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官家问起了,他必做回答。
他必须做到事事让官家顺心,才能保证在官家的地位。
怎么办,董宋臣眼睛立即转动起来。
看到一一旁角落记录的牟子才,董宋臣灵机一动。
他对着理宗恭恭敬敬一礼:“官家,起居郎经常回家,知道此事,不妨让他回答。”
说到这里,他立即退到理宗背后。
两人一个是贴身太监,一个是起居郞,都是官家最亲近之人。
虽然两人一个是太监,一个是文官,但从某个意义之处应该是同事。
理宗没有说话,而是望着牟子才。
“官家,这个微臣略知一二。”牟子才只好上前拱手一礼,把事情源源本本道出。
理宗一边喝着醉春风,一边聆听牟子才说出事情的原委。
理宗突然把手里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板上面,砰砰砰砰几声,那个茶杯摔得粉碎。
他指着应天府的方向,胸口起伏不停,恨恨地说道:“本来无事,原来是秦桧那个奸贼惹出来的事情。”
董宋臣急忙上前把破碎的茶杯收起,然后又给他泡茶一杯。
理宗把茶杯摔碎之后,感觉心里出了口气。
他望着牟子才问道:“为何临安府还要监制?”
“禀告官家,临安府经常去鄂王庙工地去挑刺,工地就认为临安府在监督他们修建,故取名为监制。”牟子才一边苦笑,一边解释。
理宗又把茶杯狠狠地摔在地面,茶杯又变得粉碎。
他手指有些发抖,指着太学府:“这一群太学生胆子太大了,竟然钻字眼说官府监制。”
牟子才不敢答话,只有一脸苦笑。
太学生这个算什么胆大,逼死丞相,逼得以前官家尽孝,那个才是胆子大。
牟子才只是这样想,当然他不敢说出。
理宗看到牟子才一脸苦笑,摇摇头,他当然知道这一群太学生无法无天。
此时,董宋臣又给理宗泡了一杯醉春风,理宗端起茶杯,淡淡啜了一下。
“太学生是一群学生,除了读书,还能够修建什么鄂王庙,扯谈,必然以烂尾结束。”理宗喝茶之后,人也清醒了,一边冷笑,一边说出他自己猜想结果。
他说出此话,望着牟子才,希望他给出答案出来。
“禀告官家,确实如此,只是,只是。”牟子才不知此话怎么说,有些吞吞吐吐。
理宗眉头一皱,淡淡打量他一眼,表情不怒自威:“但说无妨。”
“太学生确实不会修建,掌柜也没有就修庙。结果被临安府发现。这一群太学生马上就请了一个掌柜。”牟子才想了想,还是把知道结果禀告出来。
听到此话,理宗不禁皱眉:“这个临安府怎么如此做,难道让天下看看太学生笑话不可以吗?”
“禀告官家,临安府乃是监督。如果他不说出来,反而有监督不力之嫌,再说,有人捐款,必然就有人提醒,请掌柜乃是迟早之事。”牟子才想了想,当即回答。
牟子才话虽然是如此说,心里却想到,小圣人,老夫只能帮助你到这里。
听到此话,理宗看了牟子才一眼。
牟子才有些吃惊,不过一想,此事乃是临安府在操作,与自己关系不大。
还好,理宗打量他一眼之后,就一边思考,一边围着案几走了圈子起来。
理宗突然停止转动,一边坐下,一边喝茶。
他望着牟子才,沉声问道:“这个掌柜是哪个,他的技艺如何?”
既然掌柜已经有了无法改变,理宗于是打听起这个掌柜技艺。
“禀告官家,听说这个掌柜来头不小,还修建过空中花园的。”牟子才一边行礼,一边回答。
理宗有些色变,拿起茶杯又想扔出去。
他看见牟子才在这里,觉得有失官家风度,最后还是收回。
他强忍心里怒气,沉声问道:“荐叟,这个掌柜姓名如何?年齿如何?”
“此人大约三十岁,姓刘名全。”牟子才不明白官家为何想了解这些,只得把了解禀告。
理宗又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道:“此人年齿不
大,竟然还能够修建空中花园?”
原来官家是想了解这个,牟子才松了口气。
他松了口气,但是董宋臣心里一紧,因为他想起一件事情。
“禀告官家,老奴想起一件事情,此事与空中花园有关。”董宋臣上前躬身一礼,恭恭敬敬向着理宗禀报。
理宗原来紧绷的脸顿时松懈下来,这是他贴身太监,一直以他为主,哪里象那些大臣,脾气又臭,而且还以犯颜进谏为荣。
理宗从内心极为讨厌这些犯颜进谏大臣,认为他们是通过直谏来获得所谓清名。
虽然他极为讨厌这些犯颜直谏的大臣,但是他不得不摆出一付笑脸,听大臣进谏。
如果