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ktv在门口分别。
清歌到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池钥则站在路边打车。
说是打车实则是在等司机。
司机车停在学校那边,池钥打电话过去让司机到他现在的位置。
汽车开过来后池钥坐上车,到了车里池钥问司机韩盛回去多久了。
半个多小时。司机答复。
那看起来还不久,池钥微微点头。
酒喝得倒是不多,不过现在凌晨了,一到车里封闭和狭小的环境,困意快速上头。
池钥靠着车椅闭眼睡了过去。
到了韩盛的住处,司机转身轻轻将池钥唤醒,池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外面天空一片漆黑,整个夜空无星也无月。
和司机说了声谢谢,池钥下车往前面走。
房门是密码锁,密码韩盛给了池钥,他上去输入密码。
在屋外就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知道韩盛这会还没有睡,池钥心底涌出一股略微沉甸的情绪。
走上楼,池钥往书房走。
敲了敲门,池钥推开,没有走进去就站在门口。
隔了有一周多时间没见,时间不算长,但突然间池钥就有种似乎有段时间没见的错觉
屋里的人面孔仍旧熟悉,熟悉中似乎又有些陌生。
我先去睡了。池钥声音浅浅的。
韩盛起身往门口走,池钥本来准备转身离开,见韩盛走过来,步伐随即一停。
等韩盛走到面前,池钥略微抬头。
男人身高比他高些,站在眼前,池钥只觉同时有股迫人的压力侵袭过来。
和朋友出去玩?韩盛眼瞳一片漆黑看不到底般。
池钥神态异常温顺,他点头:嗯,学校的一些同学。没有说有网上认识的游戏网友。
下次别玩这么玩。韩盛是自己失眠所以被迫熬夜。
这话里分明就有关心的意思,池钥眸光猛地闪烁,去看韩盛时,韩盛一张脸冷沉不见多余的情绪波動。
两人一起走回卧室。
韩盛回来那会就洗过澡了。
池钥没有,他的睡衣就在屋里,在他睡到这边后,就放在韩盛的卧室了。
这个时候拿着睡衣说他去隔壁洗,怎么看好像都不太对,池钥就没吱声,抱着衣服去了浴室。
快速洗过澡,池钥穿着睡衣出来。
一张脸被热水蒸的微微泛红,无端有股惑人的意味在里面。
池钥自己是察觉不到。
但屋里另外一个人却看得一清二楚。
他头发尾端被水打湿,有一些透明的水珠滴落到他后颈。
从韩盛那个角度刚好能够看到那些滚落的水珠,水珠落到池钥后颈那片暖白的皮肤上,然后往后衣领下滚。
滚出小小的水痕。
那些水痕按理来说再正常不过,只是韩盛因为对池钥有些别样的心思,所以看到那些痕迹时,就感到隐隐地惑人。
甚至想拿指腹去抹一把,抹去那些水痕。
同时也想感受一下池钥后颈那片皮肤是什么样的触感,猜测一下估计是暖热是细滑的。
不想还好,一想下去韩盛的思绪就有些控制不住。
目光顺着池钥倮在外的后颈往前面转。
转到了池钥的耳垂上,精致饱满的漂亮耳垂,小小的一只,色泽不是平时的颜色,泛着点红,那红似比盛开的红花还要美丽。
韩盛唇角渐渐抿地紧,知道这样盯着人池钥可能会察觉到异常,但这一周多的时间身边没有池钥。
原本以为池钥陪他这么些天,失眠症该有所缓解,然而事实是只要池钥以不在他旁边,失眠症就气势汹涌的卷土重来。
严重困扰着韩盛。
现在回来了,池钥重新出现在他眼前,这个人不会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伸手过去把他给拽到怀里来。
韩盛觉得心中仿佛空寂了一块出来。
而那一块空荡只有眼前的人可以填满。
他落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動了下,韩盛缓缓吸了口气。
他靠坐在床头,睡意因为思维的激越而一时间竟然没那么多。
你们去哪里玩了?韩盛视线深凝地瞧着池钥的侧脸。
池钥刚想打个哈欠,被韩盛的一句话给惊了一瞬。
将哈欠给控制下去,池钥转头回视韩盛沉甸甸的漆黑眼眸。
看韩盛的状态似乎没什么困意。
要和他聊天吗?
但自己其实困了。
吃了个饭,然后去KTV唱歌。池钥下意识脫口而出。
你们年轻人都挺喜欢唱歌的。
韩盛话说得老气横秋。
池钥视线落到韩盛脸上:说得好像你年纪很大的样子,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吧!
韩盛似乎有点惊讶,不过没有过多表现出来。
在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