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改改。马上改!”秀慈天搂住楚楚可怜的六太太,眼神中的怜爱都快溢出来了。
“来人!去再做一床被子!和床单!要全是绿色!翠绿!”秀慈天对外面的下人喊了一句。
下人连忙称是,而后去裁缝铺去买布匹了。
就在屋内二人甜甜蜜蜜卿卿我我时,院内传来了几声急促的脚步。
“卞……”
二少爷刚想喊出口,就发现房门紧闭,这是秀慈天来了的征兆!
“遍地都是野草!难道没人搭理吗?!我秀家就如此邋遢吗?!”
秀雨在院内大喝道,指着院内的盆栽与花池对院子外的下人大喊。
屋内秀慈天一阵皱眉,这个只知道上青楼与勾栏的二儿子怎么会来这里?!
“雨儿!”
秀慈天放下卞茗,紧接着他也从屋内走出。
入眼就是不断大喊大叫的秀雨,在发癫一样的拔草。
速度比割草机都快!
“秀儿!你在干什么!除草有下人!你除草做什么?!
还有!我不是很你说过卞茗的院子不要随便进吗?!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自己这个间接性发癫的二儿子今天看起来更不正常了。
虽然今天没去青楼勾栏,但今天跟割草机成精了一样,不断收割院子里的绿色植被。
“父亲!孩儿只是看到这些绿油油的杂草后有股恨意!我才忍不住来拔草的!”秀雨眼睛一上一下,好像街头的大聪明!
“这不是草!这是韭菜!能吃的!你给我拔了!”秀慈天捂住脸,但也不再去说秀雨什么。
自己这个二儿子一出生就没了妈,而且长到十六岁后发了一次烧,那一次病了一个多月。
一个月后虽然病好了,但脑子也好像变得不正常了。
经常会有出现智慧的眼神。
只有上青楼的时候才会变成正常男人。
找遍全国名医,他们也只是说二少爷的魂魄出点问题,导致甚至不清醒。
只有采阴补阳时才会变得正常。
“孩儿只看见这些没用的杂草!没看到什么韭菜!”秀雨还在装傻,智慧的眼神不断扫视眼前的秀慈天。
眼角的余光不时瞟一眼倚靠在房门处的六太太。
“算了算了,来人!吧二少爷带回去休息!记得给他喝药!别耽误了他的病情!”
秀慈天摆了摆手,驱赶似的把让下人把秀雨带了出去。
秀雨被下人夹住向外拖拽显得极为不服,胡乱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下人的束缚。
当然,这些也只是演给秀慈天看的。
等秀雨被送回了自己的院子,他的眼睛终于不再像之前那么智慧。
脸上的表情也慢慢变得正常。
‘老东西还真会挑时间!怎么一回来就跑到卞茗房间里去了?!’
一想到秀慈天跟自己小时候青梅竹马腻腻歪歪,秀雨就感觉自己脑袋要炸开一样!
直到看到这幅景象,秀雨才想起张媌提出的想法。
可他又不甘心做一个傀儡,他想真真正正的掌权,真真正正的的拥有着秀家的一草一木!
他不想每日在秀慈天面前装疯卖傻,也不想与卞茗躲躲藏藏!
可他不清楚,当他在放弃与张媌合作时,他的想法就根本不会实现。
想要得到一些东西,那就要失去一些东西。
而秀雨只想获得,不想失去。可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六太太院落内,秀慈天把秀雨赶走后看着满地的韭菜,吩咐下人别浪费炒一盘给自己送来。
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必须要补一补!
这小子把自己辛辛苦苦栽种的韭菜给当成杂草拔了!
“卞茗,这几日商会的事较为繁忙,所以也没好好陪你,今天我好好陪陪你。咱们上床歇息!”
“嗯……”
卞茗虽然不愿,但又不敢忤逆秀慈天,只能点了点头上了秀床。
在一阵嘿嘿哈哈后,秀慈天捂着自己的腰躺在了床上,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这就是典型的痛并快乐着。
“卞茗,你可知我最近在忙什么?”秀慈天躺在床上抱着卞茗,想要分享一下自己最近在做什么。
“老爷做什么都好,只要平安就行。”六太太趴在秀慈天胸口,嘴里说着令自己恶心的话。
“老爷我啊,最近在备刀剑甲胃。因为我听我父亲说前方战事吃紧,而我们这边又是敌军主要攻打的城池,所以最近我在大量备兵。”
秀慈天把前方战事详细讲述了一遍,其中把对方讲得勇勐无比,而己方则好像烂红薯臭鸟蛋……
“不落国的长天军气焰高涨,连破我国十三座城池!
而且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血流漂杵!”
“前线如果防不住,那咱们所在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