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又不是没亲过……
大不了,把他当能生崽的女人便是了。
莫问天看着眼前美的雌雄莫辨的沈玉卿,最后一咬牙一跺脚一狠心,在对方脸上快速“吧唧”亲了一下。
然鹅……
沈玉卿突然稍稍扭头,他那“吧唧”一下,直接亲在了对方的唇角……
“呵TUI!”莫问天嫌弃的吐了口唾沫,又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沈玉卿见此,眸光微沉,然后忍不住的将对方扑倒在了身下。
莫问天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对方吻住了唇……
他呆愣的睁大眼睛,甚至忘了推开对方。
沈玉卿狠狠的亲吻了一下对方,心知现在不能太过分,担心又吓跑他,故只得不舍的松开。
“你亲我,我亲你,扯平了。”
莫问天:“???”
神他妈扯……
这玩意儿也要扯平?
可啪!
莫问天现在对自己的清白之身很担忧。
然后便听某人臭不要脸的道:“抱我,哄我睡。”
莫问天:“???”
“你方才说了抱我睡,不骗我。”
莫问天:“……”
他有说过吗?
好像有?
还是没有?
沈玉卿不等他多想,再次五花大绑一般的抱住了他。
莫问天麻了!
这跟之前没放开他有什么区别?
那他方才岂不是白亲了?
还被白亲了?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偏偏又说不出赖账的话来。
这一晚,莫问天睡的相当膈应,不过到了早上的时候,还是抵不住困意睡着了过去。
沈玉卿见此,唇角勾勒出一抹笑意,然后忍不住的在对方唇上厮磨了好一会儿。
若不是担心吵醒对方,他还想……
罢了!
暂且放过你。
反正,早晚都是他的。
……
大雪过后,风和日丽。
京都城外有一条护城河,宽约百丈。
此刻,河面上正缓缓的漂流着几艘画舫。
不少文人雅士最喜欢在这种初春季节游湖,吟诗作曲。
司音此刻与雀儿坐在一艘画舫的雅阁内,无聊的看着河景喝着茶,听着对面花楼画舫内传来的靡靡之声。
她单手支着下颌,面无表情,显然是在想其他事情去了。
雀儿也好似在想什么东西,故一直没有说话。
司音觉得,萧君烨这几日有些不对劲。
每日不是外出便是待在书房里,就连晚上也时常半夜三更才回房睡觉,睡觉也什么都不做了。
还每日都让管家给她送来银两,说是担心她在府里闲着无聊,让她多出门逛逛街散散心,想买什么便买什么。
这不,她闲的无聊出门游湖听曲儿来了。
虽然这些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大毛病,但依司音对萧君烨的了解……
有问题。
“雀儿,你说你们驸马爷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本宫?”司音呆愣的一边喝茶,一边问身边的雀儿。
然雀儿并未说话。
“雀儿,雀儿……”
“嗯?长公主,您说什么?”雀儿一下子回过神来。
“你方才在想什么?我跟你说了半晌,你一句话也没听见。”
雀儿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一下:“雀儿没想什么。这几日没怎么睡好,所以精神有些恍惚,还望长公主恕罪。”
“没睡好?”司音闻言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雀儿,见她眼下确实有些乌青,像是睡眠不足的样子。
然后又见她面色微红,有些局促羞怯的模样,顿时猜到了什么。
“你这几日是不是在想贺太傅想的睡不着?”
雀儿的小心思被戳破,面色愈发羞红了。
“长公主,您又在笑话雀儿了。雀儿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
“雀儿身份低微,不敢肖想,也配不上贺太傅。”
“要身份还不容易。之前你们驸马爷认晚晚做妹妹嫁给太子爷,你若是担心与贺太傅身份悬殊,本宫认你做义妹,或者让父皇下一道圣旨封你个郡主什么也行,可不就配得上贺太傅了吗?”
雀儿闻言并未欢喜,反而有些失落的摇头。
“雀儿身份低贱,且并无功绩,让长公主认作义妹,皇上封为郡主于理不合。再者,雀儿与贺太傅之间不只是身份相差悬殊。”
“那还有什么?”司音不解。
雀儿解释:“身份只是其一。雀儿生来只会伺候主子,如同夜里最不起眼的一颗繁星。而贺太傅博学多才,英俊儒雅,就好比那九天之上的姣姣明月。雀儿虽心生钦慕,可星光又怎会与明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