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蕖因高潮花穴春水喷溅,又淋了他一腿。秋涉江不管不顾,身下顶插不曾停歇,他脑子都是迷糊的,强烈的药性在如此激烈的交欢之下并未缓解,反而被这声哭喊,又激得昏天黑地。
是烈性情药驱使,亦是满腔爱意难控。
红蕖被操弄的合不拢腿,甚至已经夹不紧秋涉江的腰。她脑中一片茫然,只觉累极,无力地将脑袋埋进秋涉江颈窝。
放弃挣扎,任由索取。
秋涉江正兴起,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师尊,你看看我,是徒儿在cao你。”
她原本半阖着眼,茫然中只听清了前半句,倒是也听话的抬眸看他。她眼底水汽氤氲,眼尾殷红的眼线被泪水蹭开,晕了一片胭脂色。
这一眼,迷离,无助,又放任。尽态极妍,若有情意。
让他顿时透不过气来。
秋涉江垂眼她,猛的瞳孔一缩,被这眼神看得心中暗骂一声,凌虐感喷薄欲出,只想要将眼前人摧毁捣破。
师尊怎么可以这样勾他。
身体越来越燥热,他空出一只手覆上去想遮住那双眸子,可掌心下睫毛微颤,挠的他手心酥痒。于是,他偏过头捡起掉落在一旁的白绫,蒙上那双眼睛。又将她转了个身,让她趴跪在毛毯上,双腿大分,而后伏下身子,从后面撞去。
“呜,不行了……不要这样……”
她才稍微缓过神,又被毫无征兆地从身后再度入侵。滚烫的巨物刚触到花穴入口,红蕖便哭着出声,光凭想象她都能想到这个姿势有多屈辱不堪,本能的摇着臀部想要抗拒。
她不动还好,这一动,嫩白的翘臀一摇一摆,原本打算侵入的龟头,现下被晃得只好抵在花径入口磨蹭。蹭得端头裹满花液,连接处一片狼藉,画面反倒是更加淫靡至极……
秋涉江看得心跳如雷,双手钳住她胯部,以雷霆之势,长驱直入,整根没了进去。花穴在先前的交欢下早已泥泞不堪,吐着花蜜羞怯相迎,让他的侵入一次比一次更为顺畅。
由于双眼蒙住,她此刻身体完全被秋涉江掌控,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两人交合处,将所有触觉放大数倍。
阴茎粗大火热,快速地在她花穴中捣入抽出,塞满,拔出,再急切贯穿。因为视觉受限,失控的感觉让她惶恐不安,又无端生出更多朦胧不明的期待。
听觉也更加敏锐起来,马车中秋涉江粗重急促的喘息声,交织着“叮铃铃”的铃铛声响,还有身后抽插进出时的交合水声,愈发清楚明晰。一声声都仿佛火种点燃般落在她耳旁,烫得她心尖都在跟着颤栗,没多久,便不自觉地软下了身子,开始接纳新一轮的欢爱。
秋涉江这次情绪明显更为亢奋,腰下不停耸动,每一击都蓄满了力量,再不留余力地疾速顶撞,破开花径,狠戾地捣向花穴深处的敏感点。
身后撞击凶狠,这个姿势又插的极深,交合处花蜜绵绵泛滥成灾。这样强速而无止休的索求,让红蕖早已泄过数次的身子委实有些吃不消,她脑中发白发懵,只剩下秋涉江的喘息呻吟声萦绕其间。
蓦地,不远处忽然传来两个声音,叫她霎时魂归来兮,惊得寒毛都快炸起!
“车子晃得这么厉害,看来尚未结束,这药效真是强得很,下回咱们也试试?”
“小漪……嗯……”
这对话来的太过突然,红蕖还未反应过来是谁,就紧张得花穴一收,春水一股股喷涌而出,硬生生小泄了一回,秋涉江也被刺激地闷声哼着。
原来是初漪石武,他们还在附近等着,她竟完全忘了这回事。外头冰天雪地的,让人等了这么久,他们却在车里做这种事。红蕖心中又是过意不去,又是为自己不合时宜的沉溺放纵感到羞耻。
也顾不上去想初漪石武两人何时回来,听去了多少,她现在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欢爱,于是就着趴跪的姿势往前爬行摸索,想要挣脱秋涉江强有力的桎梏。却又被他紧跟贴上,自身后两手拉过她手臂拽紧,猛地一个前顶,她险些被撞飞出去。
幸好前面就是马车壁板,她被顶得尖叫出声,侧脸贴向壁板,紧随而来的,是一波又一波地凶狠撞击。
红蕖一边脸贴着马车壁板,随着身后秋涉江的操弄,脸颊被光滑的壁板磨蹭得微疼发红,泪水浸湿缚眼白绫,红唇微张,吟哦声凌乱。
“师尊……还要去哪里……嗯?”
秋涉江欲望上头,自动忽略了外面的声音,狂乱中,他只意识到身下人要躲开他。
师尊怎么可以又不要他了?
他心中不甘,委屈又生气,想也没想就跟上将人制服,从身后把她两条手臂拽过来拉住,如拉着马儿缰绳。惩罚似的,挺起下身,骤然猛攻花穴,直闯幽径。
“秋涉、江……呜,我不行了……快……快停下……来……”
她很少连名带姓的喊他,似气急,又似在讨饶,可声音孱弱,喘的支离破碎,连话都说不全。像小奶猫伸出爪子挠人般,没什么伤害,反而让人更加想要肆意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