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蕖老脸一红:“……”
好一个流氓合欢宗,不要脸!看把她二徒弟教成什么德行了!居然给她送这种东西……
她悄悄掀起眼皮想偷看一眼秋涉江,无意间对上了一双暗潮汹涌的双眼,似凶兽蛰伏,亟待出笼……
是她看错了吧……红蕖不敢深究,紧了紧盒子,心虚发问:“你……没打开看过里头的东西吧?”
秋涉江见她看过来,似乎也愣了下,马上又恢复正常,若无其事道:“弟子不敢逾越,未曾打开过。”
那就好,红蕖暗暗松了口气。
秋涉江的确没打开看过,然而,他是亲眼看着二师姐絮絮叨叨,一件一件往里头添东西的,这个二师姐可真有意思……有他在,自然会满足师尊,何需这些死物,不过若是由他来用在师尊身上,似乎也未尝不可……
他强压住满身兴奋,眸光沉了沉……所谓欲速则不达,对师尊,他必须沉住气再循循渐进,不可操之过急。
红蕖没料到这个殷桃酒酿喝着不辣,后劲倒是挺大,不过贪嘴多饮了几杯,现下竟开始犯困。她站起来想回房休息,可脚底下软绵绵的,像踩了棉花般,没走几步便一个踉跄几乎要扑到地面,幸好旁边有人伸出一只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徒儿送师尊回去休息。”
红蕖全身发软,不理会他,手撑着他的双臂站直,仰头看他,眼神迷离,嘴里嘟囔着长得真好看,不愧是我徒弟之类的。说完了又伸手去揉他的脸,秋涉江眼神暗了暗,没有反抗,任由她晕乎乎揉捏了一顿才抱起她回房。
秋涉江将她放回床上,自己也躺上去将人圈进怀里,他额头抵着红蕖额头,听着她均匀的呼吸,轻叹:“师尊已经许多年不曾如此亲近徒儿了……”
甚至,避他如蛇蝎……明明那天她还守在攀荷峰等他归来,最后却冷着脸拂袖而去……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知晓是因为那个拥抱。
不过两年未见,竟是这般厌恶与他亲近了么?所以后来的几年,他开始收起爪牙,克制住自己满腔情意,装成了如今这副谦逊有礼的模样,只为了不再令她冷脸生厌……
秋涉江抬手抚上她的眼尾,又慢慢滑到脸颊、唇角,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鼻尖抵上鼻尖,呼吸交缠……他拇指将贝齿顶开,去够里面湿软的红舌,口腔中濡湿温暖,勾的他忍不住逗弄起来,连番按压搅弄。
红蕖睡梦中不堪其扰,眉眼亦染上春色,她微微张了嘴,唇角淌下数道津液。
秋涉江沉默地抽出拇指,上方还裹着晶莹透亮的津液,他伸出舌头舔尽,只要是师尊的,他都想要……
他偏了偏脸,又低头将红蕖唇角边的湿润舔去,然后含住她的下唇辗转啃噬。舌尖才试探着往里伸,就遭红蕖顶了出来,他不满的哼了声,随后不管不顾,更加强势的吻了回去,卷起反抗的软舌攻城略地。
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急切炽热。红蕖唇舌香软,口中尚带着樱桃果酿的余味,让他沉沦其间,欲罢不能。
空着的那只手也不愿甘于寂寞,轻巧地滑入她衣襟中,握住藏在里头那团浑圆酥乳,大力揉搓把玩……
红蕖的乳儿不算很大,却恰到好处,握他在手中堪堪正好,她的肌肤滑腻柔嫩,触感极佳,他指尖作恶般刮过雪团上那粒茱萸,引得红蕖情动轻颤,忍不住低呼出声。
还有她这张嘴,冲着别人说话时伶牙俐齿,生动鲜活。可每次对着他却总是端起长辈的身份,一板一眼,极是规矩,生怕逾越了什么。
他气恼,不甘,于是他暗地里越发想要狠狠撬开这张嘴,勾住她的湿软,直至听到一些不一样的声音……呻吟也好,蜜语也好,哪怕生气低斥……否则,太苦了,这些年,他一个人沉在无边暗黑的海底,上不了岸,真的太痛苦了……
舌与舌交缠摩擦,水声啧啧,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红蕖唇舌都被吻得发麻,那人蛮横地将她呼吸都给夺走,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
那只不安分的手覆在她胸上,撩拨得她颤栗无助,仿佛被卸去了浑身骨头,绵软酥麻,有什么从花穴中流出,打湿下身,让她羞愧不堪。
“嗯……不要了~”
她意识模糊,压抑不住地喘息,呻吟。想要醒来却睁不开眼,只好撑着手要去推开他。
“罢了,听师尊的。”秋涉江眼尾泛起红潮,眸中情欲翻涌,炙热。他嗓音低哑,微喘着放开红蕖唇舌,宠溺又无奈。
然而秋涉江嘴上应的恭顺,手却舍不得停下来。他抓住撑在胸前的手,带到脸前亲了亲,又亲亲她下巴,细密的吻如花瓣零落,自颈脖落到她锁骨,湿腻温软,未敢留下痕迹。
湿吻不歇,灵巧的红舌从锁骨流连到胸前,秋涉江干脆用鼻尖蹭开已经松散的衣襟,将头窝在她双乳间舔舐。黑发落在她颈边,发间,两人青丝交缠,似情意无限,缱绻不休。
可哪怕此刻他已将人揽进了怀中,做了这般极尽亲昵暧昧的事情,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