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三四年的捕快,他也从之前的正义的伙伴变成了熘须拍马之辈,而经过熘须拍马的阶段之后,他又变成了一个只想赚功劳的人。
“你把张窍抓回来了?!”师爷眼神之中带着些许差异,这个功劳竟然这么快就有人去捡,而且已经捡到了!
“对!属下已然抓住张窍!罪犯张窍现以被捆在门口的柱子上,属下正想请老爷审讯!”捕快一脸正色的说道, 而后又贴近了师爷的耳朵道:“师爷,这次秀家的上银有百两之多,属下愿分四十两与师爷,只求师爷行个方便!”
捕快将秀家赏银搬了出来,只为了判张窍罪名,好拿百两悬赏!
“啧……这个……”师爷摸了摸嘴角的胡须,露出一脸奸相道:“罪名好说, 不过……”
见师爷依旧迟疑,捕快立刻说道:“五五分账!”
“好!你去升堂, 我叫老爷去!随后就到!”
“是!”
二人一拍即合,捕快立刻扭头向外走去,而师爷也推开侍女转头走向县老爷的房间。
房间中,县老爷正一口一口抿着酒,不时旁边的小妾夹起一片菜肴喂入他到口中,生活恰意无比。
“老爷,您醉了呢!”一旁的小妾有些笑意的说道。
而县老爷好像是为了找回酒桌上的尊严,撇了撇嘴,大声道:“我醉了?!不可能!”
说完他就抢过酒壶一饮而尽,脸上的红润之色更显得他无能无道。
就在二人正尽兴的时候,师爷推门而入大叫不好!
“不好了!老爷!!”
师爷就好像屁股着了火,不断大喊不好不妙!
县老爷见状皱起眉头,他正欲行事,这个师爷就打扰了它!
不过他也不怪师爷,毕竟他清楚这个师爷比他玩的还开,没事绝对不会叫他。
“怎么了!什么事把你急成这个样子?!”
县太爷饮下小妾倒入的杯中之酒,眼神中醉意更甚!
“张窍被抓住了。现在就在庭中。”师爷悄然凑到县太爷耳边, 而后小声呢喃道。
县太爷听到这句话后眉头一挑, 看向旁边的小妾,而后晃晃悠悠的站起身道:“更衣!升堂!”
小妾对外喊了一句撤席,而后缓缓扶着县太爷走入房中。
在一阵窸窸窣窣声后,县太爷穿好官服走出了大门,慢慢悠悠的走在了前方。
师爷则在身后盘算着什么。
待二人走到公堂上后,捕快早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升堂!!!”县太爷一拍惊堂木,有些醉醺醺的大喊道。
师爷站在县太爷身后,眯起眼睛拿出折扇遮住下半张脸,以防他人看出他与县太爷的交流与嘴型。
“威!!武!!”
一些刚吃完饭的衙役被匆匆忙忙叫了回来,而后连忙穿起服装开始例行公事。
“带犯人!!张窍!”
县太爷靠在太师椅上,眼神眯起。
这个时间段太阳已然落山,照亮的话也只有蜡烛可以照亮,但蜡烛本身又着不了多远,,只能朦朦胧胧看清堂下人影,并看不出来到底是谁。
捕快牵着一根绳子走出,绳子末端是一个句偻着身子, 衣服都没穿的人影。
人影眼神之中带着迷茫,他是第一次上公堂,也是第一次被审讯,身子颤颤巍巍的抖个不停,甚至不敢看公堂之上座的那个人。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一道暴喝将张窍下了一跳,身子哆哆嗦嗦的拱起,不断磕着响头!
“小民张窍!拜见青天大老爷!!!”
“老爷!小民冤枉啊!!请老爷替小民做主!”额头与地面碰撞的声音不断在朝堂上响起,即便磕出了血,张窍依旧不敢停下,不断征求着自己的性命。
“掌嘴!堂下喧哗!掌嘴十下!”
县太爷被他吵得有些烦躁,连忙对一旁的衙役说道!
衙役拿出腰间的木牌,看来一眼师爷,师爷狠狠点了点头,而后衙役面色开始凝重,抡圆了木板狠狠打在了张窍的脸上!
“啪!!!”
这一下打得相当的重,明显带有很严重的个人情绪色彩。
大晚上的不去吃饭喝酒,已经下班了还被拽过来升堂,着换谁谁不起?!
更何况师爷已将下令可以打!而且而已狠狠打!
这不抓紧机会发泄出心中的怨气,什么时候发泄?!
因此衙役可抡圆的板子排在了张窍的嘴巴上,甚至都可以听到木板断裂的声音!
两颗后槽牙带着鲜血直接飞出老远!腮帮子和嘴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肿了起来,就好像吹气球一般!
本来还算匀称的脸颊变得一大一小显得十分滑稽。
一下下去,张窍算是什么话都不敢说了!生怕挨第二下!
“大人,断了!”衙役摊开手掌向县太爷比划了一下。在堂上的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