,沿着微微张开一点的缝隙来回摩挲,很快,勃起的阴蒂探出一点软肉,被他用力压上,之前微弱的快感顿时强烈数十倍——
“唔嗯……”安妮呻吟起来,似乎渴望更多的主动将嫩逼迎上去,胸口的两点更是兴奋的突起,从衣料下顶出浅红色的两点。
尼禄舔舐着王女洁白晶莹的耳廓,低声问道:“殿下喜欢被罪奴的手指这样玩弄吗?”
“哼嗯、玩弄?”安妮的眼神从湿润迷离变得锐利,她笑了,侧头伸手掰住尼禄的下巴,与他鼻尖相贴,“这不是玩弄,这叫做取·悦。”
尼禄被那双摄人心魄的美眸震慑住,一时失语,下一秒,安妮突然策马狂奔起来,剧烈的颠簸让初次上马的尼禄本能害怕起来,紧紧从背后抱住安妮。
安妮迎着风,哈哈大笑起来:“尼禄,胆小鬼,这有什么可怕的!”
她其实也算是第一次骑马,但记忆里技术仍在,于是是熟练且兴奋地驰骋着,尼禄却不知道自己的屁股何时会悬空,也不知道安妮什么时候加速什么时候减速,只能拼命依赖着比自己小一大圈的安妮。
心跳在加速,等马完全停下后,尼禄才终于松了口气,后知后觉地慢慢松开手。
他们来的比预计早一点,但礼仪队已经整备在两侧,准备迎接王女同样地位尊贵的未婚夫。
尼禄感受到许多异样的眼光盯着自己,一个不知廉耻、胆敢与王女共骑的罪奴。
他这次意外的不想用催眠的手段给他们洗脑,像是故意炫耀似的,用强健的胳膊单手环住王女纤细的腰肢,嘴唇轻轻蹭着她飘逸着香气的铂金色秀发:“殿下,还需要我取悦您吗?”
他要引诱王女,他深知王女的身体饥渴浪荡,因此另一只手已经在众目睽睽下伸到她的腿间,手指隔着湿透的布料描绘着那道甜蜜的缝隙,煞有其事地询问时,指尖已经开始拨弄那点软核,惹得安妮娇喘起来,嫩逼很快湿透。
骚甜蛊惑的气味让尼禄也兴奋起来,他那根粗大的肉棒顶开遮裆布,野蛮粗鲁地抵在她的臀瓣上,散发着原始的雄性气息。
“我可以用手指,用舌头,用肉棒,让您快乐得忘记一切。”
尼禄几乎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讨好别人的话,这还是第一次,因此他的语调也有点生涩,说完自己脸也发烫,觉得自己是鬼迷心窍,但又很期待王女坠入他甜言蜜语的陷阱,在迎接仪式上放荡地与自己交合。
安妮伸出软舌,饥渴地舔了舔嘴唇——
尼禄这小子认真散发起魅力来,却是挺让人兽性大发的。
她倒是很想遵从本能,敞开腿让尼禄的大鸡巴狠狠cao进来,但是……她毕竟是人,不是只懂得发情的雌兽。
“你说什么蠢话。”她努力用自己最高贵冷艳的语气拒绝道,“滚下去,下次没有我的命令,你再敢这样触碰我的身体,我会杀了你。”
尼禄:“……”
他的动作和身体都僵住了,王女冰冷的话语字字清晰有力,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他在想什么啊?主动去取悦一个贵族?他是不是有病?
周围也传来窃窃私语的嘲笑,尼禄低下头,小声说遵命,然后有些笨拙地下了马。
他胯间高高竖起的性器看起来猥琐丑陋又可悲,他开始痛恨起男性愚蠢的生理构造,同样是发情到无法自己,王女那骚透了的贱逼流出来的淫水都快让马鞍打滑了,但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顶多像是水撒到裤子上了;而他那根不听话的鸡巴硬邦邦的一柱擎天,用手或者衣物去遮挡,只会显得更加令人瞩目。
罪魁祸首安妮优雅地踩着一个骑士的大腿下马,走到他身边,讥讽地看着他那根东西,竟然站在他面前,毫无羞耻心地戴着手套玩弄起他的鸡巴来。
先是轻轻握住硕大的龟头,接着索性一把扯掉他的遮裆布,在浓密的黑色耻毛下掂量着他的精囊,还品头论足道:“不错嘛,里面存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