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默默的跪在地板上,等着萧契安,心里想着该如何解释。
她双手背后,双膝打开与肩膀同宽,顶着被打的红肿的脸。
直到萧契安推门进来,无视她的存在。
她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冷了几度。按耐不住,膝行至萧契安脚边,“王爷……”
“啪。”左脸又挨了一巴掌,这几巴掌下手都极重,扇的她跪不稳,跌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丝丝血迹。
“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捏起她的下巴,强迫沈月与他对视。
“我……我……没有。”她强装镇定。
“下贱的东西,你是什么身份,还敢自称我?”隔着衣服捏着她的乳尖。
尖锐的疼痛,让她不敢再嘴硬。
“贱奴,知错了。贱奴来这里,只是……只是……想……”慌忙解释道。
“嘘,现在闭嘴。解释的话,留着一会再说。”他双眼血红。
沈月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欲望。
“念在你是第一次,去床上趴好,露出骚穴。”一刻也不想等,现在就要使用她。
在秦风楼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所有情绪都被她所牵动,这是他不能容忍的。她不过是他脚下的一个贱奴,她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属于他。
要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主宰。
沈月一愣,“啊……现在?”脱口而出。
“要我再重复一遍?还是你想让我把你扔出去,被外面的男人操?”他的耐心有限。
她知道萧契安说的出,做的到,不敢再扭捏。
红着脸脱掉外衫,只剩胸前的粉色肚兜,她悄悄抬头看了一眼,
萧契安像打量物品一样,看着她。上次挨打身上的伤痕已经好了,皮肤依旧光滑细腻。
冰冷的手指抚摸着她火热的身体,“刚才他碰你哪支手?”
沈月反应过来,原来赵廷扶她时,趁机摸了她的手,被他发现。
“左手。”
只听见“啪嗒”一声,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左手的腕骨脱臼了,耷拉在半空中,好像被折断的鸡爪一样。
“下次再让别的男人碰你,我不介意直接砍掉。”面上露出阴霾。
沈月心中瞬间变成恐惧,幸好不是腿,她毫不怀疑,他会直接打断她的腿。
萧契安毫不怜惜,没有前戏,没有润滑,直接插入她紧密的穴口。
“不要……疼……王爷。”她哭喊着,试图将他从身上推开,可是左手脱臼根本使不上力。
下身好像被人撕裂成两半,蜜穴干涩,每进入一点,都是撕裂的疼痛,灵魂似乎也要被割裂了。
“记住这分疼,记住是谁操的你。”
并不管她疼痛,他粗暴的一插到底。
“睁开眼,看着我。”拽起她的头发,强迫她睁眼看着自己的小穴被肉柄捅开。
沈月痛苦的睁开眼睛,泪水朦胧中,见那狰狞的肉柄没入蜜穴,带出血丝,残忍的割裂花芯。“王爷,饶了奴,太疼了,奴受不了了。”
“说。你在干什么?”脸上吃痛,又挨了一巴掌。
“奴在挨操。王爷,饶了贱奴。”
“看清楚是谁在操你,我是你的谁?”他两指捏起乳头,用力一碾,乳头迅速红肿,像是熟透了的红果。
“萧契安,好疼啊……”泪水不断涌出,痛的快要晕过去。
像是不满意她的回答,肉柄用力捅进更深处,故意惩罚她。
“是奴的主人,奴的夫君。”有血丝从穴口流出。
她感受到身下的肉柄似乎轻缓了许多,显然她的话取悦到萧契安。
“主人,夫君……轻一点,奴好疼。”她语无伦次的说着,双手抱着萧契安。
穴内柔软滚烫,他觉得下身涨的沸腾,像是要爆炸。
见她咬破红唇,骨节苍白,嘶声求饶,他心中的怒火才平息下来。
这样才对,她不过是用来泄欲的贱奴,他让她笑,她就要笑,他让她哭,她就得哭。
“贱货,放松。”他的眼神平缓一些。
他缓缓抽插,让她慢慢习惯,蜜穴开始润出水,不似刚才那般疼痛。
萧契安发现了她的变化,“骚货,舒服了。”
“主人,夫君……”
他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度,朝着最深处进发,双手掐紧双乳,同时推到花心。
“啊……”
“闭嘴。叫的真难听。”
她生生咽下惨叫,全身痉挛,条件反射的仰头弓腰,想要减轻穴肉的疼痛。
萧契安把她的左手腕复位,抹去她额头的细汗,又擦拭掉眼角的泪痕。
“你乖一点,便少受一点苦。”
她强忍着,让自己的小穴去容纳巨大的阳具,虽然还是很疼,但不似刚才那般干涩,穴内水流潺潺,淫液流到股间。
一阵撞击后,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