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靼国,精致华美大帐内。
“哈哈……痛快啊!”鞑靼可汗阿鲁台一边搂着女人,享用着美食珍馐,一边大笑开口道:“区区一个小太子,就敢威胁本王?”
“简直可笑至极?”
“一些愚昧手段,忽悠无知百姓罢了,还想来骗我?”
“什么狗屁天上来人?”
“什么大明的无敌太子?”
“他若真这么强,早就名动天下了,还会隐忍到现在?”
听见阿鲁台的话,几名鞑靼国的大臣也纷纷附和道:“对啊,可汗说得对,一些迷惑世人的小把戏罢了!”
“要是真实力,那还是天狼教的教主拓跋严才是最优秀的!”
“你们说是吧?”
“对啊,对啊,天狼教才是最强大的!”
说到这里,几名大臣将目光看向最左边桌案前的一名头戴佩饰、身披狼裘皮的中年男人。
此刻,这名中年男人一言不发,看着眼前的酒樽中的酒水,若有所思。
“拓跋大人,你怎么了?”身旁伺候的狐裘少女,媚-眼含-春,挽住他的手臂,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拓跋严收回了思绪,端起酒樽,喝了一杯酒,将心中的忧虑暂时安抚下来。
拓跋严本是天狼教的副教主,只是巴图鲁战死之后,他才成为教主的。
对于中原,他本就心存敬畏,不过还好,那个他极为敬畏,甚至害怕的张三丰,已经破碎虚空离开此界了。
这令他稍微放轻松了些。
对于大明鼓吹出来的大明太子朱祐极,他的态度是狐疑的。
天宫镜的直播,只存在大明境内,只有这些对于大明极为关注,早就安排探子,入侵大明的国家,例如:东瀛、吐蕃,以及本就在大明境内的安南国,他们深知朱祐极的强大和恐怖。
而对于自诩为马背上民族的鞑靼国来说,什么朱祐极,他们都不在意,也不屑于派出探子,虽然也听说了此事,但并未放在心上。
这就导致了阿鲁台直接斩杀了朱祐极的使臣,并且用文书侮辱朱祐极和大明皇室。
“拓跋教主,你说本汗说得可有道理?”阿鲁台端起酒樽,看向拓跋严,大笑道。
拓跋严端起酒樽,回应道:“可汗高见!”
“哈哈,好,喝酒,喝酒!!”见拓跋严如此识趣,阿鲁台露出了笑容,一饮而尽。
拓跋严也端起酒樽,正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周围的大帐诡异的燃烧起了火光,他脸色微变,猛然站起身来,纵身一跃,抓住错愕惊恐的阿鲁台,掀开大帐,冲了出来。
“啊啊啊……”
“该死!这是什么火?”
“来人啊,快来人啊,救火啊!!”
阿鲁台被拓跋严带走了,但是其他大臣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不少大臣被火焰烧伤,样子凄惨。
“拓跋教主,发生什么事情了?”阿鲁台还处在迷惑之中,喃喃问道。
拓跋严却没有回答他,神情极为严肃,略显惶恐的感应着四周的环境,浑身真气激荡,处于一种极为戒备的状态。
他能感觉到,周围有一种特殊的危险,笼罩住了自己。
这种危险感,哪怕是在前任教主巴图鲁身上,他也没有感受到。
说明危险的来源,比巴图鲁还要强!
不是一个档次的。
“谁?”
“你是谁?”
这种恐怖的危险感,犹如致命气体一般,弥漫在他的周围,拓跋严忍不住开口喊道。
没有人回应。
拓跋严心脏不断跳动,这种危险感越来越近,越来越强烈,仿佛随时都会降临,将他毁灭一般。
拓跋严四处张望,利用自己的感应,不断感应着周围,但是始终一无所闻。
“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
“究竟是哪里来的危险?”
“该死!”
拓跋严忍不住的喃喃自语着,恍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看向天空。
只见,一道散发着金属色泽的身影,凭空悬浮在半空中,犹如高高在上的神灵,俯瞰着幽幽苍生。
拓跋严身为刚刚晋升的宗师,视力出色,抵挡着刺眼的阳光,看清楚了这道遮挡住太阳的身影。
这是一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机械装束,金属质感的铠甲,覆盖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