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我身后的人你惹不起的态度让许捕头心里有些疑惑,但他又不敢有探寻真相的心思。
师爷身后有什么人他真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捕头能够谋划的。
“别想那么多,虽然我的目标不是必须抓住张窍,但我也需要让我身后的人看到一些成绩。”师爷拍了拍许捕头的肩膀,宽慰的说道。
许捕头拍掉师爷的手,一脸疑惑的说道:“张窍一个平民百姓, 又是一个烂赌鬼,平常都是别人欺负他,他只能挨欺负,这种人能被看上一定是有原因。你给我分析分析。”
他现在已经有些不抱希望拿到二百两白银了,张窍可能已经死了,也可能活在秀府, 但两种结果都是许捕头不想看到的。
死了的话赏银拿不到,活着秀府又不敢去抓。
这下可把许捕头头疼坏了。
“许捕头, 你说他挨欺负?那确实!但他只挨街坊邻居,于家赌坊的欺负。”师爷摇了摇头,对一向自诩聪明的许捕头卖了个关子。
见许捕头并不想接下茬,师爷又道:“但你清不清楚有一个人会被他每天打,每天骂,甚至就算那人不断祈求他,他也是天天打骂她。”
师爷在走访张窍住在的胡同后,从街坊邻居的话语中也了解到他的所作所为。
张窍每天回去之后都会打骂张媌,甚至每次出门前都会逼迫张媌拿出昨日赚到的钱用来去赌坊。
“许捕头,张窍每天都会打骂张媌,他们的夫妻生活非常的差。”
师爷对着许捕头把了解到的一一道来。
“你的意思是说,张窍能有今天,是张媌一手策划的?但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杀死一个壮汉?!”许捕头皱眉道,寻常人家的女人通常吃不饱,营养不良,只有下地劳作的人才会吃饱。
在这种长期营养不良想情况下想杀死一个天天吃肉,营养均衡的壮汉, 几乎是不可能的!
‘弱女子?一拳能把你打穿的弱女子吗?’
‘不过从街坊邻居的话里可以得出,她本身性格软弱,提一桶水都气喘吁吁的,并不像当时与自己见面时的样子。’
“弱女子?许捕头可知幼童拿起刀枪,亦可杀人?!”师爷冷哼一声,他本以为许捕头会有什么高论,却没想到会说出这么可笑的话。
“这……”许捕头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他的人格与尊严被侮辱,但他又不能对他人发泄,所以他只能把从他人身上丢失的尊严,从弱者身上找回。这就是张窍。”师爷一点一滴把这些细节与张窍的心理解析剖开。
站在一旁的许捕头挑了挑眉,没想到师爷还有这一手。
“那你确定就是张媌杀的人?”
“是又如何?赏银又不是抓住凶手,是抓住张窍,别傻了。”师爷摆了摆手,一脸讥笑的看着许捕头。
“我捋一捋昂,你要找到张窍,而我要他的赏银,咱俩并不冲突。既然这样那咱俩商量一下,到底查不查。出了事咱们一起担责任,别让我一个人承担。”
说了半天,许捕头还是想要那二百两赏银, 但又不想担那莫大的责任。
“查,为什么不查!秀府也得查啊!再说了,我但什么责任,一切都有老爷呢!咱们只是他手底下的兵,出了事他承担大头,你别瞎想了。”师爷斩钉截铁的说道,这也是把县太爷搬下台的机会,想了半天也没比这个机会更好的机会了。
“好,那咱们……”
“叫人!查秀府!”
“需不需要县太爷同意?”
“不用,他的印在我这,我拟一张搜查令就好。”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县太爷的结局与决定都决定了个遍。
一人向县衙走去,一人去召集衙役,最后又在这里集合。
许捕头早就把刚才的平民服饰换做了捕快服,而师爷也拿起了那标志性的折扇。
几人不过一会就敲响了秀府的大门。
只是秀府却没人搭理他们,一天天敲门的多了,看门的下人也懒得开。
“喂!朝廷办事!速速打开大门!”许捕头对着大门暴喝道,完全没了之前的好脾气,现在的他脾气就宛如一个一点就着的煤气罐。
见秀府依旧没人搭理,许捕头勐地一脚踹出!
彭!!
大门应声而开!里面看戏的下人被下了一跳!而后迅速拿起了一旁的木棍,妄想抵挡许捕头的脚步。
“你们是想要造反吗?!秀家就是这么对待朝廷的官员吗?!一声一声的叫喊难道都聋了!”许捕头单手一握,面前的木棍应声折断。
此时他的眼神就宛如天空中的雄鹰,锐利,锋芒毕露!
许捕头一脚踏碎青石板,脚下的碎石如弓箭一般射出,将面前的几位下人大的哀嚎连连!
既然要做坏人,那么就做到底,反正遭殃的不是自己。
师爷在后面看着许捕头的这一手,眼中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