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魔煞宫。
窗外红梅开的正盛,枝头还压着皑皑残雪。风过,抖落一地胭脂红,还有数朵娇艳不甘平庸,倚着风,辗转飘进窗棂。
“嗯~不要……”
屋内喘息声时断时续,空气中温度愈来愈高,热烈缱绻,几乎要烧得人神智尽失。
红蕖被两腿大分放在桌面上,十指紧紧抓着桌沿,上身衣物敞开着,下身裙子也被撩高至腰际。
秋涉江双手托住她大腿根,埋头在花穴中作乱。湿热的舌头灵活蹭开细缝,将两瓣花唇分开,含住其中一片卷进口中,轻轻舔弄吮吸着。像蝴蝶扇动着彩翼,温柔擦过肌肤,带起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颤栗。
红蕖难耐地仰着头喘息,呻吟近乎哽咽。
秋涉江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从马车那天后,更是食髓知味。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没事就要搂着她亲亲蹭蹭,再揉揉捏捏。往往亲着亲着,揉着揉着,衣物不见了,理智也失踪了,两人就这样赤条条纠缠到一起,如天雷勾地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红蕖对他总是无奈又纵容,平日里若不是被他弄到疲倦累极,都愿意配合着任他索取,每次都会被带着攀登极乐。她活了两百多年,如今才知道,与喜欢的人做这种事竟是如此快活。怪不得人间有句话叫只羡鸳鸯不羡仙。
她这头想着,秋涉江已换了另一瓣花唇,张口含住,温软的舌尖在肉瓣上打着圈,细细密密舔逗着,花唇被口腔中的津液打湿,水淋淋,亮莹莹。
虽只是用唇舌抚慰,可却比其他东西更令人羞耻。她扭着臀想要夹紧双腿,秋涉江手下一用力,反而将她两腿掰得更大开了些。
“嗯……”红蕖低低哼了声,哪怕两人早已做了更多比这还亲密的事,她依然有些放不开……
说起来,他们来到魔煞宫已近一个月,却还没理清幻境主人的执念是什么。幻境主人留下的意识,只给他们安排了这两个对立的身份,却没有给他们输入任何相关记忆。
庆幸的是,相对外面来说,幻境内时间流速快了许多,红蕖问了才知,秋涉江在幻境里竟已待了数年。好在他运气不错,借着林阆长老这个身份在此修炼,自身境界也跟着提升了两层。
如此算来,红蕖暂时也不用担心逆厄丹时效过了反噬境界,不过逆厄丹就是一个不定时的危险,她仍然需要想办法尽快出去。
幻境大部分时候都由着他们自己胡来,只在某些节点那股意识会强制操控他们言行。两人分析了下,强制操控的部分,可能是一些对幻境主人来说,比较在意或者重要的经历。
红蕖与秋涉江也是两眼抓瞎,只能靠已知的传闻,和在幻境中被强制经历的情节,模糊拼凑出一些不为人知的片段,大致判断出这极有可能是阿蔓暮的幻境。
传闻中对这两人的事迹并无过多笔墨,不过就是林阆长老品性高洁,魔女阿蔓暮对之一见倾心。纠缠了许久仍苦追不得,于是就趁着个雪夜将其掳回魔煞宫,百般折磨,可林阆长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曾屈服。半年后,他成功逃出,回归千宏宗。
不多久,两界大战,阿蔓暮率领众魔血洗修仙界,残杀无数修士,可以说是刀折矢尽,尸堆如山。两方连着三日三夜激战不休,眼见修仙界伤亡惨重无人为继,为了尽快结束这一战,林阆长老拼尽全力,以自身灵力境界祭剑,使出杀招,将魔女阿蔓暮一剑穿心。
传闻也只讲了大概,个中曲折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清楚。若非红蕖亲身进了这个幻境,哪里会想的到,阿蔓暮手段如此狠辣果断,在马车上就对林阆长老下了药,强迫交欢。
可有意思的是,事后回了魔煞宫,阿蔓暮却变了个人般。传闻中的百般折磨并没有发生,她只将林阆长老囚在房中,每日去看上几回,什么也不做。
这般过了数日,阿蔓暮不知从哪里学来,竟仿起人间妇人开始洗手作羹汤,日日都要亲自下厨做些吃食给林阆长老送去。这林阆长老也是倔得很,每次都面无表情阖着眼,看也不看上一眼,任由那些糕点汤水放着。
红蕖灵力极盛,那股意识实际上奈何不了她,每次意识传达到她脑子里,按不按着做,全凭她心情。
比如那股意识让她给林阆长老做吃的,她就十分乐意,她往日吃惯了小徒弟做的吃食,也想试试看给他做吃的是何感觉。奈何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红蕖这方面的确没什么天份,倒也没把厨房炸了,只是做出来食物着实令人发指,无以言表。
她第一次将做好的肉粥端到秋涉江面前的时候,秋涉江先是被幻境意识操控,只淡淡扫了一眼,就面无表情阖上眼。那会红蕖还未意识到他已被操控,只当他不愿尝试这粥,为了保住里子和面子,于是她亲自吃给他看。
“你真不试试?这粥其实就是看着不太好看,其实……”她边说边舀了一勺送进口中,紧接着似乎被哽到,她艰难咽下,勉强道:“其实,吃起来也不太好吃。”
“还是倒了吧。”她说完就端着碗转身,准备离开。
“师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