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真相,比如她和神女是同母异父姐妹,比如陈白两家婚约……
让白纤羽意识到这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她也只能胡乱猜想。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突然有人告诉她当年白家被屠的秘密,完全不给她半点心理准备。
白纤羽锐利的凤目犹如刀子一般落在墨老板的身上,等待对方开口。
“那人曾是大炎冥卫。”
“冥卫?”
“没错,至于姓名……并没有告诉我们,或许那人本来就没有姓名。”
“继续说。”
“那人告诉我干娘,当年屠杀白家是有人下的命令,而这个人在宫内有很高的权力。”
“……”
白纤羽娇躯微微颤栗,藏于袖下紧攥着的粉拳将所有的震惊、怒火与疑惑握住。
现在大炎皇宫权力最高的是太后。
但二十一年前可不是。
那时候……是先皇!
当然,墨老板并没有特指幕后人有最高的权力,说明太后、西厂督主和冥卫都指挥使都有可能。
于情感上来说,她不希望是太后和义父。
“然后呢?”
“就这些了。”墨老板伸了个懒腰,悠然说道。“当时我干娘对这些其实并不敢兴趣,也就没刨根问底,情报库所记录的也只有这些。”
“真的?”
白纤羽投去了怀疑的眼神。
墨老板笑道:“信不信由你,我可不是你的下属,没义务帮你调查这个调查那个。”
白纤羽想了想,开口道:“那人现在在哪儿?名字叫什么?”
“那人已经隐姓埋名,远离纷争了。”
墨老板瞇眼回答,看到白纤羽紧皱起眉头,紧接着又说道。“不过我可以破例帮你一回,给你那人现在的地址。至于名字,你自己去问吧。”
“你为什么要帮我?”白纤羽问出了关键。
“也许是觉得你可怜吧。”
“可怜?”
“对,在我看来就是可???呀。”
墨老板走到白纤羽面前,调皮的伸手捏了捏对方柔嫩的脸蛋,随即转身,裙摆微微扬起,裹出一小截匀称小腿来,朝着院门口走去。“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注视着女人倩影渐渐离去,白纤羽揉了揉自己被捏的稍稍发红的脸蛋,嘟囔道:“夫君说的没错,这女人真有病。”
她扭头望着石桌上墨老板留下的一张纸条,拿起查看。
上面是一行地址。
“这女人究竟有没有在骗我?”
白纤羽眸光微微闪烁,若有所思。“她为什么要帮我呢?目的何在?我与她之间也没什么利益所在。”
想了半天白纤羽也没有任何头绪,将地址条紧紧握在胸前,淡淡道:“无论如何先调查一下再说,倘若真能找出当年白家满门被屠的真相,那……”
女人轻叹一气,转身进了屋子。
……
清晨洗漱完毕,宫内侍女便早早端来了精致早膳。
经过了昨晚‘同床’的两人,此时坐在餐桌前倒是一副很平静的样子,既无亲近也无尴尬。
红竹儿却故意打破这种平衡氛围,笑吟吟的询问曼迦叶:
“第一次跟男人睡的感觉如何?”
曼迦叶翻起白眼冷冷道:“你自己不是已经尝过了吗?还需要来问我,要不今晚你再体验一下?”
“好,一言为定。”
红竹儿结实的葫腰一拧,身侧纤如梨条,无一丝余赘,主动贴在陈牧身边。“那今晚我们睡?”
陈牧语出惊人:“昨晚我亲她了。”
嗯??
两女全都愣住了。
曼迦叶瞬间如炸毛的猫跳起:“你骗鬼去吧,昨晚老娘压根就没怎么睡,亲你个大头鬼!”
陈牧指了指自己的右侧脖颈下方:“你拉开衣服看看,那里有没有亲过的痕迹。”
“看就看。”
曼迦叶扯开衣襟。
可下一秒她便呆住了,望着微微隆起的肌肤上明显是亲吻过的痕迹,嘴巴微微张大。
红竹儿偷偷给陈牧竖起大拇指。
还是你牛。
陈牧喝完汤擦了擦嘴慢斯条理的说道:“跟我这种人在一张床上睡觉是很不安全的,如果不是我比较君子,可能今早起来,你的衣服都不见了。”
“陈——”
“喂,别那么大声,小心隔墙有耳。”见曼迦叶欲要暴起,陈牧抬起手指轻轻摇了摇。
曼迦叶咬牙切齿:“你等着,我一定找机会切了你那玩意!”
“你不心疼就随便切。”
“……”
曼迦叶气的抓起筷子扔了过去。“老娘心疼个锤子,这辈子都不会心疼!”
看着打闹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